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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裡就有一個關於他們在寺院裡的祈禱和唱夜曲的例子。
而女預言家安娜守候寺院,日夜進行齋戒和祈禱又是一例。
費龍在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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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352
“當每個人唱完了他的頌歌以後,年青人把我剛才提到的桌子搬上來,桌上放的是最神聖的食物:發酵的麵包,調味品是鹽,最多再加一些海索草。這完全是模仿教堂寺院門廳裡安置的聖桌:因為這張桌上恰恰放著麵包和鹽,沒有其他菜餚(只是麵包不曾發酵,鹽裡沒有摻進其他東西罷了)。
事實上,把最純潔、最簡單的東西授予高階教士①,作為對他們完成聖職的報
部著作裡談到亞歷山大虔誠的猶太人時,把他們忠誠守夜算作他們的苦修。猶太教法典編纂者對這種古老的習俗還進一步明確予以說明。別克斯托夫在他的《猶太教堂》裡收集了他們對此所作的全部論述,他告訴我們在某些節日的夜晚,他們在這方面幾乎和泰拉巴特人有同樣的情形。因為他們集中在猶太教堂內,向上帝祈禱,唱讚美歌。
入夜以前,他們高聲歌唱,最熱忱的人甚至能一直唱到第二天。
再說這種習俗,迄今還在他們內部保持著。別克斯托夫說:“這些習俗後來一直延續下來,他們幾乎徹夜唱歌。誰表現得格外虔誠,誰就樂於苦修,節日裡從早到晚站立著,不間歇地唱歌和祈禱,這正是我從他們身上目睹的一切。”
因而,可以肯定,從費龍時代起,猶太人可能創作了大量的聖歌,包括歌詞和音樂。
但是這裡指的是這些普通的詩歌,還是傳入泰拉巴特教派中的一些特殊的詩歌?
我又一次覺得,費龍要談的顯然僅是這些離群索居的人所創作的,或一般由埃塞尼人所創作的詩歌。為了讓人信服這一點,只要把他在這裡所說的話跟他前面所說的話加以對照就足夠了。
(參見第305頁)
:“他們儲存著這個教派的前輩們撰寫的許多古籍,這是些真正的具有解釋和寓意技巧的不朽鉅著,他們把這些書作為楷模,試圖照此撰寫自己的書。實際上他們並沒有滿足於思想和靜修;他們還以各種格律和詩人們通用的種種格式,創作獻給上帝的詩歌和頌詞,配上莊嚴的宗教曲調,使之易於記憶。”
蒙化宮接受了聖歐芮勃的意見,認為費龍要談論的是背誦聖詩和閱讀《聖經》的其他部分,無論是《新約》還是《舊約》。這種意見根本不值得人們一駁。
①(這段話的希臘文參見原著第245頁注①)
蒙化宮和布依埃議長絕大部分的論戰是圍繞著這個句子進行的,我認為他們倆人沒有一個真正理解這個句子的內容。蒙化宮想把泰拉巴特人看成是聖馬可的基督教徒,認為他們的膳餐不是猶太的聖體聖事,即作為基督教聖體聖事起源的聖體聖事,而是在基督教徒中正在實行的聖體聖事本身,他要在費龍描述的盛餐裡辨別兩種不同的膳餐。因而他設想年青人搬上的桌子不同於盛餐飯桌,以為這才是真正的聖桌,在此時刻,人們在上面放上祭品,舉行秘密祭禮。
費龍使用的這個短語:麵包,神聖麵包,最神聖的食品,使蒙化宮無法確定事實,使他看不出除聖體聖事以外的其他東西。
從實質上和觀念上分析,他是有道理的,問題涉及的正是過去泰拉巴特人的、現在費龍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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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第二部分 過去
酬是合乎禮議的,而其他人在參加神聖的宗教儀式並積極與
到的那種變成了基督教聖體聖事的聖餐;然而人們並不為此而舉行特殊的、與埃塞尼人的公共用膳有區別的儀式。
這裡不存在兩種盛餐的問題。
至於鹽和海索草,蒙化宮將其看成是純粹的儀式,或僅僅是預備性的儀式;他堅信能證實,到十一世紀初為止,人們在舉行彌撒之前正是將鹽和海索草放在祭壇上祝福的。泰拉巴特人和發酵麵包沒有能難住蒙化宮;因為儘管發酵麵包或未發酵的麵包這個問題可能引起很大的困難,最共同、最確定的意見則認為自古以來,東方的教會是以發酵麵包進行獻祭的。
最後,在費龍文章中關於早已清楚的禁酒問題,他也是盲目地亂加解釋,認為費龍可能早就提到基督教的真正的秘密宗教儀式。
即使蒙化宮的這個主張沒有在這場論戰中被一直佔上風的其他不容置辯的理由所推翻,它顯然還是站不住腳的。
費龍的敘述非常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