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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不出她們姊妹倆誰是誰來。”花生無限驚異的讚歎:“上天造物之神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珊妹的豔麗在萍妹身上一樣表露無遺,如果不是珊妹有孕在身,多了一份成熟嫵媚,小婿實在無法分辨出來。”
南宮玉萍興奮得嬌叫道:“生哥!想分辨我們可不容易,除家母之外,就算是親如父兄的關係,也不能一窺其中的奧秘。”蕭慧君忍不住斥道:“萍兒!你該叫姊夫才對,怎能如此沒大沒小的。”
南宮玉萍嘟嘴不依道:“人家覺得叫生哥比較親切嘛!”南宮玉珊笑道:“娘!萍妹這麼叫無不妥之處,您又何必計較這些稱呼。”
蕭慧君皺眉道:“怎麼連你也跟著胡鬧起來?這是倫常的基本禮貌,難道你都忘了?”南宮玉珊意有所指地笑道:“
女兒沒忘,倒是娘忘了爺爺六十大壽時,武當長老“神機妙算”長春子前輩為女兒卜卦所得到的七星伴月。”蕭慧君聽了便怔住了,又瞥見了南宮玉萍嬌羞不勝的羞態,不禁恍然笑道:“原來如此,果然是娘老糊塗給忘了。”
花生好奇問道:“這七星伴月究竟是什麼意思?”南宮玉珊瞪了他一眼道:“才不告訴你呢!免得你得了便宜又賣乖。”
花生不在意地笑道:“你不說沒關係,萍妹好講話,我問她一樣”“你別問我,我完全不知道。”
南宮玉萍已滿臉飛霞地逃了出去。花生愕然問道:“有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宮玉珊埋怨地道:“看你做的好事?害得萍妹連房裡都待不住了。”蕭慧君看花生一臉無辜的表情,不忍道:“珊兒別再鬧了,免得發生誤會對大家都不好。”
南宮玉珊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言。花生鬆了一口氣道:“剛才我在地道內,似乎聽見房中有哭泣聲,故而匆忙闖入,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二女聽他這一問,臉色立刻轉趨悲悽。“爹爹、二孃、大哥都先後過世了。”
花生心中嚇了一跳,忙道:“怎會發生這種事?”蕭慧君搖頭悲嘆道:“只怪家門不幸,才會遭此報應,不過死者為大,所有恩恩怨怨都該隨之煙消雲散,我們不宜再論斷死人的是非。”
“是。”“走吧!你是南宮家的乘龍快婿,本該大大方方的由正門拜見才對,卻像小偷一樣鑽地道潛入少女閨房,實在太不像話,不過,念你初犯,這次就原諒你,還不快隨我去拜見尊長。”
“是!小婿遵命。”南宮玉珊聽母親這麼說欣喜若狂,眼看心懸多時的婚姻大事即將塵埃落定,怎不叫她心花怒放?行進之間,偶遇四人一組的巡邏隊穿梭不息,明暗崗哨更是多得不勝列舉,戒備嚴密,氣氛緊張。
花生暗察許久,認為佈哨之人實在高明,明暗虛實相互呼應,防守得水洩不通,外敵想要強攻,必將付出慘重代價,忽聽前方吵雜爭辯聲大作。蕭慧君柳眉一皺道:“你們在這裡稍候,為娘去去就來。”
一說完,便匆匆忙忙的行去。南宮玉珊輕哼道:“一定是二叔和爺爺又在吵架了。”
花生故做不知情道:“他們在吵什麼?”“這”
“你要是不方便說,我就不問了。”“生哥你別生氣,不是我信你不過,而是怕你知道真相後,會看不起我。”
“胡說!夫妻本是同林鳥,誰敢輕視你,如同輕視我一樣,我絕不容許這種人存在。”南宮玉珊感動的哭倒在花生懷裡,不顧旁人的異樣眼光,激動得狂吻著花生的臉頰。
花生料不到她會反應如此激烈,正不知所措,忽見大廳奔來一名侍女,連忙將她扶正。“老爺有請姑爺入廳一敘。”
侍女道完一聲請,便轉身在前帶路。花生一進大廳,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冤家路窄。”
果見南宮智人一臉狐疑的向他凝視而來。“孫婿花生拜見爺爺安好。”
南宮璧見他乖巧的大禮叩拜,不禁老懷大慰,哈哈一笑:“生兒無須多禮,快快請起。”花生稱謝站起,正猶豫該不該拜見南宮智人之際。
“你就是恃強玷汙南宮妹妹成孕,姓花單名生的小淫賊嗎?”花生見說話的俊美青年語調生硬,而且坐在了南宮智人身側,心中恍悟的忖道:“活該你這東洋鬼倒黴,不但撈過了界,還敢觸我的黴頭,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又見南宮璧面帶愕色,卻不便制止的尷尬表情,不禁怒極笑道:“你說什麼啊?你也有妹妹要與我成婚,還有寶藏送我發財?”原已氣極欲泣的南宮玉珊聽了,不禁破泣而笑,毫不避諱的在花生的臉給了一個香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