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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達於天庭,而為至要之所,兩唇之下為承漿,承漿之下為地閣,上與天庭相應,亦腎位也。領頂、頸項者,五臟之導途,氣血之總會,前為食氣出入之道,後為腎氣升降之途,肝氣由之而左旋,脾氣由之而右旋,其系更重,而為周身之要領。兩乳為肝,肩窩為肺,兩肘為腎,四肢為脾,兩肩膊皆為脾,而十指則心肝脾肺腎,膝與脛皆腎也,兩足跟為腎之要,湧泉為腎穴。大約身之各部,突者為心,陷者為肺,骨之露處皆為腎,筋之連處皆為肝,肉之厚處皆為脾。象其意則心如猛虎,肝為箭,脾氣暴發似雷電,肺經翕張性空靈,腎其伸縮動如風。
其用為經,制經為意,臨敵應變,不識不知,手足所至,若有神會,洵非筆墨所能預述者也。至於生克治化,雖有他編,而究其要領,自有統會,五行百體,總為一元,四體三心,合為一氣,奚必斷斷於一經一絡,節節而為之哉。
〔六要論:〕
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內三合也;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外三合也,此為六合。左手與右足相合,左肘與右膝相合,左肩與右胯相合,右之與左亦然。以及頭與手合,手與身合,身與步合,孰非外合?心與眼合,肝與筋合,脾與肉合,肺與身合,腎與骨合,孰非內合?豈但六合兩已耶?然此特分而言之也,總之一動而無不動,一合而無不合、五行百骸悉在其中矣。
〔七要論:〕
頭為六陽之首,而為周身之主,五官百骸,莫不惟首是瞻,故身動頭不可不進也;手為先行,根基在膊,膊不進則手卻而不前也,故膊貴於進也;氣聚中脘,機關在腰,腰不進則氣餒而不實矣,故腰亦貴於進也;意貫周身,運動在步,步不進意則瞠然無能為矣,故步尤貴於進也;以及上左必須進右,上右必須進左,其為七進,孰非為易於著力者哉。要之,未及其進,合周身而毫無關動之意,一言其進,統全體而俱無抽扯遊移之形。
〔八要論:〕
身法為何?縱橫、高低、進退、反側而已。縱則放其勢,一往而不返;橫則裹其力,開括而莫阻;高則揚其身,而有增長之意;低則抑其身,而有撲捉之形;當進則進,彈其身而勇往直衝;當退則退,領其氣而回轉伏斂;至於反身顧後,後即前也,側顧左右,左右豈敢當哉。而要非拘拘焉為之也。必先察敵之強弱,運吾之機關,有忽縱而忽橫,縱橫因勢而變遷,不可一概而推;有忽高而忽低,高低隨時以轉移,不可執格而論。時而宜進,故不可退而餒其氣;時而宜退,即當以退而鼓其進,是進固進也,即退亦實以賴其進。若反身顧後,而後亦不覺其為後;側顧左右,而左右也不覺其為左右矣。
總之,機關在眼,變通在心,而握其要者則本諸身,身而進,則四體不令而行矣;身而卻,則百骸莫不冥然而退矣。身法顧可置而不論哉。
〔九要論:〕
今夫五官百骸主於動,而實運以步。步乃一身之根基,運動之樞紐也。以故應戰對敵,皆本諸身,而所以為身之砥柱者,莫非步;隨機應變在於手,而所以為手之轉移者,亦在步;進退反側,非步何以作鼓盪之機;抑揚伸縮,非步無以操變化之妙。所謂機關者在眼,變化者在心,而所以轉彎抹角、千變萬化,而不致於窘迫者何?
莫非步為之司令耶。而要非勉強以致之也。動作出於無心,鼓舞出於不覺,身欲動而步為之周旋,手將動而步亦為之催逼,不期然而然,莫之驅而驅,所謂上欲動而下自隨也。且步分前後,有定位者步也,然而無定位者亦為步。如前步之進,後步之隨,前後自有定位,若以前步作後,後步作前,更以前步作後之前步,後步作前之後步,則前後亦自然無定位也。總之,拳乃論勢,而握要者為步。活與不活,固在於步,靈與不靈,亦在於步,步之為用大矣哉』
處事若大夢
薛顛的象形術有飛、雲、搖、晃、旋五法,此次講飛、搖二法。雲是繞,飛是挑,而繞挑並不能概括雲飛。
象形術與形意拳在練法外觀上的區別是,形意拳是一條直線打下去,而象形術走一二步便轉身了,練轉身就是在練身法。談象形術,講飛必講搖,在飛、雲、搖、晃、旋中,飛、搖是一體相續的。
說拳先說武德。武德是練武人的救命草,沒武德傷害他人是一方面,更糟糕的是,會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唐維祿逐出的徒弟一個姓李一個姓田,那位姓李的是在唐師教他時,對唐師突然襲擊。
姓田的一拳能把土牆掏個窟隆,說要到外地行俠仗義去,把兩個兒子託給自己父親,他父親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