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傳教士馬可的第一座教堂時,他會表示出對我們教堂的頌揚。然後,他為費龍的著作所開的清單上,刪去了費龍關於埃塞尼人的論著;他把這一部著作同另一部有關靜修生活的論著混在一起,並認為這兩者的特徵是與初期基督徒相聯絡的。蘇達斯重複了上述的錯誤,甚至更進了一步:他把費龍關於埃塞尼人的論著,即《願具有美德的人都享有自由》,當成是關於基督教徒的論著:《論基督教徒的生活》。
十分明顯,無論是蘇達斯或聖吉羅姆,都沒有仔細研究他們論及的那些著作。福底於斯閱讀過這些著作,他的認識是比較正確的,他說:“我閱讀了費龍關於猶太人中選擇哲學生活者的論著,他們或一心靜修,或從事某些實踐活動。
一些人稱埃塞尼人,另一些人稱為泰拉巴特人。“
所以他肯定這兩類人都是猶太人;然而,這並不妨害他後面接受費龍和聖彼得兩人關係上的有趣故事。
聖奧古斯特沒有被所謂費龍的基督教之說弄糊塗;他肯定說費龍並不相信耶穌基督。
224
022第二部分 過去
走入歧途。因為費龍雖然是法利西人,卻很可能象約瑟夫後來所做的那樣,在一定程度上研究和實踐埃塞尼教,他不僅和有實踐活動的埃塞尼人發生聯絡——無論他們是結過婚的,還是獨身的——,而且也和他向人們描繪的亞歷山大周圍的靜修教徒進行接觸;總之一句話,他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真正入了教的埃塞尼人。他談論埃塞尼人時的熱忱自然使人產生這種想法,雖然我們在他的著作中尚未找到能夠證實這一點的某些段落。然而他給我們留下了人們稱之為費龍的埃塞尼教的種種跡象。
尤其因為在他的某篇論文中①,他談到他自己“專心於研究和靜修的這段生活經歷”。
他埋怨“命運——美德的仇敵,使他陷入公眾事務的汪洋大海之中”
;他懷念這些歲月,“那時,他只能從對神聖告誡和莊嚴神諭的沉思冥想中去尋求樂趣;他擺脫了人間的任何思想;他對享樂,財富,榮譽深感厭惡;他認為自己在精神上超脫塵世,是最快活的人。”
他補充寫道,某些人看到他放棄他的第一生命而投身於公共事務中去,“都對他的命運表示惋惜,就好比同情即將成為瞎子的一個人的命運那樣。然而,他說,我又睜開了人們以為已經失去的雙眼,人們擔心我一輩子在茫茫黑夜中度過,象一個被上帝遺棄的人。”
難道人們看不出這和埃塞尼教本身竟是如此相似,如同約瑟夫和費龍向我們描述的那樣嗎?此外,費龍的每一篇著作都對《聖經》的寓意有所解釋,這習慣又從何而來?難道這不是恰巧來自埃塞尼教?事實上,他不是向我們表明埃塞尼人象是一種寓意流派,它給《聖經》上
①《宗教十戒的專門法律》第二部分。
225
第十二章12
記載的種種事實賦予一種玄學的或精神的意義嗎?因此費龍本人也完全和埃塞尼人相似,可以這麼說,他在許多方面代表了埃塞尼人①。他的摩西法典,由於別具特色,實際上成為一部埃塞尼摩西法典。既然基督教自身大部分產生於同一個根源,那末把所有一切彙集在一起就會使四、五世紀的基督教徒,如聖歐芮勃、聖吉羅姆等人,都不可避免地產生錯覺,把那位信奉埃塞尼教的猶太人所描述的埃塞尼靜修教徒看成是基督教徒。
現在讀者很難擺脫我要引導他們接受的結論,因為他們錯誤地認為我所引證的那些論據可能都是在基督教的影響下產生的,認為無論是費龍本人,還是他談到的埃塞尼人,都從耶穌的傳道中接受了某種改革和新的推動力量;但是我認為讀者現在不應產生這樣的念頭,因為費龍的這些證據已被證實先於基督教,也因為費龍的所有其他著作——當然都是些猶太著作——都毫無保留地忠實於摩西,雖然這些著作或多或少具有同樣的特徵。我要繼續引證費龍關於泰拉巴特人的敘述。我只從他的故事中剔除與我們討論的主題無關的內容:“我承認,這些從事實踐活動的埃塞尼人在各個方面都超過其他人,或則倘若必須用謹慎的說法來表達我的思想的話,他們至少在許多方面超過其他人,當談完了這部分埃塞尼人以後,我自然會圍繞主題來探討曾經選擇靜修生活的那部分
①也許在後面我有機會對此提出不容置疑的證據。
226
22第二部分 過去
人①。
我不想虛構什麼,象詩人和作家通常所做的那樣,應該說,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