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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四周的近十萬觀眾都站起身,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李臻和地上的馬球,在另一座球場內,千騎營隊和梁王武將隊激戰正酣,千騎營隊以五比二大幅領先,還有一刻鐘就要結束比賽,千騎營勝出已經成為定局。
“開始!”
禮部郎中王瑾一聲令下,有官員揮動了紅旗,李臻一催戰馬,衝出了起跑線,他越奔越快,瞬間便衝到馬球前,揮杖一記重擊,只聽一聲脆響,馬球從地面飛射而出,精準地射入了球洞,他射門如行雲流水,毫無停滯,四周觀眾響起一片歡呼聲。
李臻瞥了張昌宗一眼,調轉馬頭退到一旁,輪到張昌宗射門,他也催馬來到起跑線,心中卻有點忐忑不安,從剛才李臻射門姿態來看,根本沒有受傷的樣子,難道他受傷是假的嗎?
此時已經不容張昌宗想下去,紅旗再次揮出,張昌宗也縱馬疾奔,揮杖猛擊,馬球也打入了球洞,他也得意洋洋退了下去。
遠處大帳旁,狄燕也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雙方的較量,她心中著實擔心,便慢慢走到張黎身邊,低聲問道:“張大哥,你覺得老李最後能勝出嗎?”
張黎要比酒志穩重得多,他話不多,但絕不會信口開河,相比酒胖子,狄燕更信任他說的話,張黎凝視遠處兩人片刻,緩緩道:“這種射門比較簡單,暫時還看不出雙方差距,我估計到最後兩個球時,球射的是斜角,或許會出現那麼一點點偏差,勝負就在那時。”
這時,上官婉兒緩緩走到狄燕身邊,柔聲道:“這不僅僅是球技的較量,也是雙方意志和勇氣的較量,相信阿臻不會讓你我失望。”
上官婉兒說得並沒有錯,這種定點射門其實難度並不大,對頂級馬球手而言,只是一種基本功,很少會有人打不中,但難的卻是每球都打中,越到後面壓力越大,那就需要堅定的意志,這實際上就是一種意志力的較量。
雙方已經各打進了七球,輪到了第八球,紅旗揮出,李臻催馬疾奔,毫不猶豫地一記勁射,球從斜角射出,但依舊精準地射入了球洞。
此時張昌宗已經看出了李臻並沒有受傷,從表情、從姿態都能看得出,受傷人不可能打得這般輕鬆,他心中開始有了壓力,手中汗津津的,最初那種得意的表情已經沒有了,俊美的臉龐也略略變形,顯得他格外緊張。
他大喝一聲,咬緊牙關催馬衝出,將心一橫,揮擊球杖,馬球飛射而出,卻略略偏了一點,打在球洞邊緣,彈進了球洞之中,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臻微微一笑,“還有兩球,張公子要加把勁!”
張昌宗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心中卻沒有一點底氣,愈加感到緊張,連胳膊都發軟了。
“第九球!”
官員大喊一聲,再次揮下紅旗,李臻輕輕撫摸戰馬,低聲在它耳邊道:“還有兩球,老夥計,再加一把油!”
赤煙雪彷彿聽懂了主人的叮囑,它重重打一個響鼻,抖擻精神,邁開四蹄向馬球奔去,揮杖擊打馬球,馬球飛出一條更加偏斜的直線,幾乎是擦進了球洞之中,四周再次歡聲雷動,這一記馬球打得極為精彩。
這時,張昌宗對主持官員說了一句什麼,官員點頭,跑過來對李臻道:“李統領能否先打最後一球?張公子的手腕有點扭傷,需要恢復一下。”
李臻心知肚明,張昌宗哪裡是扭傷,分明是心中懼怕了,想穩定情緒,這也好,讓自己一鼓作氣打完最後一球。
他看了一眼最後一球的位置,從那個位置直接打進球洞幾乎是不可能,只能用最高明的技巧打入這一球,他沉思片刻,決定採用最保險的技巧。
李臻催馬奔出,戰馬直奔至馬球前,他卻停住了戰馬,用球杖輕輕一磕,馬球騰空而起,並不是一條直線,而是一條拋物線,馬球的力量捏拿得恰到好處,馬球打在球洞邊緣,李臻的心也捏緊了,只見球在邊緣彈了一下,竟然彈進了球洞。
十球全中,李臻激動得舉起了雙臂,鼓聲、歡呼聲響徹球場,張昌宗卻臉色慘白,他原指望李臻最後一球打不進球洞,給他帶來一線希望,不料馬球還是入洞,卻把他推進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張昌宗呆呆地望著他的第九個球,腦海裡一片空白,“張公子,開始吧!”舉旗官員在催促他了。
萬般無奈,他只得緩緩催馬上前,他深深吸一口氣,舉起球杖向馬球打去,在打球的一瞬間,他眼看出現了太平公主兇狠冷厲的目光,手腕不由抖。
‘糟糕!’他心中喊了一聲,這一球要壞事了,李臻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意,只見馬球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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