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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果那樣做,可就全完了呀!〃
〃當然其中還有與伯爵有關的問題,這一點我有思想準備,但總覺得如果不按照順序來辦,你也太可憐了。〃
〃不能去。我本該去信州的。〃
〃但是,如果你答應跟我結婚的話〃
〃算了吧,別再想什麼結婚的事了!〃
有田愕然,默不作聲。
〃你生氣了?我還想談點更愉快的事哪。〃
汽車駛抵帝國飯店門前。
禮子一想到豪華旅館中的矢島伯爵,便突然挺起胸脯,一個人首先不管不顧地向服務檯走去。
〃有一位冢田先生,沒有來過嗎?〃
〃啊,好像不在,請稍等。〃
飯店的人查了住宿名簿。
她原打算胡謅一個姓冢田的人,裝成來訪的客人,然後就回家的,但對於這種要小聰明的機智,連禮子自己也感到無可名狀的厭惡。
一個在大廳裡和外國人一起喝酒的男人,在賊溜溜地偷看著禮子。
十三
初枝的左眼和右眼一樣,手術做得很成功。
兩眼從取下繃帶到戴上金邊眼鏡的經過也都同樣順利。
一天,矢島伯爵突然來到病房。
阿島從未見過他。初枝雖然在能樂堂見過一次,但當時她還是個盲人。
然而,當他身著獵裝進來的那一瞬間,阿島心想:〃是不是〃初枝聞到了伯爵身上的山野氣息。
雖然伯爵腰間並未圍著子彈帶,但從他的樣子看上去,是剛剛打獵歸來,從上野車站直接順便來的。
〃我是矢島。〃
簡單地寒暄過後,站在那裡低頭看著初枝,伯爵顯然動心了,〃這就是夢中的女孩吧!噢,眼睛已經能看見了啊!〃
初枝像病人似的躺了幾天,再加上覆明的強烈刺激,顯得有些憔悴。但是,正因為如此,她的樣子更像獲得了新的生命一樣。她帶著新鮮的好奇心,網中的眼睛,閃爍著幼稚而銳利的光。
映入眼簾的一切都使她目眩,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臉龐具有一種奇異的美。
初枝從伯爵身上感受到一種殺氣。她雖然不知道伯爵身上穿的是獵裝,但她卻嚇得像一隻被盯住了的小鳥一樣。
〃她還怕人啊!〃
伯爵朗聲笑道。
〃我去過長野你家了,他們還用我打到的小鳥做菜了哪!〃
回過頭來他又對阿島說:
〃你就是花月飯館的老闆娘吧。〃
〃是。〃
〃你認識圓城寺子爵的小姐吧?〃
〃不,不認識。〃
〃那是你的孩子呀!〃
伯爵滿不在乎地信口說道。
〃我是偶然知道這件事的。所以今天急忙趕來了。〃
阿島一下子臉色變得蒼白,哀求般地向他使眼色,離開病房上走廊去了。
伯爵也隨後跟出來,漫不經心地說:
〃我還覺得小姐照顧一個失明的女孩很可笑,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哪裡話,那種事〃
說著,阿島便逃離走廊。
〃難道還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嗎?你和小姐,母女倆偷偷幹著什麼勾當,還假裝不認識,也太過分了。〃
〃那、那種事小姐她什麼也〃
〃怪不得我覺得奇怪呢。有一次我和小姐見面時,我說我可以幫助你去尋找母親時,她像受到侮辱似的生起氣來。可能是因為在偷偷同你見面,故意生氣給我看的吧。這也太小看人了。〃
〃小姐也和您一起到信州去了嗎?〃
〃沒有啊!她可能認為跟你私下見面的事會被發現,感到內疚吧。子爵家的人誰都不知道,都說小姐的母親已經斷絕訊息了。也許只是對我這樣說的吧。〃
阿島不知如何擺脫這一窘境,兩腿似乎在發抖。
十四
阿島心想,昨晚禮子一身外出旅行的打扮,說是馬上要去信州,順便來醫院探望,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從那以後再沒來過,只以為她去打獵了。是不是在長野知道自己是她的親生母親,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島心裡十分不安。伯爵會不會因此隱瞞了禮子也曾一同去過花月飯館的事呢?
伯爵看到阿島狼狽不堪的樣子,便單刀直入地說:
〃你是在防備著我呀,那種卑鄙的事別再幹了。我早就知道她不是正室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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