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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楚風不悲不喜地說道。他站到了自己該站的位置上。
眾人看到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太子,竟然這般沉著冷靜,不由心裡暗暗點頭,喜歡了兩三分。
只有一個大臣在看到這位太子的時候,那是目瞪口呆的,可是他的職位比較低,沒有人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樣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智。花智如今還是一個小小的翰林,也就是陪皇帝下下棋,或者整理一下書庫的人。
自己這個二弟到底是什麼人啊?一會是夏國的侯爺,一會是唐國的太子?他到底有多少個身份啊!
花智凌亂了。
“誰能告訴我,我這個二弟到底是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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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是鹿或者是獵人(一)
~《》~ 第二百六十一章:是鹿或者是獵人(一)
這是一間屋子。一間被黑色幔布遮住了所有的窗子的屋子,整間屋子除了黑色,已經沒有別的顏色,就連從門外照進來的那一抹夕陽,也在這黑暗當中變得格外的黯淡,成了一片死灰色。
屋子裡,很空曠。
只有一盞燈掛在屋子的中間,那盞燈豆粒般的火苗,在這片黑暗當中顯得格外的脆弱,彷彿隨時都可以被這一片無窮的黑暗吞噬。
一個女人,一個臉上蒙著黑色紗布的女人,她坐在了在屋子的中間,坐在了棋盤的一邊,黑褐色的長袍、如同天空烏雲般散落在地上,這一身黑色將她那雙手襯托得格外的白嫩,如同久置在黑暗當中豆芽梗一般。
女人的手上捏著一顆白子,這顆白子被舉在半空中,久久不落到棋盤上。
在這個女人的一邊,棋盤對面坐著的是一個身上同樣穿著黑衣人的男子,這個男子一身長長的黑色錦袍將他的身子都包裹著,就連頭上都戴著一頂可以將他的頭籠罩在黑暗當中的帽子,那頂帽子的黑暗將他的臉吞噬了,沒有人可以看得到他的容貌。
相比女人的緊張,男人就顯得格外的氣定神閒。
“機會只有一次!”男人對女人說道。“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
“這盤棋,我已經沒有出路了。”女人將手中的棋子放下來,嘆氣說道,“就算那個是機會,也會使得我這片白子損失慘重,到時候,也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若不兩敗俱傷,那便只有你的覆滅。”男人對女人說道。
“只有我的覆滅麼?”女人聽到這話,不由嘆氣說道,“難道沒有別的選擇?”
“你的家族會選擇妥協,到時候,你和你的兒子,就是他們向敵人妥協所獻上的祭品。”男人對女人說道。
“祭品?!”女人聽到這話,不由苦笑,她說道,“我已經成為了祭品一次了,如今還要再一次成為祭品嗎?”
男人笑了,他說道:“有些事情,由不得你選擇。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女人沉默了。
“輸了一盤已經輸了一半的棋,這不算什麼丟臉的事情,可是若是因為自己的妥協,而讓自己丟了性命,甚至讓兒子也丟了性命,那就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了。”男人再一次說道。
女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忍心看到夏國崩裂。”
“夏國已經崩裂。”男人冷笑地說道。
女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抬頭看向男人問道:“那該如何?我可以如何?”
“和我合作。”男人說道,“起碼,你會死得其所,不會讓你的兒子和你一樣,成為祭品。”
女人嘆氣說道:“只有這一條路嗎?”
男人說道:“另外一條,你會死得更慘。”
女人聽完這話,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既然都是祭品,若能選擇為誰而祭,也算是好事。”
“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你若是決定了,可以派人來找我。你若是不願意,也不必派人來了。”男人看著女人說道。
女人站了起來。裹著她的黑色面紗,走出了這個被黑暗吞噬的地方,朝著滿是夕陽的門口走去。
寺廟。這是寺廟一個偏僻的院子。而寺廟的和尚很少到這個院子裡來。
鳳攆就停在院子的門口,宮女和太監們,都畢恭畢敬地等在院子的門前。女人從院子裡走出來,進了鳳攆,便說道:“回宮吧!”
“是,皇后娘娘!”宮女乖巧地說道。
旁邊的太監馬上吆喝道:“起駕回宮!”
夜已經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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