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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你的一旅是這次的主力,就作為第一批次登陸,剩下的四旅和五旅作為第二批次,我們要明天一早兵臨廣州城下”蔡鍔望著廣州城的方向,心裡卻在為劉輝鼓勁,‘劉輝,希望你能拖延著一天一夜吧’
西江之上的兩艘驅逐艦和六艘小船,繼續把六旅的兵員接著向三水縣運輸。從珠江口登陸,再快也趕不上西江水運,只有三個營的劉輝不見得可以在數萬大軍駐守的廣州城下討得便宜,在大軍沒有到援之前,還是需要有些補充力量的。
水運和海運最大的優勢就是快捷,陸地上輕裝步兵最快也只能保證每天強行軍100公里,就算是一些神軍,也不過是快上二三十公里,而且時間上受到限制,不可能連續的行軍。但是水路之上,最慢的古董帆船都能達到五六節的速度,趕上好風位,甚至可以接近七八節,也就是每小時十多公里,而且不受輜重和時間的限制。而那些動力船,可以輕易的保持12-15節的航速在海上航行,更有甚者,可以超過二十節的常規航行速度,這些都不是陸地上面具備的。
船隊從西江口轉移到珠江口不過五六個小時,夜幕籠罩大地的時候,大軍就已經登上了陸地,一旅作為的主力已經開始朝著廣州的方向奔去。
在西江口的時候,船隊較為隱蔽,而且手段強硬,把看到的巡捕船都轟成了碎片,倒也沒有什麼人發現異常,但是到了珠江口,一切就都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有一支軍隊來了,有幾艘“鉅艦”來了。
最先得到訊息的是廣東水師提督李準,這位水師提督的權力早已不如幾年前了,一來是廣州水師的幾艘主力艦艇已經被調走了,二來是水師的陸營被張鳴岐奪取了不少。兩年前,他手段強硬的鎮壓了新軍起義,可以說,那次起義的失敗,有他三分的功勞,但是現在面對軍隊進攻廣州,他想到就多了些。
“大人,我們是該馳援廣州,還是攻擊那支船隊?”來報信的一員管帶見李準愣愣的久久沒有動靜,忍不住問道。
“啊”回過神來,李準故作詫異的問道“什麼船隊,馳援廣州幹嘛?”
那位管帶登時愣了,剛剛才稟報的事情,怎麼轉眼就忘了。“大人,是西邊來的那支船隊,就是有大軍艦的那支。”
“知道有大軍艦你還讓本督去攔他們”李準心裡暗罵一聲,才問道“我問你,那些人可是侵略者?”
撓了撓頭,那員管帶不確定的說“應該不是吧,我看他們都是剛剛剪了辮子,應該是我們大清的人,不過可能是革命黨。”
沒有理會革命黨的字眼,李準接著問道“他們可進攻炮臺?”
有些迷迷糊糊的管帶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打他們?”
迷糊的管帶終於明白過來了,恍然大悟的說“大人是準備坐山觀虎鬥,看他們打出勝負再說。可是大人,要是朝廷怪罪下來怎麼辦?”
“哼,朝廷,過一陣子,怕是這天下是誰的就不知道了,武漢三鎮失手,把南北隔成了兩半。這個時候來廣州,那些人肯定是蓄謀已久的,這次廣州是要重新洗牌了。”
那位管帶一臉不相信的問道“大人,廣州可是駐紮著一鎮新軍啊,還有那些巡防營和八旗兵,足有數萬人,我看這些人也不過兩萬左右,不見得能贏。”
“不管他們誰贏了,我手裡握著內河水師的七個營,我都能自保無憂。”說完李準心裡就有些心疼,要不是廣州水師的新式軍艦被抽走,自己怎麼會如此被動。沒有了軍艦,廣東水師提督的權利就縮水了,外鎮的水師營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去,下令把我們的探子撤回來吧。”
水師營的哨探撤退不久,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地方,也走出一支小分隊,朝著廣州的方向奔去。又過了一會,在距離登陸地不過十多里的地方,也有一支千多人的部隊撤走了。
“好險”得到伏兵正大光明的撤走的時候,李準驚出一身冷汗,要是自己動了什麼心思,怕是難逃一劫了。
廣州的軍隊分為四股,一是戰力最強的新軍,受兩廣總督張鳴岐的直接控制,當然他也不會絕對信任;二是八旗駐軍,裝備最是精良,為廣州將軍所轄,但是其中的兵士最是**,雖然屢經改革,但是鴉片鬼仍要不少;三是廣東陸師提督的轄兵,數量最廣,駐守範圍也是最廣,但是戰力沒有保證;四是水師提督,廣東水師提督的收入比起陸師要強出不少,出海緝盜,獲利最大,而且各處炮臺也歸水師管理,過手的銀子比水還多。
四股軍隊中新軍在廣州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