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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休怪我等放箭了!”長安南門的城牆上,守夜計程車兵喊著。在他的四周,早有士兵彎弓搭箭,紛紛將閃亮的箭簇對準了那人。
“兄弟們,我是從商洛來的,有十萬緊急的軍情,還望諸位兄弟放我進去!”那騎士喊著,藉著這個機會擦著從額頭上不停留下的汗水,話語剛剛說完,就是喘息不已。
“軍情?有什麼軍情?”那名伍長顯然不肯放過此人。笑話,三更半夜,此人若是歹人,在京城做壞事,誰能擔當?
“兄弟們,的確是要事啊!”那騎士說著,卻不肯說出實情。想了一想,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說道:“我這裡有一塊令牌,乃是太守大人交給我的令牌,還請諸位兄弟看一看!”
那伍長一皺眉,就說道:“你等著!”讓人放下了吊籃,那騎士下馬,將令牌放入其中。不一會弔籃拉了上前,那伍長拿起令牌,翻來覆去的瞧著,卻是問道:“這是真的麼?”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卻是響起一聲暴喝:“你們在做什麼?”
“啊,盛將軍!”那名伍長瞧見,當即就報告了,將令牌遞給了那人。
此人正是斬殺了李密的盛彥師,大業年間,是澄城長,李淵起兵之時,他投效了李淵。後來李淵招他入關,卻被王世充趁機攻打,丟失了宋州(粱郡),李淵就讓他鎮守熊州,他在除掉李密之後,以功封葛國公,拜武衛將軍,仍鎮熊州。可惜後來李唐在河東遭到打擊,王世充就攻打熊州一帶,將洛陽西邊的威脅盡數的消滅了。盛彥師不能抵抗,就逃入了關中。
盛彥師接過令牌一看,就大吃一驚,他不是沒有見識的伍長,自然明白這個令牌乃是用於軍情緊急之時,傳達軍情的物件,當即就吩咐道:“速速開啟城門!”
士卒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既然將軍已經說了,就匆匆下去,將城門開啟,很快也有人攪動繩子,將吊橋放下。
“你從哪裡來?”盛師彥問道。他的心中仍有著疑惑,此人走南門,是巴蜀?漢中?或者是上洛郡?
“將軍,卑職從上洛趕來!”那騎士看見盛彥師的模樣,知道他是一個將軍,於是就回答著。
盛彥師聽了,心中就是一驚,上洛,莫非是武關?他瞧了一眼四周計程車兵,心中雖然有著猜測,卻是不敢說出來。
很快,城門開啟了,吊橋也沉重的落在了地上,那騎士也不多話,當即狠狠的一鞭,朝著長安的皇宮奔去。
這個時候,李淵已經睡著了,就在白日,他發了一通火,無非是李孝恭不堪大用,居然敗給了南蠻首領冉肇則,丟盡了大唐的顏面,同時也使得戰局更岌岌可危。他深恐蕭梁撐不住,這樣的話,幾乎就只有大唐對抗隋軍了,這種壓力太大。
雖然突厥、高麗人均表示了合作的意向,但對於這些蠻夷來說,利用的價值還不如輔公祏、蕭銑之流。蕭銑能夠多撐一會,就能牽制一定數量的隋軍,那麼輔公祏的計劃成功率就會更高一些,也就意味著唐軍能夠抽調出更多的兵力。
可是該死的李孝恭,居然連一個南蠻首領都打不過,損兵折將不說,更是使得機會溜走,錯失良機,天知道這種機會還會不會再來?因為白日發了一頓火,身心疲憊的李淵就不由睡著了,太子李建成等他睡著之後,就離開了,回到東宮,繼續處理事情。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大唐危機的時候,吐谷渾這個曾經被隋明帝剿滅的王國,趁著大業末年再度興起,戰局了原來的國土。
吐谷渾本來是鮮卑族慕容部的一支,在西晉末年,也就是五胡亂華之際,從東北的白山黑水遷徙至水草豐沃的青海、甘肅一帶,有地數千裡,勢力盛極一時。六世紀中葉,吐谷渾的大王慕容誇呂自立為可汗,建都伏俟城(今青海湖西岸布哈河河口)。
大業初年,是慕容伏允在位,隋明帝西征時,吐谷渾被大隋擊敗,慕容伏允無奈之下逃奔党項,隋明帝就在其地置四郡,乃是西海、河源、鄯善、且末。後來在大業末年,趁中原戰亂之際,慕容伏允興兵再起,收復失地,重建其國。因為其長子慕容順曾入隋為人質,扣押在長安。唐朝建立之後,出於戰略目的,高祖李淵以送還慕容順為條件,與吐谷渾相約共擊河西李軌。平滅李軌後,李淵履約將慕容順遣送回國。沒有了顧忌的慕容伏允就屢屢興兵攻打河西,搶奪錢財。
本來這件事情,李建成是要說的,可是因為李孝恭大敗,夔州戰局失利,李建成就不忍心將事情說出,生恐年邁的父親承受不住這股打擊。雖然不說,但吐谷渾狼子野心,卻是需要對付的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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