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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上士帶著兩個上等兵攜帶一門迫擊炮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一連長指著那座沙包壘砌的機槍點,恨聲說“把那個機槍點炸掉”
“是”上士帶著兩名上等兵就開始架設迫擊炮,六零迫擊炮不過三十多斤,射程足有一千二百米,對付這種街邊的機槍點可謂是手到擒來。
上士對著機槍點豎起拇指,閉上右眼,心裡默算了一下距離,才調整炮口的仰角,接過一枚炮彈放到炮口裡,一鬆手,噗的一聲,炮彈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飛了出去。一連長期待中的機槍點四分五裂沒有出現,炮彈在機槍點的後面十多米出爆炸了,雖然把幾名機槍手嚇得不輕,但是並沒有出現什麼傷亡。
“不好意思,出了點錯。”上士對著滿臉憤怒的一連長歉意的一笑,接著又對著機槍點瞄了一下,再次輕微的調動了一下炮口,把第二枚炮彈放了進去,又是一道弧線劃過,炮彈在一連長的期待中朝著機槍點飛去,落在了沙包的前方不到一米處,散飛的彈片登時就給一個士兵開了瓢,紅白相間的液體飛落了一片,另有兩名機槍手被彈片擊中,一個被擊穿了胸膛,另一個被削去了肩膀上的一塊肉。
六名機槍手被報廢了三個,火力頓時消散了不少,三挺麥德森輕機槍只剩下一挺還有人使用,一連長心頭一喜,大聲喊道“弟兄們,衝啊!”
話音未落,一連長帶頭衝了上去,距離機槍點本就不遠,一連長手裡的手槍一陣怒嘯,八發子彈全部飛了出去,百米以內,手槍的威力還是極為顯著的,當即就有一個機槍手被擊殺了。神色惶急的另外兩名機槍手很明智的舉起了雙手,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
一連長那叫一個噁心啊,剛剛自己沒衝上來的時候,一個個拿著機槍肆無忌憚的掃射,等到被包圍了,卻都舉起了手。
“連長,這幾個人怎麼處置?”副連長看到舉手投降計程車兵,也有些不知如何處理了,自己剛剛有五個兄弟被擊斃,現在面對投降的清兵,哪裡會沒有殺意。
“噠噠噠”一連長沒有說什麼,而是奪過身邊一個機槍手的機槍,對著四個還喘氣計程車兵一陣掃射,等到把彈夾裡的二十發子彈全部打了出去,四個人全部成了篩子,才淡淡然的說“我們沒時間處理俘虜,先殺了再說。等仗打完了,我會去軍法處領處置的。”
把手裡的機槍還給士兵,一連長抄起一把剛剛殺戮自己兄弟的機槍,換上彈夾,對著其他人說“把這兩挺機槍也帶上,這裡肯定是一出要地,不然不會一次放置了三挺機槍。”
有了前面的傷亡例子,再也沒有人敢輕率衝動了,雖然行軍速度還是很快,但是在拐角和街口的時候,卻多了幾分謹慎。
一連長預料的情況並不差,他們確是遇到了一處要地,而且是很險要的地方,廣州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廣州將軍署。門前建起的沙包堆起的機槍點足有四挺馬克沁重機槍,還有數十人的步兵加上四五挺麥德森輕機槍協助,看到一連長腦冒虛汗,自己一個正規連也不過是有四挺馬克沁重機槍,還因為進攻攜帶不便留在了後面,身邊只有便於攜帶的兩門迫擊炮,另外兩門則是跟在了一連的另外兩隊身邊了。
“連長,我看情勢不妙啊,單憑我們這幾十號人,怕是吃不下這裡。”副連長看到那四挺馬克沁也是唇乾舌燥,見識過馬克沁的威力後,沒有人敢無視他。如果沒有火炮把他撬掉,拿步兵衝根本不可能攻陷這裡,有著冷水和彈藥的補充,馬克沁根本就不用擔心槍管的問題。
“我看到了,可是這裡是廣州將軍署,要是我們抓住廣州將軍,肯定可以撈個大功勞。”一連長有些被戰功衝昏了頭腦,看向那廣州將軍署的匾像是看到了親孃一樣。
對著身後的迫擊炮手招了招手,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我們還有多少發炮彈?”
“連長,一路上我們也沒少用,弟兄們幫著攜帶的三十發炮彈只剩下不到十五發了。”大概猜到了連長要幹嘛,士官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馬克沁的威力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擋的,迫擊炮也就是佔據了重量輕的優勢,射程甚至還如不馬克沁。而且到了三百米以上的距離,準頭就會下降到一個可怕的數字,偏偏這些炮手都是緊急培訓的,實戰經驗並不多,準頭更是讓人擔憂。
“十五發”暗自嘀咕了一聲,一連長對這個數字有些不滿。一路上一連長算是對炮手的水平有了見識,百米以內八成的命中沒有什麼問題,三百米以內也可以達到三中一的水平,但是到了五百米的距離,全看天意了,炮手們能做的就是把炮彈打到瞄準點三十米以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