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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走動之前要多加註意,不能吵到不然的話,妾身是要罰你們的。”
清脆間帶著幾分威嚴。許宣看著天花板,搖頭笑了笑。
在知道他醒了之後,方元夫等人來過來探望過。許宣這一次的傷,本身的問題不是很大,但眼下的醫療條件畢竟比較落後,輕易也忽視不得。對方過來之後,除了一些必要的問候,便是將事情的後續對他做了一些交代。
先前間李毅最後一面的時候,依稀察覺到他背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肯定不是嚴知禮。但是具體是誰,那樣的情況下,李毅咬死不說的。雖說若是對他進行一點嚴刑逼供,或許也能夠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在許宣那裡,在知道答案同希望他死之間,還是傾向於後者。
但另一方面,這一次的事情,畢竟不是李毅一個人在做。除了他之外,那個叫王森的師爺也是參與其間的。許宣相信他一定對事情有了解,退一步說,即便不瞭解,那也沒有什麼。事情到了那一步,自然也就知道了。
所有的危機都有一個醞釀和爆發的過程,只要小心一點,他覺得未必不能發現。就比如這一次的事情就是他事先大意了,如若不然,至少自己不會受傷。
不過那些東西,對於他而言,也確實是一種威脅。畢竟眼下他已經成家了,很多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就會將很多無辜的人牽連進去,而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好在這一次,方元夫還真的從那個王森口中問出了一些關鍵。
“開始的時候,非常強硬,即便是打了也忍著不說直到後來將李毅的屍體抬過去大概是認清楚了現實,心中的那口氣就洩了交代了一些東西。”
“他同嚴知禮是有矛盾的,以前一個喜歡的女人,被嚴知禮納為妾後來不知道怎麼,那女人懸樑自盡。具體的東西,對方是真的打死都不說了這邊怕真的將他弄死,也就沒有再深入問下去。隨後看情況吧,若是真的需要也能有知道的辦法。”
“那麼李毅背後的人呢?問出來了沒有?”
“倒是問出來了。”方元夫皺了皺眉頭,目光復雜地看了許宣一眼,隨後微微嘆了口氣:“是一個你打死都想不到的人”
“哦?聽你的口,似乎時候認識的?”
方元夫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自然是認識的。”
這倒是讓許宣疑惑了,他在這邊所接觸到的人,也只有那麼一些。處於對立立場的也有一些,但是若說真的有人對他報以極大的惡意,他還真的想不出是誰。這辦想著,隨後疑惑地問了一句:“誰啊?”
“張讓。”
許宣聞言,眼睛微微睜大,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他認識,沒錯,他當然認識。以前的一些記憶從腦海深處泛起來,時間過去並不久,那些印象到得眼下還是清晰的。可以說,原本許宣生活的軌跡便是因為這個人而發生改變的。對方在去年的時候離開了,雙方並沒有見過面,但那印象卻是相當的深刻。
“這李毅便是張讓的徒弟,也難怪會這般自大清高不過二者之間關係似乎不怎麼好,張讓平素對這個徒弟也不管不問。據王森所說,這一次是因為李毅收到了張讓的訊息,讓他放手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方元夫說道這裡,又皺了皺眉頭:“漢文,莫非這張讓要回來了?”
“他回來?他回來能做什麼?”
“據說,嚴知禮原本也是張讓那邊的人並且,一直以來都在密謀對付張讓。”
夏日午後陽光有些燥熱,屋外的下人們已經被事先打發走開了。從視窗的地方望過去,所見到的是兩個年輕人相互交談的場景——有時皺著眉頭顯得意外,有時候皺眉思索,顯然此時他們在談論的某件事情,給人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過了很久,方元夫將話說完,停下來拿起桌上的茶盞。許宣在一旁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說話。這樣的訊息,確實是他不曾想到的。明明是相隔很遠的兩件事情,眼下卻以這樣一種方式聯絡起來,不過過了片刻,他還是輕輕的吐了口氣:“這樣的話,就說得過去了真的不曾想到,嚴知禮居然還有這樣的過往。”
他說著眉頭皺著又鬆開,鬆開又皺起來。原本覺得嚴知禮來徽州府,不過是受了杭州李家的指使,專門過來對付他的。但是眼下看來,其實是另有原因。
對方願意過來徽州府,恐怕是因為看準了先前張讓在這邊待過,他準備借對方的名頭鬧一點事情。這樣之後,朝廷必然大怒,那麼他就可以借刀殺人了
那些天花患者的緣由原來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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