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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不到理由離他而去,總不能說閒置了幾天就受不了,這個理由在哪裡都說不通。
就在陳從義長嘆的時候,陳家小姐,哦,應該是陳夫人了。陳夫人挺著個大肚子走到了院子邊上,正巧看到長嘆的陳從義。這個時候,對月長嘆,實在不是什麼好時間,瞬間就能讓人感受到那種無奈、淒涼的情緒,陳夫人差點都要流下淚了。
陳從義的本領和抱負,身為枕邊人的陳夫人最是瞭解,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他的位置肯定會升上一些。雖然孫復極為豁達,但是再豁達的人,面對枕邊人是自己的死敵的手下,也不可能完全是信任了。
輕抬蓮步走到陳從義身邊,將手裡的絲質長袍披在陳從義身上,以瓊州的氣溫,自是用不著加衣闢寒,不過夜幕降臨的時候,露水還是要遮擋一下的。
回頭看了一眼容貌端莊的妻子,陳從義眼裡全是溫柔和愛意,能夠娶到這樣才貌雙全的妻子,陳從義一直都認為是自己家祖墳冒青煙了,不然以自己空蕩蕩的腰包和邋遢的境況,怎麼可能和這樣的女子結為連理。
陳從義輕聲責備道“天色已黑,你又已經有了身孕,怎還出來了!”
輕輕一笑,陳夫人渾不在意,只是撫摸著陳從義清瘦的臉頰,心裡有些愧疚,僅僅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自己的丈夫已經瘦了這麼,自己都沒有發覺。“我知道你是擔心被孫家給放棄了,才會茶飯不思,其實你根本是擔心過多了,以孫復對你的重視,怎麼可能會放著你這位大才不用。雖然他與我有殺父之仇,但是不能否認他的胸懷很是廣闊,就連我的那兩位兄長都能留下來,怎麼會在意一個只是女流之輩的我呢!”
心情稍好了一些,陳從義知道自己妻子的話是在安慰自己,孫復或許不擔心眼前的所謂女流之輩,但是他肯定會擔心自己想要為妻子報仇的,畢竟世界上最強的風就是枕邊風了。
攬著胸懷六甲的妻子,緩步走向臥室,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傷感,但是也不能帶著懷孕的妻子一起深夜觀月啊!
半夜都沒有睡著,只是在天色將亮的時候,陳從義才混混沉沉的進入夢鄉。
臨近中午的時候,熟睡中的陳從義被一陣喧鬧給吵醒了,從來都沒有起床氣的陳從義此時卻是心情極差,幾日來沒有睡一個好覺,好不容易能夠熟睡一次,還被打攪了。陰沉著臉起床之後,就見到一個肥肥胖胖的男人跑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同樣胖胖的漢子,兩人年齡都差不多,樣貌也相差不大,一看就知道是一對兄弟。
這兩位可不是外人,他們就是陳進身的兩位公子,大的叫陳睿,老二叫陳智,本意是想要讓子孫聰慧些,卻沒想到生了兩個草包。倒是一個獨女,取名陳元慧,滿足了陳進身的期盼,自幼聰慧,可惜現在成了陳從義的妻子,和陳家關係就淡了一半。
如果是其他人碰到毀家之事,就算是無力報仇,也會奮發一下。這兩位倒好,半年前剛從礦場放出來,就開始大吃大喝,僅僅是六個月就長了近六七十斤肉,好不容易鍛煉出來的滿身肌肉全成了肥肉,真是心寬體胖。本來陳從義很是不滿,準備把他們扔到軍營鍛鍊一下,結果被陳夫人勸住了,她覺得自己兩個兄長這樣很好,有著陳從義的照應,就算是廢柴些,也不會有什麼災難,將來再娶一門家事,延續陳家的血脈也就是了。
兩個兄長不如一個妹子,陳從義心裡暗自認為,這是陳從義是造孽太多造成的。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肯定會家事不寧的。
老大陳睿氣喘吁吁的說道“妹夫,你看看,好訊息啊,你要做旅長了!”說完才抬起頭,第一眼就看到了陳從義的黑臉,老大就尷尬了,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惹惱了陳從義。老二倒是機靈許多,看到氣氛不對,本想用討些零花錢,也不敢說了。兄弟倆雖然沒什麼大才,但是卻很明智,知道自己的未來全靠眼前的妹夫了,打心眼裡不敢惹惱他,慢慢的這種想法就變成了畏懼。
本想要訓斥一些兩人,但是看到兩個畏畏縮縮的胖子,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到底什麼事,怎麼這麼急,我記得往日裡只有碰到好吃的,你們才會這麼積極。”陳從義可是記得上次孫復送來一大塊鯨肉,足足有數百斤重,那一天這兩位吃貨,本來在城外,結果不知怎麼聽到訊息,就急忙跑了回來,硬是趕上了先於他們進城的馬車,隨著鯨肉一塊到了陳府,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精神。
兩人燦燦的笑了笑,討好說“這次是妹夫的好事,我們是替你高興的。”說著提起手裡的一張紙說道“你看,這是剛剛的信使送來的信,少帥已經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