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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好死還不如賴活呢。小小年紀,就這麼點出息?丟人現眼!”
見柯寒這般模樣,雖然揉摸著自己的寶貝,卻不比剛才那樣,就有些驚訝,儘管被他罵了,秀兒卻覺出了話味的不同,更覺得眼前的這個昏官前後判若倆人了。
“老爺!”秀兒含淚欠下身子,既驚又怕,她心有餘悸地道,“秀兒一時糊塗,還請你多加諒解。”
“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柯寒眯著眼,放下手,還噓噓連聲的,繼而又笑道,“大概,大概也不至於吧?”
“我受點委屈沒有什麼,只是,我父母”秀兒話鋒一轉,倒是哽咽了,她懇求道,“還請您不要為難他們。我做的一切,均由我一人承擔好了!”
柯寒一時無語,剛剛放下的手又下意識的再朝額頭摸了一下,感覺好像傷口蠻大的,大概是被什麼東西砸破了,留有一道傷疤。
“怪不得的,這頭上這麼痛!”柯寒自言自語著地走到銅鏡前,認真地對著鏡子看了看,就發現有一道淡淡的被抹揩過的血漬,不過,這時已結了痂,並無大礙了。
看了這些,柯寒心中大概有些瞭解,便揹著手溜達了一圈,然後,就在被人清掃過的地板上尋覓到一些遺漏的瓷瓶的碎屑。
見秀兒緊張不已的樣子,柯寒十之八九地約摸能揣摩出事情的緣由了,便又藉機存心要調戲一下秀兒。
嗯哼,平時,那些漂亮美眉都自命清高、傲慢不羈,像他這樣的藍領,就別指望能被她們正眼待見了,然而這一刻,他卻抓住了這個小嬌媚的把柄,能不唬她一下?
呵呵,得來全不費工夫!更何況,自己還有了些小權力了,我已是縣長了嘛!嗯,這時是叫做縣令的!這樣一想,就拖長了腔調,理直氣壯地叫道:“膽子也真夠大的,竟敢拿這東西砸我的腦袋了?美人兒。”
到底被識破了,秀兒又是一驚,她緊咬貝齒,怒道:“傷害朝廷命官,我知道罪責不輕,若是你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了,只是,如果還要禍及我的父母,即便是化作厲鬼,我也絕不輕易放過你!”
“算了,到底沒有傷及性命,我還有什麼可憤恨的?”柯寒裝模作樣地一笑,似是大度多了,不過,心裡暗想:這個被我穿越過來的混蛋前身究竟是怎麼了?竟讓人如此地憎恨自己,以至於還要自殺?!
喲呵,是不是自己也玩得過火了?趕快打住!柯寒一個閃念,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畢竟對這地方還不熟悉,有用得著的地方,還真少不了這秀兒呢。
嗯,這個女孩,應該好好地哄哄的!柯寒暗自決定。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柯寒想了又想,繼而再對秀兒隱晦地笑笑,這才轉頭認真巡視了一遍整個房間,果真就是紅燭高照,喜氣滿門的樣子。
“秀兒,我怕是記不起什麼事情了,頭昏的厲害!”總該為自己的不熟悉找個理由吧?柯寒想到了古人也能明白的失憶,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
失憶?多好的藉口啊!不用解釋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這個混蛋大概真的失魂了?”秀兒果然以為柯寒失去了記憶,用她們的話說就叫失魂,不由得心下暗自慶幸,“或許這反而能變成好事呢!”
“老實說,這是老爺的婚房。”秀兒並不想撒謊,她淡定地說道,“可是,這個被你虜來的姑娘心裡早有所屬,不願給你做小”
“這個早有所屬的女孩就是秀兒你嗎?”柯寒嗨嗨一笑,放蕩不羈地問道,“做個知縣夫人有什麼不好啊?大概會有好多女孩想也想不到呢,嘻嘻——”
“我才不稀罕呢!”秀兒不假思索、斬釘截鐵地回答。
“可是,我到底是失去記憶了,既然咱倆有緣,為何不能留下來幫幫我?”秀兒很實誠,柯寒便也不失誠懇地問道,儘管還有點厚顏無恥。
“有緣?誰說我倆有緣啊?我是被你們誘騙過來的!”秀兒又哭了,似是嗔怪,口氣卻不那麼硬朗了。
“哎呀,我的小乖乖!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就當是過眼雲煙,誰也不必在意!既然忘了,那麼索性就忘它個一乾二淨才好!重頭再來嘛!呃,那個秀兒啊,我的頭不就是因為自己喝了一點小酒後,醉了,一跤摔倒,磕在桌角上弄破了,流了一點血嗎?不過,難得你這麼疼人,老爺我也心知肚明,感動不已啊!哦,好了,不要哭了,下次老爺我一定小心就是了!不要讓人以為我又欺負你了,嘿嘿”三言兩語,竟讓秀兒慢慢止住了哭,還漸漸有了笑意。
這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