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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張昌宗上前一步抱拳道:“公主殿下,畢竟我們還沒有輸,而且我們獲勝的可能性極大,等結束了再來談得失,不是更好一點嗎?”
“是嗎?你怎麼知道會獲勝,你能戰勝李臻?”太平公主冷笑一聲望著他,她知道張昌宗底細,床第上厲害一點罷了,輪騎射,他比李臻差了十萬八千里。
張昌宗卻十分自信地笑道:“如果是平時我沒有把握,但現在我有八分把握勝他。”
太平公主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麼會變得如此自信?
就在這時,有侍女在門口稟報,“公主殿下,杜侍郎有急事求見!”
太平公主回頭,只見杜景儉在大帳門前探頭探腦,一臉急迫,便令道:“讓他進來!”
杜景儉快步走進大帳,躬身施禮道:“卑職參見公主殿下!”
“杜侍郎,你有什麼急事?”
“公主殿下,卑職。。。。剛從內衛大帳那邊過來。”
“有什麼事嗎?”太平公主臉色慢慢陰沉下來,直覺告訴她,杜景儉此時找她不會是什麼好事。
杜景儉心中愈加慌亂,結結巴巴道:“李臻在比賽到。。。。最後時,被。。。。。被一柄利刃刺傷了下腹。”
太平公主霍地扭頭怒視張昌宗,她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張昌宗說有把握擊敗李臻,這必然是他乾的好事。
張昌宗心虛地低下頭,太平公主瞪了他半晌,又回頭對杜景儉冷冷道:“杜侍郎的意思說,是我的人刺傷了李臻?”
“卑職。。。。沒有此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太平公主怒視著他。
杜景儉低下頭,硬著頭皮道:“只是皮甲上插著一把利刃,上官舍人認定是太平府的球手所刺!”
太平公主連聲冷笑,她從木架上取過一件皮甲,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刺了進去,她回頭怒視杜景儉,“我們在比賽中也被人用利刃所傷,杜侍郎要不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太平公主的強橫令杜景儉額頭滲出冷汗,他半晌一句話說不出,只得默默退出了大帳,走到帳門口,太平公主又忽然問他道:“李臻傷情如何?”
“回稟公主,他左下腹受了傷,似乎不是太嚴重。”
“你去吧!”
杜景儉心中嘆口氣,只得退出了大帳,太平公主沉思片刻,又問張昌宗,“你真有把握?”
“卑職四十步外射門,從無失手,對方除了李臻,其餘人皆不足為慮,就算李臻強行上陣,他身上有傷,一定會影響發揮,卑職能戰勝他。”
太平公主本想臨時改變主將,讓水平更高一籌的楊慎交上陣,不過李臻受了傷,讓張昌宗上陣問題也不大,畢竟是她的男寵,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會傷了張昌宗的自尊。
“好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
‘咚!咚!咚!’兩隊休息一刻鐘後,鼓聲再次敲響,兩軍主將決戰的時刻到來了。
李臻已經先一步等候在決戰球門前,他看了一眼對面奔來的張昌宗,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儘管太平公主堅決不肯承認比賽中的嚴重違規,但她還是造成了誤判,以為自己真被利刃所傷,依舊派出了張昌宗,而不是球技最高明的楊慎交。
當然,從比賽中來看,張昌宗的球技確實也不錯,但比起楊慎交還是要遜一籌,三個進球全部都是楊慎交打入,張昌宗為主將前軍,卻沒有能打進一球,從這一點上便可略窺一斑。
張昌宗飛馬而來,他迅速瞥了一眼李臻的腹部,見他沒有再身著皮甲,而是穿著軟式馬球服,這顯然是腹部有傷,無法再穿皮甲的緣故,張昌宗心中暗暗得意,他之所以堅持要出戰,就是因為他可以藉此良機戰勝實力強大的李臻,從而使他的名聲傳遍京城。
主將決戰時,將馬球洞的大木板立到了場地中央,使所有的觀眾都能到決戰的一幕,決戰方式比較簡單,叫做‘四十步定點射’,也就是在四十步外選擇十個射門點,依次放置十隻馬球,雙方輪流擊球,第一輪全部射入者勝出,如果雙方戰平,那麼再來第二輪,一直到雙方分出高下為止。
這種定點射最高明者如竇仙雲,他將二十枚銅錢疊放在地上,揮杖二十下,將二十枚銅錢依次打入四十步外的球洞,轟動了京城。
馬球已經擺好,雙方抽籤,依舊是李臻先打,李臻慢慢推到三十步外的起跑點,輕輕活動手腕和球杖,尋找最佳的球感。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