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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遊戲競技 > 明亮的疤痕 作者:韓東 > 第14部分

第1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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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柺記(2)

那兩張照片在我的枕邊放了好幾天。這次,我沒有急著回信。沒事的時候我就拿過照片來看,有時連拿都懶得拿,就讓它們(照片)平攤在床頭。我躺著,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施瑋,薄薄的紙片上她有點變形。我甚至還脫下眼鏡,用我非常差的裸眼視力盯著她,施瑋的五官頓時模糊一團。大約兩天之後我逐漸熟悉了這一形象,能將它與施瑋的名字以及那些深情感人的來信聯絡起來了。繼而發現無論如何照片上的女孩是相當年輕的,嘴唇豐潤,眼白髮藍,自有她的可愛之處。而且,兩張照片上的施瑋都表情嚴肅,沒有笑容。本來,我應該是喜歡這一點的。我喜歡美麗而憂鬱的女孩。我企圖說服自己,不怎麼奏效,也許只是部分奏效吧。我總覺得施瑋的眉宇之間有某種苦愁。當然,我還是希望她繼續給我寫信的。

這次間隔的時間較長,大約有十天,十天過去後我仍沒有收到施瑋的信,當然,首先是我沒有寫信給她。雖說如此我還是在等她來信。第十天晚飯以後我在家裡坐不住,騎車去街上亂轉。前方就是電訊大樓,我想是否要給施瑋打一個電話?最後還是騎過去了。我來到張國慶家敲門,他家也有電話。張國慶問我要不要打一個給施瑋?我說:“幹嘛要打電話?”顯然他看出了我的焦慮,問我是不是因為施瑋沒有來信?我說:“她沒來信,我也沒寫。”張國慶問:“吵架了?”從張國慶那裡告辭出來我騎車去了父母家,陪兩位老人看了一會兒電視,在他們察覺到我的煩躁和開口以前我趕緊離開了。於零點左右回到我自己的住所,樓下的信箱依然是空的。洗腳的時候我不禁嘲笑起自己來:快三十的人了,為了一個小姑娘,這是何苦來呢?而且是等信這種事,以後肯定還會有很多,難道我就這麼一直受其牽制,每次都弄得自己寢食不安嗎?

第二天上午施瑋的信就來了,她在我沒有回信的情況下再次寫信給我,並且沒有提及我未能如期覆信的事。她就像已經收到了我的回信一樣。在那封我並沒有寫過和發出的信中我似乎還向她求了婚。施瑋告訴我:她父母那裡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即使因為我離過婚他們不同意她也不會因此屈服。關鍵在她的一幫朋友,得讓他們透過。也許我總是提到我的那幫朋友,於是她表示自己也並非孤家寡人。就像我和她通訊的事在朋友中不是什麼秘密一樣,她的那幫朋友也同樣知道我。

施瑋的信再次引起了我的不快。首先,我是一個孤僻的人,不願意結識任何陌生的群體。其次,她的那幫朋友怎麼能和我的朋友相提並論呢?她的那幫朋友都是二十歲左右,而我的朋友中即便是三十多歲的也大有人在(如張國慶),這完全是相互隔絕的兩代人呀。假如她的朋友都是女孩,倒也罷了。但據我所知那幫人除施瑋之外都是男的。也就是說一幫乳臭未乾的小傢伙現在要和我那些深沉幹練的朋友們分庭抗禮了。尤其是我,居然要接受一幫小孩子的評頭論足,簡直讓人無法忍受。還好,這樣的事並沒有發生,我沒有隻身前往大連被他們團團圍住,施瑋也沒有到南京來,讀什麼大學自費班。當然,並不是施瑋的某句話或某種說法使我失望,而是隨信寄來的那些照片。

她沒有忘記在我這裡建立她的個人影集的約定,一下子寄來了四五張照片。看了這些照片我明白了上次的那兩張照片肯定是從她所有的照片中挑揀出來的。不僅如此,在我剛剛適應她的形象之後,施瑋又再次換了一副容貌,的確是我始料不及的。簡單地說,就是施瑋第二次寄來的五張照片上她都戴著眼鏡。也許因為我從小就戴眼鏡吧,所以對眼鏡素無好感,甚至深惡痛絕。施瑋的眼鏡還是老式黑框的那種,在當時已不太流行,可見她戴眼鏡的歷史也頗為悠久。施瑋告訴我她戴眼鏡始於小學時代,我算了一下,和我開始戴眼鏡的年齡大致相仿,大概十一二歲。這樣的比較沒有喚起我同病相憐的心情,相反有說不出的尷尬。小時候我也戴她那種眼鏡,並且一直戴到現在,可我不想告訴她,也永遠沒有那樣的機會了我已經決定不再給她寫信。

施瑋把我們都戴過的這種眼鏡稱為“墨框眼鏡”,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認為,這是一種故意的美化,無論如何是不能接受的。還有她的那幫朋友,穿著廉價西服,梳著背頭,一個個神氣活現地在冒充有權勢的人,看上去挺難受的。她置身於這幫人中如魚得水,而且還要對我作出判決。想到此處我不禁汗如雨下。這一次,無論如何她是暴露得太多了,不僅她的那副眼鏡,還有屬於她的整個環境,她的朋友或同學,他們置身的那個地方,房屋街道以及樹木,無一不透露出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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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間客棧穿貓咪圍裙的男人吃心一片橙花天風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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