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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家的怒火鋪天蓋地地過來,這種來自高層次的壓力,你那些無賴的手段,根本沒有辦法。”他的聲音說到這裡,目光落在許宣身前的燧發槍上:“這種東西,殺幾個人還可以但是,並不能保你無恙。”
許宣沉默了片刻,咂摸了嘴巴說道:“于謙一百多年前的舊人了,即便還有著影響力,但是恐怕也有限吧。”
這應該也是實話,一百多年前于謙的事蹟即便在如今,大明朝各地都有人在傳揚。特別是一些奸臣當道的時期,無論朝野上下,都會拿于謙來作為武器,表面自己的志向之類的。於家因此也保持著很高的知名度。
但是這種拿到檯面上來的東西,更多的只是名聲,但是也正因為名聲的制約,於家礙於祖上的清名,在真正的實力方面,也並沒有多少提升。
“所以說你運氣不好,如果這一次我不過來,你恐怕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令狐楚說著見手中的酒罈在許宣身前晃了晃:“沒有酒了啊。”
隨後許宣喚了小二又上了一罈“徽釀”,令狐楚的表情已經開始微醺起來。他喝了一口酒,望著許宣道:“十把。”
“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東西怎麼可能有那麼多?”許宣目光落在身前的燧發槍上,眼神複雜地說了句:“六把。”
“九把,我隨後還有個訊息要告訴你。”
“七把,大不了就是個死還能比這差到哪去。許家、李家呵,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
“呃這話有魄力。”令狐楚聞言笑了笑:“李賢可是和申大人有關係的。”
“哪個申大人?”
“還有哪個?眼下赤手可熱的申時行、申大人。那可是天字門生,當朝首府是其座師。”
“是他?”許宣聞言,臉上明顯露出幾分驚訝的色彩。
令狐楚見狀笑道:“就在等你這樣的表情真好看。”聲音說著稍稍停了停,隨後接著響起來:“你是害怕了吧?”
“有很多訊息說,李賢有可能成為申大人的女婿”
午後過半的時候,巖鎮起了風。風從水面上吹過來,帶著幾分涼意和水汽拂在人的臉上,人們自路上走過的時候,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衣服。
在巖鎮郊外的一間院落裡,有人進進出出,日光照在他們的臉龐上,可以看見一些明顯的蠟黃,或是病態的色彩,但是這樣的神采背後,又有著幾分遮掩不住的欣喜。
“謝謝白大夫。”
“神醫啊”
這樣響聲在陽光下的枝葉間迴盪,令得這片幽靜的地方染上了幾分聖潔和希望的色彩。人群不斷進出著,討論著,交談著內心掩蓋不住的喜悅。有小孩子的哭聲響起來,隨後是女子說話的聲音。
“阿三乖,不哭了啊給你糖吃吧。”
“嗚”哭聲漸漸小下去。
“白大夫,這娃娃不聽話,給你添麻煩了”
“無妨的。”
第276章 橫刀立馬,一往無前(二)
白素貞在日光下將鬢角垂下來的鬢髮朝旁邊稍稍攏了攏,隨後將一張寫好的藥方遞給對面的病人。病人是一個孩子,其實所謂的病也不過是普通的牙疼。眼下的時代,郎中們並沒有明確的職能區分,自然也就沒有內科、外科、五官科這般的分類,大抵上是什麼病都要看的。
牙疼並不是病,但是疼起來依舊是很要命的。特別是在一個小孩子而言,這種疼痛簡直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於是每日只是哭。三四歲的孩子,家中並不富裕,為此已經看過不少郎中了,但是除了開一些藥含在嘴裡,其實也並沒有別的醫治方法。這個並是不醫術的問題,僅僅是因為牙疼嚴格說起來,和病無關。
在白素貞這裡,雖然她的醫術高超,但是對於並不算病的牙疼,也有些無可奈何。不過孩子的哭聲,其母的焦慮聽在耳中,依舊讓她有些難受。
“師妹,牙疼吃糖不太好吧?”
在白素貞身邊,一個年輕的男子皺著眉頭說道。男子一襲青衣,也在替一些人號脈。這個時候,他回過頭衝白素貞說了一句。
“季師兄”白素貞同他笑了笑,隨後說道:“其實並不是糖,麥芽熬出來的果子,有些甜味而已。”
季姓的年輕男子聞言,眉頭才鬆開,隨後轉過身去,接住對面一個老漢遞過來的手,號起脈來。只是看他漫不經心的表情,也知道對這樣的事情他似乎並不是很熱衷。
“唔,你沒病下一個”他口中這樣說道,隨後下意識地又將頭轉過去。那邊白衣的女子在陽光下的身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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