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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圓滑、肉麻到了極點,一面就放話讓秀兒得著安慰,不再惶惑,一面又自個兒圓了一段謊話,當真是給秀兒和自己都找了個臺階,順溜地下了。
聽了這番說辭,秀兒知道“老爺”不再追究自己的罪過了,便眼含熱淚,怔怔地望著柯寒,有些費解,更多了一份感激。
柯寒正自鳴得意,剛要再過去安慰一番、並且趁熱打鐵地摟抱一下秀兒,卻聽見門外一聲叫喚。
第3章 真夠混賬的
第3章真夠混賬的“老爺!”那聲音顫顫巍巍的、由遠及近,聽上去還有些慌慌張張的,好像是磕磕絆絆地,一路奔跑著一路叫喚道,“老爺,衙門外有人擊鼓叫冤”
柯寒正思忖著如何進一步溝通秀兒,培養一段感情,以期為將來留下一段佳話,卻聽到有人叫冤,才知道,這一會兒,天已大亮。
唉,好不容易自圓其說,讓秀兒相信了自己,還未來得及和秀兒溫存、敘談一番呢,就被人打攪了,柯寒心頭十分地忿恨,更有些不踏實。
畢竟自己一點也不清楚這古人審案的程式,就頭也不回的朝門外那個衙役吼道:“告訴他,老子今天休假,不宜審案!”
秀兒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
門外那位聽了,卻並不急著走,反而偷笑,朝旁邊的小差員低語道:“我說的是吧?昨晚上肯定搞大發了,今天就起不來了。呵呵,什麼叫朝三暮四?咱們老爺最清楚、最有資格也最有權威!”
兩個人背對著門,毫無顧忌地竊笑,還悶頭扭起了屁股,卻不妨,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
柯寒就身著睡衣站在他們身後,正色罵道:“狗孃養的奴才,膽子也肥了?背地裡盡說老爺我的壞話?”
那兩人一慌,雙腿一軟,跪倒了下去。
“不中用的東西,都起來!”柯寒怒道,“老爺我今天頭昏的厲害,還不快快去找師爺過來?平時我是怎麼教你們的?”
素不知,這是柯寒的緩兵之計。
自己剛來這個地方,還不知穿到了哪個朝代,官居何地?這裡的現狀究竟如何?群眾生活怎樣?自己平時又是如何工作生活的?該注意哪些細節等等,他該慢慢了解一下啊。於是,柯寒想到了縣令該有一個師爺輔佐的,最清楚此間事情的,便莫過於師爺了。
唉,真是焦頭爛額
“師爺,師爺他”衙役卻支支吾吾,不肯言明。
這還了得?對老爺我還有隱瞞?
柯寒怒不可遏,他正要提起左腳踢向那倆個奴才,就聽見院門外又是一聲怪笑伴著嚷叫:“老爺莫要動怒,傷了肝火!新婚大喜的,何苦來著?”
那倆個衙役聽了這一聲叫,就像是見了親老子,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搗蒜似地磕頭拜見那個跨進門檻、手執紙扇的人,哭喪著臉齊聲道:“何師爺!早安!!”
靠!置我於何地?對我的師爺倒是如此敬畏?分明不放我在眼裡!顏面何在?姥姥的,平時還不知道是如何對待我這個老爺的呢?我這個前身還真是可悲。
柯寒光火,想要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看看他們之間究竟如何地巴結,便故意不加理睬,依舊狠狠地一腳踹向倆個衙役。
那倆人“哼哧”一聲倒地,眼巴巴地卻看著何師爺。
柯寒看出了一點苗頭,感覺這裡的衙役怕是不太順從自己,對師爺倒有可能是言聽計從,加上剛剛醒來時,那個秀兒還辱罵自己是個“狗官”,看來,我這個縣長確實也夠菜的!大概早已是孤家寡人一個了,可憐啊!既然如此,便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扭轉乾坤的,需藥罐子上火慢慢地熬。
唉,看來,暫時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繼續裝著混賬、糊塗了,重要的是,要儘快重新建立自己的威望,培植自己的親信。
於是,想到這裡,柯寒直接拂袖回到房裡,順手還用力將門關了,吼道:“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但凡大小事情,我不便時,便要討教何師爺的,你們倆個狗奴才,竟置若罔聞,胡亂臆想,若不是老爺我頭昏腦脹的厲害,早要了你們的狗命。滾吧!”
何師爺見柯寒這般光火,卻是因為衙役疏忽與自己的溝通,不由得一陣得意,但,柯寒也不招呼一聲,生生地也將自己擋在了門外,幹晾著,一時間也是驚詫不已,就站在門外拱手施禮道:“奴才犯錯,大人何須計較?既是身體不適,倒要更加註意了,切不可動怒傷了身體。又恰逢新婚蜜月之期,大人只需安心靜養些時日才好。小的這就告辭!”
“慢!”門裡面傳來柯寒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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