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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酒肆,就這麼簡單。”
索瑁在旁邊又補充道:“契約上由我們索家做保人,不賣身、只賣酒,保證她的人身安全,三年後她就回來。”
康麥德還是比較信任索家,見契約上有索家做保人,不是騙子,他的氣就消了幾分。
其實他也知道女兒嚮往長安和洛陽,隨著她一天天長大,自己越來越管不住她,不定哪個晚上她便收拾東西跑了。
與其她自己偷偷溜走,還不如正大光明地讓她去長安,正好自己兄弟伍德也在長安,自己寫封信給兄弟,讓他看著思思,如果不對就立刻接出來,應該問題不大。
他又仔細地看了一遍契約,他是商人,感覺這契約還行,女兒基本上很自由,除了三年內不得去別的酒肆賣酒,其他沒有什麼限制,不過這價格。。。。。
康麥德眉頭皺了起來,一個月才五貫錢,這也太低了,他在長安呆過,知道長安酒肆胡姬不賣身只賣酒,但就是賣酒也很辛苦,忙的時候一夜都不能睡覺。
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在她身上不知花了多少錢,光學跳舞一個月就要八貫錢,最後她一個月才能掙五貫錢,這簡直不能接受。
他又看了看別的契約,發現別的契約是賣酒,而自己女兒卻是跳舞,明顯跳舞更有難度,但價格都是五貫錢,這不是欺負自己女兒嗎?
“別的還好,但這價格我不能接受!”
藍振寧一顆心放下,價格好說,他立刻道:“那就十貫錢一個月,怎麼樣?”
“不!我要二十貫錢一個月。”
“沒問題!”藍振寧一口答應了。”
康麥德頓時後悔了,對方答應得太爽快,說明還可以漲價,他立刻改口道:“我說的二十貫錢是每月由索家支付給我,另外酒館還要每月給我女兒十貫零花錢,再包她食宿。”
藍振寧笑了起來,“包食宿是慣例,這個大叔不用擔心,但大叔不能這樣漲價,我若答應三十貫,你又說四十貫,這就沒有底了。”
康麥德搖搖頭,“就每月三十貫,我不再多要了,只要能保證她安全,保證她的清白,我就簽約。”
藍振寧想了想,三十貫有點高了,不過康思思的舞跳得確實好,可以培養成酒肆的招牌,三十貫錢也值了。
“好吧!就這個價錢,我們絕對保證她的清白,保證她安全。”
康麥德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來這一趟自己沒有白跑。
。。。。。。。
第0019章 初嘗離別
入夜,李臻坐在桌子伏案讀書,練武只是他學業的一部分,讀書又是另一部分。
師父從小教他讀書,三年前又進了州學,更是學業繁忙,尤其他前幾天請假去了玉門,耽誤了不少學業,他得補回來。
參加武舉鄉試僅僅只是武科方面結束,還有兩個月他才能結束全部學業。
這時,他聽見窗戶有響動,便起身推開窗,見是大姊站在窗外,“阿姊,什麼事?”
李泉向外指了指,“思思在外面找你,大概要和你話別吧!”
李臻下午知道了思思還是要去長安,他也沒有辦法,這是她父親的決定,已經和索家簽下契約,還拿到了六十貫錢的預付款,李臻只能希望思思平平安安離去,再平平安安回來。
“哦!”李臻答應一聲,放下書向院門外走去。
“阿臻!”李泉又叫住了他。
“阿姊還有什麼事嗎?”
“告別一下就行了,別磨磨蹭蹭的,你還要讀書呢!”
“我知道了!”李臻覺得阿姊今晚的神情舉止似乎有點怪異,不知哪裡不對勁。
巷子裡,思思低著頭不安地來回踱步,她心中既激動,又非常傷感,激動是她終於可以去長安了,這是她從小的願望,但想到要和三郎哥哥分手,她心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這時,不遠處的院門開了,李臻走了出來,思思連忙迎了上去,“三郎哥哥,我。。。。”
她眼睛一紅,眼淚差點滾出來,李臻笑道:“我知道了,你要去長安,這其實是好事啊!你從小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可是。。。。我以後就見不到你了。”思思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別說傻話了,難道你不回來了嗎?再說明年我也要去參加武舉,說不定我們能在長安見面。”
“你是去洛陽,不是長安。”
“去洛陽不也要經過長安嘛!”
李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