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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
“怪力亂神這種東西,只要有些常識的人自然都不會相信的。因此,最初的時候,我們懷疑自己人裡面出了問題。不然沒法解釋我們一到,事情就陡然息止。”令狐楚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手將燈罩取下來,風隨即從窗縫裡滲進來一些,繚繞得燈火微微晃動一下,他才將燈罩又一次罩上去。
“但是既然決定查了,就沒有半途放棄的道理。隨後我們依舊是在暗中做一些探查,另一方面,也布了幾個局想揪出自己人裡面可能存在的內鬼。不過這般幾次下來,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後來”令狐楚說道這裡,聲音止住了。
“怎麼了?”許宣的思路被令狐楚所說的事情帶著,這時候對方陡然間停下來,他疑惑地問了一句。
“嘖你以為是茶樓說書啊?有沒有酒?”令狐楚這般說了一句。
隨後房門又被推開,許宣走出去,面帶怨念。那日中秋之夜因為裴青衣的關係,剩下一罈酒還不曾喝掉。許宣先前整理的時候,將其擱在廚房那邊,後來方元夫找人過來修葺房屋的時候,又動過。這時候他倒是頗為尋找了一番,花了一些時間,不過最終還是找到了。他抱著酒罈又回到先前屋內,這一番活動,淋了些雨水,一路走過,走廊的簷下底面留下一串淺淺的腳印。
許宣才進屋,令狐楚看見他懷中所抱著的東西,眼神登時亮起來,隨後便起身了。他的動作比較迅捷,許宣覺得懷裡突然一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邊令狐楚已經拍去了封泥,仰著脖子長飲起來,酒水順著流到他的脖子上。比之方元夫當初小口小口的喝法,令狐楚如今的舉動顯然要豪邁的多,便有些類似一些話本小說,或是說書人的段子裡俠客們的喝法了。許宣看著有趣,便在一邊坐下來,也不去打斷他。
“二十年的狀元紅,好酒啊!”令狐楚將酒罈放下來,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酒漬,這般評價了一句。
隨後便是言歸正傳,片刻之前斷掉的話題被接續起來。
“在蘇州留了一段時間,一直都很平靜。錦衣衛這邊對一些參與過當時鎮壓事件的很多人都做了重點觀察,並沒有特別的發現。”先前的牛飲過後,令狐楚小口又喝著酒:“不過,這般過了十幾天,又出事情了。這次死的是一個蘇州府一個千戶,他被發現吊死在家中的房樑上面。”
“自盡?”
令狐楚搖搖頭:“後來經過打聽,並沒有發現他有尋死的理由,所以便可以排除自盡的可能。”他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一次之後,有些事情的端倪也被發現了。說起來,錦衣衛畢竟不是吃素的,穆雲槐那廝有些事情我看不上眼,但是他確實心細,這點我還是佩服的。”
“當時的情況比較複雜,如果一一去糾結眾人的死因,肯定沒有頭緒。穆雲槐提出的思路便是可否找出這些人的某些共同之處。這樣的思路開始也沒有走通,直到那個死去的千戶出現,有些事情開始明朗起來了。”
令狐楚說了這麼多,關鍵點終於要到來了,許宣微微提了提精神。
令狐楚將手中的酒罈子搖了搖,酒水撞著壇壁,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要不要喝?”令狐楚朝許宣問道,將他搖搖頭,才又喝了一口,隨後說道:“說到這裡,還記不記得先前和你說過的,這個事件過程中,有一封被人忽略的信函?”
第104章 五峰遺寶
一段時間過去之後,話題依舊迴轉到先前有關的信函的事情上。窗外是淅瀝的秋雨,這樣天氣世界顯得比較安靜。屋內瀰漫著酒香,夾雜有人砸吧著讚歎幾句的聲音。與此同時,透過令狐楚的講述,一些事情被慢慢剝開一角,就彷彿清池水面上偶爾露出的一個淺淡的小荷尖尖,惹得人思緒泛起漣漪來。
“那些死掉的人,若是能找出他們的共同之處,事情或許會簡單一點,當時我們便是這樣的想法。具體的過程,說起來比較枯燥,無外乎將很多東西做了羅列,一一排除都是穆雲槐在做,他比較心細,也耐得住這些。但其實那時候什麼也不能確定,因為共同之處並不少,比如那些人都喜歡出入青樓歡場,有的甚至就是在青樓回來的路上死掉的。另外的,這些人比較明顯的共同特徵是”令狐楚說道這裡,停下來喝了一口酒,又“咕嚕”嚥下。放下酒罈子之後迎著許宣一臉好奇疑惑的表情,他才點點頭接著說道。
“他們都是男人啊。”
這樣的解釋和許宣原本的期待有些不一樣,他好奇的神情頓時窒了窒,隨後面色開始微微無語和惱怒起來:“你這算不算騙人感情,以及騙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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