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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舉動,也只是遷怒而已。內裡的目的大概是是試圖透過這樣的舉動,將內心的焦躁發洩出去。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即便是鄧宣明來看,也覺得其實不那麼妥當。
眼下到了年關,自己這些人又不是徽州本地人,那麼終究會有一些思鄉的情緒在裡面。即便下人們,也都會有類似的想法。因此,更應該以安撫為主。不然原本的局勢就不太妙,有離心離德,總歸不是一件好事情。
其實這個時候,李賢也知道,所做的事情已經有些偏離了最初的目的。雖然對許家的提親依舊還在持續,但是如同先前一個樣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僵局已經無法打破,但是若這樣放棄掉,那麼之前的一切努力便全然作廢了。這樣的話,對他本身形象的也會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更為重要的是,在同許宣的爭端之中,銀錢如流水一般地花出去,這樣不做計較的花費之後,總會有用完的一天。
“那個傢伙,他的銀錢到底何處來的?”
這樣的疑惑其實一直都有,先前因為本身的問題並沒有暴露出來,因此下意識地忽略過去。這個時候,待到銀錢開始捉襟見肘,終究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了。
“不知道啊,先前對許宣所能動用的資金,已經做了幾次估算,但是這樣的估算被一再推翻。眼下還是沒有見到對方的底我們這邊,已經花出去逾萬兩的銀錢了。”鄧宣明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有些苦澀。回憶起當初他來到巖鎮時候的要拿錢砸死人的豪言,總覺得有種莫名的諷刺。這般想著,他也有些惱火。
“如果不是這一次汪季舒來訪,我們大概還不知道許宣會有這般財富開來一開始選擇同他消耗,便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花山謎窟、五峰遺寶”李賢口中低低地說到,隨後“呵”地笑了一聲:“真是精彩。”
這些時間裡,通前的一番發洩,李賢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隨後他衝那個犯錯的侍女微微揮了揮手:“你下去吧,去取點藥還有,去賬房那裡去一兩銀子,就說是我說的。”
侍女忙不迭地點頭,隨後上身壓了壓,勉強行了一個禮,告退出去了。小聲啜泣的聲音,到得出了門的時候,身子轉過去走了一陣,才隱隱約約地傳過來。
李賢在廳堂中站了站,隨後說道:“巖鎮的這些事情,其實影響不到的我。生意或是娶妻,都不重要。但是年關前事情若是無法瞭解,那麼我便不能及時趕回去,這樣隨後的計劃便要全部被推翻了。那位若是真的回來,我趕不過去,這樣的損失”
“太大了啊。”
“而且,已經同劉守義交了惡。他忌憚我身後的那位,並沒有正面地出手,但這一次酒樓的掌櫃們被抓進去,便是他給出來的警告,衝著我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李賢說著,搖了搖頭:“飛鴿傳書真是可惜了。很多的情報都還沒打探出來,就已經失去意義了。”
鄧宣明聞言,稍稍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要不這一局,就先放棄吧。我們暫時避其鋒芒,待到杭州和蘇州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再過來便是了。倒時候準備做的充分一些,眼下的惡氣終究是可以出的。”
李賢聞言,偏過腦袋,目光直直地望向鄧宣明。
“呃,我只是說說而已”鄧宣明注意到李賢眼中幾許寒意,聲音說到這裡,稍稍頓了頓:“畢竟出來太久,有些念家了啊。”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李賢的目光稍稍緩了緩,隨後轉過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玉屏樓的依伴著豐樂河水最美的一段,算得是徽州府酒樓之中,有數的好位置。臨水的樓臺,無論何時都被流水襯托得靈動而富有生氣。在曾經的很多詩會,人們聚會或是用餐,這裡都是最優先考慮的地方。
“但是,自從那個混賬許宣”
數落的聲音在玉屏樓的一個雅間裡傳出來,聲音說起這些事情,有些憤然,顯然對於某人某事,有些咬牙切齒的恨意在其間。到得最後總結性地冷哼了一聲,聲音撞在精緻的牆壁上,來回盪漾著,倒是讓人的心緒更復雜了。
今日在這裡聚會的,都是一些酒樓的才被放出來的大掌櫃們。縣衙的囚牢並不是好進的,在他們被抓進去之後,家中不惜一切地進行打點,也只是確保了他們在牢中少了一些皮肉之災而已。這個時候放出來了,面容間都是遮掩不住地憔悴。
對於這些苦難,他們自然將原因歸結到許宣身上。
“不能太過依靠那個李賢,年輕人嘴上無毛,不牢靠得緊。我等還是要自己拿主意。”八仙桌之上圍坐著一些人,短暫的沉默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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