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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的官軍和山路等人。
“撤!”他揮手下令,剩餘的盜匪幾乎是他的嫡系,得令緩緩的向後撤去。
這一切,自然是瞞不過一直在觀測的楊善會,他冷冷的看著孫宣雅回撤的背影,回頭問道:“那邊可有訊息?”
“還沒有。”一個親兵回答,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派出臨時斥候前去探聽訊息。
“難道失敗了?”楊善會皺眉,如果是這樣,那麼要儘快將士兵帶離洺水才好,不然大水一衝,任你武藝超群,也只能被大水一卷,陷入滔天的河水中。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只見一個騎兵,身著官軍鎧甲,猛抽著馬匹,一路急奔。那人到了楊善會面前,道:“將軍,大,大事成矣!”
“哦?”楊善會凝目,轉頭看著戰場,這時,受孫宣雅的影響,匪兵開始撤退。
而在另一個方向的山丘上,忽地出現一個旗幟,是大隋的旗幟,是那用鮮血染成的紅色旗幟。
“舞旗!”楊善會大喝,身邊一個扛著旗幟計程車兵,上下揮動了三下,隨後山丘上的那人也同樣揮動了三下,隨即那人消失不見了。
“撤!”楊善會大聲喊著,當家有人鳴金收兵,在楊善會的帶領下,渡過洺水。當他回頭凝望時,只見對面的盜匪卻是如一窩蜂的想回奔去。
而此時的孫宣雅,心中卻是又驚又怒。他沒有想到,金錢豹居然動作如此之慢,遙望遠處河水緩緩流淌的洺水,再看看跟著自己蜂擁後撤的炮灰,他明白,這水淹官軍的計劃可是失敗了。而這樣的方法,很難使用第二次的。
第二十章 水淹(下)
孫宣雅嘆了口氣,回頭,卻是看見楊善會帶著官兵後撤了。WWw。
“這怎麼回事?”孫宣雅心中惱怒,暗想金錢豹怎麼沒有將洺水決堤?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旋即,他又看了看遠方的楊善會,搖頭。
孫宣雅暗自想著,這時,只聽見一陣鋪天蓋地的嘯聲,隨即,耳邊傳來盜匪們的驚呼。
孫宣雅一扭頭,向前一看,只見迎面而來的,是巨大的浪花,已經將走在最前面的幾個捲起,渾濁的浪花中,依稀看見幾個身影在其中翻滾。
“快逃啊!”不知道誰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隨即拔腳向後跑去,可是,那些還在後面盜匪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前後的盜匪朝著相反的方向奔逃,互相踐踏在一起,一時間,哀叫聲,尖叫聲,響成一團。
“他媽的,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孫宣雅怒罵,可是那席捲而來的河水讓他來不及多想,只得撥馬回逃,有幾個盜匪擋在他的面前,他毫不猶疑的舉起大刀就劈,頓時將那幾名盜匪劈的血肉模糊,頭顱也飛了出去。他連聲呼喝著,拍馬急奔,可是那奔湧而來的河水,如萬馬奔騰,帶著巨大的轟鳴聲,狠狠的將眾盜匪恐怖的叫聲淹沒在浪花裡。
那是多麼大的河水呵!整個盜匪數萬人,被河水毫不留情的捲走,多少人張開了嘴尚未嚎叫出聲,一股河水就狠狠的灌了進來,頓時被嗆的一陣猛咳,可是他嘴巴張開,更多的河水灌了進來,他無力掙扎著,可是立刻被河水捲起,那裡借的上力。偶然,無望的掙扎中,觸碰到幾個兄弟的身體,是一片冰涼,隨即被衝向更遠的地方。
孫宣雅也沒有逃脫掉被水淹沒的命運,人太多了,更有後面擠擠攘攘的盜匪,還在一個勁的向前衝,他雖然竭力的殺著擋在他面前的人,可是速度就慢了下來,那奔湧而來的河水那會等他?當席捲了無數人的渾濁河水毫不客氣的帶上他的時候,他還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楊善會帶領兵馬出列洺水時,已經暗暗的派了士兵前往盜匪築壩的地方,經過在那埋伏一夜的官軍傳來的訊息,留在那裡的人不過五百餘人,所以楊善會另外派了心腹,帶著僅剩的四百餘騎兵前去。
可以想象,那些臨時拿去鋤頭的盜匪看見這四百餘騎兵的時候,是多麼的驚訝,幾乎沒多大的困難,那些鎧甲不備,拿著鋤頭等著決堤的盜匪那裡是四百多騎兵的對手。在幾個為首的小頭目被斬首之後,餘下惶惶的盜匪隨即跪地投降。然後便在官軍的指揮下,另換了一個方向決堤!
當大壩內的存水奔湧而出,直到如平常一般緩緩流淌時,孫宣雅帶出的三萬多盜匪早已被河水帶走。大部分的人被溺死,少部分的人僥倖未死的,在隋軍打掃戰場的時候,經過一番救治後,帶回了大營,集中關押起來。
隨後,曲周、洺水等縣不戰而降。笑話,將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