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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做了緩衝,隨後也就平復下來。
他叫許宣、字漢文,原先所以為的,應該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但隨後遇到白素貞,他才覺得際遇其實是一種蠻奇妙的東西。當然,這大概是一種巧合罷了,與他一夢前穿數百年的事情相較起來,也只是小巫見大巫,但即便如此,水邊的偶遇多少還是在他心裡留下了一些東西。
在他如今的心態裡,對於一見鍾情之類的事情已然不信。只是,那日水邊初見對方之後,女子給他留下的一些印象還是保留下來。這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她的名字太具有衝擊力,另外的,便是女子言談舉止間所表現出來的同眼下時代有些不同的東西吸引了他。
但是無論如何,一見鍾情,所鐘的大概不是情,而是臉的道理他一貫認為比較正確。若是叫白素貞的女子不是那麼莊雅恬然,他也未必就有多留心。這也是人之常情,若說他是俗人一個,他心底其實也已經這麼認為了。
因此,在方元夫說起對方已經定親的事情之後,探究的心思雖然也有,但是終究淡了下來。眼下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這個世界又這麼大,白素貞在徽州府這邊大概也待不得多長時間,以後能不能相見,怕也是一件未可知的事情。
有些事情,便這樣了,他也並未覺得太過遺憾。娶妻生子之類的,自然也是有過考慮的,不過如今這具身體的年紀也才十九歲,因此也不用著急。他身邊的好女孩也不是沒有,許安綺就很不錯瑣碎的思緒持續片刻,便散去了。
深秋或者初冬的日子,二者其實不那麼分明。時間流逝,樹上的葉子被風帶走,河水漸漸深沉起來,穿在身上的衣服一天天在增加,天亮的晚起來,黑得早了很多,於是,猛然回過神的時候,才能真正意識到冬天到來。
許宣朝窗外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之時,眼神中已然是一片平靜。隨後同方元夫就先前酒的問題進行了一些討論。
從敞開地視窗望出去,視線恰好可以看見寬敞的院落。泥土上的片片腳印,有些凌亂。棗子滾落一地,有一些已然被踩爛了,眼下有不知名的鳥兒被吸引過來,嘰嘰喳喳地啄上兩口,旋又飛走,倒是給安靜的冬日小院裡,帶來了一絲生氣。
院落裡的一切還保持著原本的樣子,不遠處棗樹的樹枝斷口很明顯。方元夫稍稍看了幾眼,有些事情就被他自己還原出來,隨後的反應便是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這般情緒持續了片刻,隨後才想起來,一切的起因都在於許宣所給的酒。
“那是何酒啊?這力道簡直可怕!”方元夫有些好奇和難以置信地問了一句。往日裡他酒量雖然也不算大,偶爾也會喝醉,但是從沒有因為喝了幾口便醉倒這般地步的情況出現。而且說起來,還是在白日裡,簡直有些丟臉。
許宣聽了他的問話,點點頭:“隨便釀的,因為時間倉促,做得準備也不足,估計也只是一般。臨仙樓開張之後,這些東西都用的上。”
“這哪能一般?簡直極好了!”方元夫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我平生還未曾喝過這般好酒,餘韻悠長,回味無窮啊”他這般陶醉地回憶了片刻之後,低低地說了句:“就是會醉。”
想著他先前醉酒之後的舉動,許宣也笑起來。
“能賣嗎?”
“這個自然能的,依我多年經驗來看,能大賣”
“嘖,你的經驗啊嗯,佩服!”
“呃”
閒談之間,時光走到正午。隨後對於花山的事情,許宣聲音小小地說了自己的打算,從視窗望過去,兩個書生交頭接耳的樣子。茶壺中的茶水漸少,某一刻,叫許宣的書生傾壺倒了許久,也只有可憐一滴,茶壺隨後被扔在一邊。叫方元夫的書生,臉上表情古怪
這些天,許宣的午膳都是在臨仙樓那邊解決,稍稍討論一番之後,方元夫也準備告辭離開。許宣將酒又裝了一罈子,隨後鎖好門同方元夫一齊出去。
走在街道上的時候,還在小聲的說著關於花山方面的事情,提醒方元夫多加留心,對於那邊每個負責暗中盯梢的人都要做到心中有數。方元夫對於許宣要做的一些事情看樣子還很有些疑惑,但是他的性格也比較簡單,又選擇相信許宣,因此對於他的要求自然是滿口答應的。
到了下一個路口,二人道別。許宣一手提著酒罈子,一邊朝臨仙樓的方向過去。雖然這個時候已經快到正午了,但是,因為每日都會沿著既定地街道去臨仙樓,倒有些類似他早年上班時的感覺。
有孩子朝他扔了個鞭炮,“啪”的一聲響,將許宣嚇了一跳,一些在考慮的事情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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