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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著吧,如有什麼事情,再來聯絡。”
臥室,床上的夫人聽了一大家子的談話,表現的不是驚喜,卻也是惶恐不安。
“也好,那就有勞先生了,我讓常發兄弟替我跑一趟吧。”柯寒也不強留,從懷中掏出一點碎銀,遞給季元梓,心中憋屈得要命,只覺得這個前身太悲催了。
那個,強搶?噯,這多難聽,應該叫收留,對,收留的那個秀兒美眉心中也早就有了心上人,還心生歹意,拿花盆砸了自己,盆碎了,自己卻穿越過來醒了!眼前的這個正房老婆,根本就沒圓房,竟然懷孕了,這綠帽子戴的?!他媽的,真是反了天了?!
想到這,柯寒心中的火氣啊,都快燒到眉毛了!
他默不作聲,等送走了季元梓,便四處搜尋起來。
母親驚訝地望望柯寒,父親卻蹲在一旁狠命地吸著旱菸。
不一會兒,柯寒拿著一把銅質暖壺,從灶臺的焐水鍋裡舀了開水,將暖壺灌裝得滿滿的,然後,忿忿地轉身回到臥室。
看柯寒的狠樣,母親就有些不放心了,她抬起小腳跟進了房間,卻看見柯寒正命令夫人起身坐到床沿,動手去解她的腰帶。
母親看見媳婦嬌羞地半遮半掩著,趕緊回身出去,背後就聽見媳婦不住地嗔怪柯寒的粗魯,哀求柯寒不要在這個時候做那事情。
柯寒卻依舊鐵青著臉,他一把扯掉“老婆”的褲子,將滿滿的一暖壺的開水直接倒在那個女人的襠部,瞬間就聽到嗷嗷地尖叫、號哭,那聲音是那麼的悽慘、壯烈,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元梓堂”裡,燭光搖曳,扭曲了臉的張大海氣急敗壞地咆哮著:“廢了他!”
長條凳上,昏死過去的石子魁,腿被人緊緊地綁在凳子上,身子依舊僵直地綁在柱子上,與雙腿呈九十度,雙臂被一根扁擔固定著,腳下的磚塊卻在慢慢地增高。
第15章 元梓堂惡鬥
第15章“元梓堂”惡鬥話說這柯寒,他到底沒有多大的肚量能容忍這個婆姨帶給自己的羞辱!他奮筆疾書,草草揮就一紙休書,將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的“老婆”休了。
那女人被連夜趕回孃家去了,永遠的去了。
望著一瘸一拐的遠去的女人的背影,柯寒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罵了一聲:“只是給你的東西消消毒,這算是輕的!敢給我難堪?切!”
柯寒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自家屋後的小河邊,他要藉著晚風清醒一下自己的頭腦。
這麼多天來,經歷的事情竟然沒有一件是讓人省心的?!
這個可憐可悲的前身啊!柯寒倚靠在樹幹下輕嘆一聲。
先是秀兒美眉拼死都要殺掉自己;接著就是師爺明著架空了自己的實權,很囂張啊!就連衙役也不聽自己的調遣了;然後,休假後的第一天上班,剛剛要去衙門了,烏紗帽還沒戴上呢,卻又接到秀兒的爹病危的訊息,又給耽誤了,經過努力,秀兒才剛剛對自己有點好感,想表現一下的,卻又給那些鄉民攪了。失敗的!現在自己的正房媳婦竟然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悲劇,該死!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不讓自己頭痛不已啊?!
柯寒長嘆一口氣,突然就想要吸菸,但是,此時此地,由不得了。到哪找那捲煙去?唉,人要是倒了黴運,喝冷水都塞牙啊?!
一個沒有了實權的縣太爺,落魄啊!
不過還好,上帝並沒有真正地拋棄自己,特地派了一個神勇無比的馬常發來幫助自己。謝天謝地!我還能實施自己的施政綱領的,必須的,自己的!
“子衡!”是老孃的呼喚,聲音顫顫的。
“在這呢。”柯寒趕緊答應著,並且立即迎了上去,讓老人家擔心也是一種罪過。
“子衡,千萬別想不開啊!”老孃竟然哭了,很不放心地拍著柯寒的後背,愛憐地輕輕地按揉著。
久違了的母愛,讓柯寒備受感染!
“放心,沒事的,娘!只是又要苦了你們二老了!”柯寒隨口應道,淺淺地報以一笑,以示自己的堅強,但很明顯,鼻子一酸,眼角溼溼的了。
“嗯,家中你也儘管放心好了,有你那子魁哥哥幫忙照應呢。呃,對了,子魁,他人呢?別看他五大三粗的,是受過多少苦的人,也細心著呢!要不是他幫忙撐著,咱這個家恐怕”老孃還是抽泣了起來,“你那大伯和伯母去世太早,子魁遭了多大的罪啊!以後,若是有可能的話,你也幫扶一下,石家可就指望著你們兄弟倆啦。記住,要像親兄弟一樣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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