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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長勇被綁票了”
劉長英幾乎跪在丈夫面前,抱著他哭道:“大壽,我求你,救救他吧,等他回來,讓他做牛做馬報答你,大壽,我求你。”
張大壽站起來往門外走:“我這就到公安局去。”
劉長英死死抓住丈夫,“大壽,你一找公安局長勇就完了,錢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呀。你千萬別糊塗呀。”
張大壽猶豫地站住了。
第二天中午,王會計來到張家,張大壽正在接派出所李所長的電話。
“啊,李所長,我這兒還是沒訊息,這事還得麻煩你們多費心了。啊,好,有訊息咱們馬上聯絡。”
掛上電話,他問王會計:“帶來了嗎?”
王會計取出幾個紙包,放在桌上,說:“一下子取這麼多現金真不容易,我跑了好幾個地方。”
劉長英對端菜進來的小保姆說:“小麗,你跟我們時間不短了,我們可是把你當成自家人的,家裡有什麼事,可不好出去亂講啊。”
小麗點頭說:“我曉得的。”
張大壽對王會計說:“我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廠子先關幾天門吧,讓幾個師傅先回家歇幾天,什麼時候上班等我通知吧。”
王會計說行。
12點整,電話鈴如約響了。
這回是張大壽親自接電話,“喂,我是張大壽。”對方沒有聲音,“喂,我是張大壽。”又等了片刻,對方才嘶啞地問道:“錢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一共30萬,你說地方吧,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30萬不行,太少了,我們要100萬,聽見沒有,要100萬。”
“說好30萬的,你不能失信,我錢都準備好了,我能拿出的錢都拿出來了,我再也拿不出更多”
對方打斷他,“今晚10點鐘,我打電話來,如果沒把錢湊齊,我們就不再跟你吵嚷了,聽見沒有,今晚10點,快去找錢吧。”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只有嘟嘟的忙音。
張大壽絕望地看看妻子和王會計。
晚上,還是張家的這間客廳,傅冬、李文江和派出所李所長都到了。傅冬手下的刑警正在給一隻串機監聽錄音電話接線。
李所長埋怨張大壽,“你也算是當過兵受過教育的,啊!昨天晚上綁匪就露頭了,你今天下午才找我們。告訴你,人要是追不回來,就是你自個兒耽誤的。”
張大壽有口難言:“啊,怪我,怪我。”
“你今兒要是給他備了100萬,他準還覺得便宜了你,非根你要200萬不可,你信不信?”
張大壽說:“信,信。”
傅冬踱過來對張大壽說: “這屋子可夠大的,怪不得他們開 口就極作要《鵬萬呢”
“天地良心,我還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嘔,按一般規律,這種綁票案,綁匪一般對被綁人的家庭情況,特別是經濟狀況,有一定了解,你有沒有琢磨過,在你認識的或者間接有來往的人當中”
“我也琢磨過。”張大壽說:“我老家在東北,從小出來,在山東當了十幾年兵,1986年復員到了這兒,在本地還真沒什麼親戚朋友,我還真琢磨不出來,誰能對我下這個毒手。”
“來電話那個人的聲音,你一點不熟嗎?”
“從來沒聽過這種嗓門兒,不像人聲兒啊。”
一個刑警過來對博冬說:“隊長,機子接好了。”
傅冬說:“試一下。”
刑警用大哥大打進客廳電話,做著錄音和監聽試驗。傅冬又對張大壽說:“哎,那天綁匪是住你們車廠打的電話是吧,要修車,我記得是說爆服了是吧。”
傅冬又問:“你廠裡有六個修車師傅對吧,這綁匪怎麼就知道來給他們修車的準是您內弟,而不是跟您不沾親不帶故的其他人呢。”
“這個”張大壽想了想,搖頭說:“我也琢磨不出來,可能就是想綁我一個人,就算是別的師傅被綁了,我當廠長的,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如果是一般師傅給綁了,從清理上講,您往公安局一報,也算是盡責了,對吧。”
“這世面上都知道、我張大壽是講義氣的人,我沒這個義氣的話,我這廠子也到不了今天。”
傅冬笑笑:“啊,我只是隨便問問。”
客廳一角,李文江在與劉長英交談。
“你弟弟我看是個5業部皈。 會不會在什麼地方和人潔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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