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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女臉色一變,猛地起身問道“人呢,現在在哪?”
那漢子說“來人不像是熟人,只是扔下了這句話就跑了,不過看樣子不是當兵的就是扛槍的。”
中年婦女眉頭一擰,心裡猜測著來人的身份和目的,話又是不是真的。
“嫂子,會不會是陳景華派人送的信?”少婦猜測道“整個廣州現在除了軍隊,就只有陳景華手下還有人和老王的描述有些相像。”
微微點點頭,中年婦女說“可能性極大,陳景華也是同盟會的人,也只有他會幫助我們一二了。只是誰要向我們動手,不會是那些剛來的武警吧?”
剛剛還悲痛不已的年輕人,聽到有人要對自己家動手,頓時急了,“母親,我去拿槍,看誰敢來我們李家找事!”
沒等中年婦女開口,年輕人就已經跑進了裡堂。
“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緊張的敲門聲傳來,守門的漢子僅僅是拉開了一點門縫,就被如狼似虎的來人撞開了大門,接著就衝了進來。
漢子一看情況不對,急忙大聲喊道“夫人,是當兵的來了。”
聲音傳播的比人跑到要快,可是院子實在是不大,聲音能夠為裡面的人留下的準備時間也就那麼幾秒鐘,一群武警士兵很快就跑進了宅院,眨眼間的功夫,前面就已經被守得嚴密。
驚慌中的中年婦女急忙拉過剛剛取出手槍的兒子,說“應聲,你快從後院跑,李家不能絕後。”
年輕人自有一股銳氣,甩開中年婦女的手,堅定的說“母親,我不能放下你們逃跑,二弟已經因為我被捕了,我不能在失去你們了。”
中年婦女急的都快瘋了,白天就已經有一個兒子被捕了,現在要是這一個在被抓起來,李家就真的絕了後了。揚起手掌對著年輕人就是一巴掌,罵道“你跑了,還能想辦法就我們,要是都被抓了,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不用跑了,後院已經被堵住了,這次誰都跑不了。”一個年輕的武警少校緩步走了過來,身後的武警已經快速的包圍了大堂,那個拿著手槍的年輕人已經被五六杆長槍指著了胸膛和腦袋。
武警少校微笑著說“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杜準,原為高州武警第一大隊的中校大隊長。不過現在已經升職了,是廣州武警支隊的中校支隊長。說起來,我還有感謝你們呢,要不是這次我們的民政長張鳴岐大人遇刺,少帥也不會緊急把廣州的武警部隊擴大成支隊,還把我越級提拔為支隊長。”
看著那個年輕人顫抖的拿著手槍指著自己,杜準笑著說“這位老兄,你的手不要抖嘛,這樣會很危險的。”
“你們這些”憋了半天,年輕人也沒想出詞語來形容杜準。說他是革命軍吧,自己家人剛剛差點把他們任命的民政長幹掉;說他是漢奸吧,這些人已經宣佈廣州獨立了,也算是革命黨的範疇。
杜準臉色轉怒,厲聲道“我們什麼?我們剛剛推翻了韃子在廣東的統治,就被那些宣揚革命的所謂革命黨給暗捅了一刀,數十位士兵屈死,還連累了上百名無辜市民。韃子真該謝謝你們,打下廣州的時候,我軍也不過傷亡三百人,犧牲才不到百人,可是你們一下子就打掉了數十名戰士,真是厲害。”
年輕人被杜準說的抬不起頭來,低聲道“我們只是想炸死張鳴岐這個劊子手,誰知道傷了這麼多的人。”
冷哼一聲,杜準問道“你就是李沛基的兄長李應聲吧,這次的事情就是你們兄弟倆一起做的吧,跟我走吧!”
李應聲點了點頭,沒有開口,羞愧至極,頭都快縮到懷裡了。見到李應聲點頭,兩名魁梧的武警士兵就上前卸了他手裡的槍,架起來就拖走了。
眼看著自己的最後一個兒子也要被抓走,李應聲的母親徐慕蘭,也就是那個中年婦女,真的急了,“我兒子你們已經抓走一個了,怎麼這個也不放過。”
杜準看來徐慕蘭一眼,“你的兩個兒子謀殺廣東省政府的民政長,抓他們是輕的。還有你們,我知道你是徐慕蘭,有一個妹妹叫徐宗漢,是黃興的妻子,不過在這裡卻不好使,在沒有命令以前,李家人不許外出,尤其是你,我會留下一隊人幫你們看守宅院,希望不要有什麼不友好的舉動。帶走。”
徐慕蘭聽到杜準的話,差點沒有癱倒地上,她以李家媳婦的身份沒少幫助革命黨人,一直都沒人知道自己的情況,就連自己的妹妹加入同盟會也是改名之後才被很多人知道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被杜準說了。
朱執信本來在廣州請求蔡鍔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