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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個廢物來幫忙打造首飾。
一想到這個問題,便不得不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南宮凝霜又是如何得知蕭然這個人的呢?
無論如何,身為愛慕者的薛志清可從未被南宮小姐如此指名點過,而眼前的這個臭小子,身份低微,籍籍無名,竟然也能讓南宮世家的千金知曉,並且似乎還有些看重。
這心中總是極其不舒服的。
但見那蕭然總是一副冷漠得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薛志清就更是感到大為火光,暗暗罵道:“難道這個白痴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已離熔鐵山莊越來越遠,四周的環境越來越偏僻了嗎?”
蕭然當然發現了這個問題,也大致猜測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薛志清為什麼會這樣。
又走得一陣,薛志清但見四周無人,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無名火,飛身射出右腿,一腳便將蕭然踢翻在地,在雪地裡滾了一米多遠。
常氏兄弟見狀,立即哈哈大笑。
“我的媽呀!”薛志清哪想得到這個倔強而冷漠的傢伙竟然與那茅廁的石頭一樣,不但臭,而且相當硬。
自己的大力一腳,雖然將對方踢翻,卻彷彿真的踢在了石塊上一樣,反震力從腳跟一直傳遞到了盆骨,所過之處均是又麻又疼。
薛志清一面心中叫罵,一面冷笑來掩飾自己的窘態。強行運功壓下了右腿上的痠麻疼痛。
蕭然忽然被對方用力踢倒在地,而那一腳是踢在他的後腰處,並且大部分力量集中在了自己的尾椎骨。
雖然自己有《寂滅天殘寶鑑》護身,傷是沒傷著,但疼痛卻是一絲不減地照單全收了。
鑽心的疼痛如同電流一般,瞬間傳遞了全身。
整個人在雪地翻滾了兩轉後,趴在地上,滿是雪渣子的臉上也微微出現了痛苦之色。
饒是如此,他卻始終不吭一聲,吃力地站起了身來。望著眼前不住冷笑的三人,臉上依然是一片冰冷與淡漠。
“臭小子,說,你是怎麼認識南宮小姐的。”薛志清惡狠狠地道。
“南宮小姐?”蕭然心中立刻明白了過來,定是前日自己惹惱了她,所以便叫來了眼前的三人來給自己好看。
念及於此,少年的心中忽然覺得那個模樣水靈的少女,揭下面具過後,竟然藏著一副蛇蠍般的嘴臉,一陣噁心湧了出來,臉上不自覺地隱隱罩上了一層鐵青。
在蕭然發愣之際,薛志清早就沒了耐心,但見對方鐵青了臉不說話,猜他定是在心中惡毒地謾罵自己,一把衝上了上去。
這一次他學了個乖,手上灌注了內力,只聽噼裡啪啦幾聲爆炸式的聲響,蕭然的兩個臉頰均是一片血紅,強大的力量蹭破了臉皮,隱隱能看到血絲。
薛志清其實也不大好受,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傢伙的身子骨怎麼就如此硬,自己雖說怕打死他,只稍稍用上了一點內力來護住手,卻沒想到反震力依然讓自己的手痠麻了一陣。
本來被大師兄忽然問到蕭然是怎麼識得南宮凝霜時,他便已打算和盤托出。但偏偏那大師兄心中怨恨,不分青紅皂白就動起了手。
蕭然接連吃痛,心中的怒火早已填滿了胸腔,只是理智卻告訴自己必須忍。
一來是自己絕對不是這三個人的對手,反抗也是徒勞。再者,自己還要留在南宮世家繼續研習鍛造之術,決不能公然違背這個地位遠遠高於自己的大師兄。
面對這樣的屈辱,自己從父親死去的那一刻,便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並且與家族使命相比,這些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要想完成家族使命,必然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話雖如此,可他畢竟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十七歲少年,卻天生就比常人多幾分不輸於人的倔強,加上怒火上腦,暗暗發誓道:“你想知道,我就偏不說。”
如此一來,薛志清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也不再親自動手了,對身旁的常氏兄弟道:“給我上,好好地收拾一番,但別打死了,打個盡興就是了。”
常氏兄弟乃是附炎趨熱之輩,狐假虎威、阿諛奉承當然是強項,常以此為樂。
聽得大師兄發了話,早就按耐不住仗勢欺人的本性,對著蕭然惡狼一般撲了上去。
剛開始,兄弟二人對著蕭然拳腳相加,以為可以在大師兄面前賺點便宜表現,順便也過過手癮。
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瘦弱,滿是傷痕的少年,身子骨是如此的堅硬。自己越是用力捶打,反倒疼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