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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路標下駛過時,整個路段上似乎只有他們這輛小夏利。路越走越深,兩邊出現了黑黝黝的樹林,再往前是一段顛簸的土路,突然,他們的車照出了前方停在路邊的那輛熟悉的工具車。他們下了車,走到工具車跟前去看,四周無人,藉著夏利車頭燈刺目的光芒,他們發現這是一輛空車,車門開著,劉長勇不見蹤影。
兩人面面相覷。
晚上9點鐘的時候, 派出所的人來了,樹林裡,土坡上,手電筒的光柱晃來晃去,人們高一聲低一聲地喊著,“長勇——”“劉長勇——”
帶著民警幫著找人的派出所李所長問張大壽,“哎,一般像換個輪子這類活,多長時間就能幹完?”
張大壽說:“長勇是熟手,半小時頂多了。”
李所長關掉手電,沉吟道:“兩點多鐘出去的,車開到這兒也就十來分鐘,修個半小時,3點來鍾就能往回返了。可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
他想了想,對身邊一位民警說:“時間這麼長了,我看咱們也別這麼瞎喊了,往局裡報一下吧。”
張大壽問:“李所長,不,不會出什麼事吧。”
李所長寬慰道:“啊,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彆著急。”
雖然李所長說沒事,但一個小時以後,樹林外警燈閃閃,現場勘查的警車還是到了,小工具車被幾輛警車團團圍住,張大壽跟在李所長屁股後面迎上前去,他看見從勘查車走下的,是傅冬和李文江。
劉長勇失蹤的現場看上去並不複雜,勘查工作進行比較順利,傅冬和李文江分別對張大壽和王會計進行了現場詢問。
李文江問:“下午他出去就再沒跟你聯絡過?”
張大壽答:“沒呀,我還以為他直接回家了。”
“他是你內弟,你應該對他很瞭解,你估計估計,他會上哪兒呢?”
“嘔——,按說也不會上哪兒呀。”
傅冬問王會計:“你們廠幾個修理工啊?”
“加劉長勇一共6個。”王會計答。
“活兒多嗎?”
“多,忙不過來。”
“劉長勇經常沒到下班的時間就提前回家嗎?”
“哪兒能啊,別看是老闆的內弟,我們大壽車廠沒這規矩,老闆不發話,多晚也不能走。”
負責取痕跡的刑警過來說:“隊長,差不多了。”
傅冬走到一邊輕聲問:“怎麼樣?”
刑警搖頭:“沒什麼特別的痕跡。時間也長了點,再加上是露天現場,鞋印都取不到。”
傅冬點點頭:“嗅。”
快半夜了張大壽才回家,他和妻子無法入睡,劉長英抽抽噎噎地哭,他沉著腦袋在屋子裡踱來踱去。不住地勸慰妻子。“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孩子想想呀,別哭壞了身子。”
妻子還是哭,“不管怎麼說,我弟弟拖了兩年沒結婚,到咱們這兒來給你拼了兩年的命,咱們車廠能有今天,總有他一份功勞吧。你不能不管他。”
張大壽開啟屋門,院子裡的涼風灌進來。他看看滿天星斗,說:“也許,長勇又是喝醉了。不定在哪兒打挺兒呢。也許咱們這一晚上都是瞎著急。”
這時電話鈴響起來,劉長美接了。“喂,找誰?”
對方沒有聲音。
張大壽關上門問:“誰呀半夜三更的?”
劉長英衝話筒提高聲音:“喂,找誰,說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故意嘶啞變形的聲音:“喂,想見劉長勇嗎?”
劉長英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丈夫一眼,才戰戰抖抖地問:“你,你是誰,長勇在哪兒?”
張大壽盯著劉長英,顯然明白了什麼。
電話裡的人啞啞地笑了一下:“劉長勇挺不錯,我們不會餓營他航。哼哼。你們準備好30萬元鐵一我們會把人還給.你、的。”
“喂,你到底是誰,長勇現在在哪裡?”
“聽著,準備好30萬,明天中午12點等著我們的電話,別到公安局去,別幹那種傻事,明天中午如果沒有準備好錢,那就怨你們自己倒黴吧。”
“喂,對不起,請問您”
對方把電話掛了。
張大壽緊張地問:“他們說什麼?長勇在哪兒?”
劉長英依然禁不住地說“他們要30萬!明天中午議靜要我們拿30萬。”
張大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愣愣地自語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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