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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 反擊
經過幾天休整後,新軍的戰鬥力恢復不少,在隨後的一段戰鬥中,新軍欣喜地發現俘獲的闖軍數目激增。
“闖賊正變得更加虛弱,這五天的休戰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好處。”新軍的報告顯示,雖然是本土作戰,闖軍的兩個營並沒有得到補充兵,因此人數更多的新軍從休戰中得到了更多的好處。
由於闖軍變得越來越虛弱,他們越來越難以把他們的傷員從戰場上帶走。正月十四日,新軍終於掩護工兵將交通壕挖到闖軍稜堡前最後一道壕溝對面,十五日奪取了這條掩護稜堡的最後屏障。並把大炮一直運送到堡門前用近距離的連續轟擊壓制守軍,給工兵在木製壘牆上炸出一個缺口創造了機會。次日新軍將其攻陷,這座被闖營嚴防死守的堡壘在經過前後十八個日日夜夜的激戰後,終於落入明軍手中。
蒲觀水派出軍隊追擊敗敵的同時,下令要善待俘虜,這次奪取稜堡時闖營丟下大量傷員,加上之前的俘虜,已經俘虜了一千多名闖軍官兵。蒲觀水下令不許虐待更不許殺害他們:“祀縣之戰,我軍欠了許平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我們無法還給他,但可以還給他的部下。闖賊的這些士兵也不是什麼惡貫滿盈的土匪,他們都是河南的平民百姓,等到天下太平了以後,他們還是皇上的子民,大明的子民。”
稜堡被攻陷前,一個傳令兵趕到位於稜堡西北方向上的闖軍騎兵營地,讓他們立刻撤退。之前騎兵們一直在這個營地養精蓄銳,外加監視這段緊靠開封的黃河。雖然許平判斷直隸的河北軍冬季不會出兵,但把騎兵駐紮在這裡可以做起碼的防備,保護這些靠近開封的黃河渡口。這些日子來黃河北岸一直很平靜,連一個明軍的影子都沒有。
劉冉,吉懷愚都是正在受訓的闖軍騎兵軍官。聽說這座重點稜堡即將失守後,都為新軍的進度感到驚訝。騎兵主力匆匆向西南離開,這兩人奉命留下確認營帳被徹底燒燬後再去追趕部隊。
兩人向西南追趕大部隊的時候,聽到東面傳來槍炮聲,劉冉和吉懷愚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撥轉馬頭,反方向跑去。
“大將軍不許我們參與防禦作戰,但今天我們是遇到官兵,總不能臨陣脫逃吧。”
兩人自行跑到防線上後,看到的剛從前線敗退下來的第一步兵翼,他們現在只剩不到七百人。帶著氈帽的闖營軍官們正忙著部署防禦時,天一營的先頭部隊就已經殺到,並隨即向闖軍發起衝鋒。
“殺官兵啊。”吉懷愚大叫一聲抽出馬刀,就要向天一營衝去。
結果還不等他衝過去,就被劉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不能衝擊列陣步兵,你要送死麼?”
“昏了,”吉懷愚下馬跳入戰壕中,劉冉也跟著躍下。當聽到步兵軍官發出射擊的命令後,他們掏出手銃和步兵一起向撲過來的新軍射擊。
“應戰!”
兩次射擊後,跟隨著軍官的號令,吉懷愚和劉冉和步兵同袍們一起衝出戰壕,發起反擊。兩人揮舞著馬刀,和新軍廝殺在一起。吉懷愚和劉冉一樣,家人盡數死在官府手中。將天一營前哨的進攻擊退後,第一步兵翼的軍官們又忙著緊急部署防禦,他們現在所在的稜堡規模比今天剛剛丟失的要小很多,壕溝也比較淺。在通向開封的路上,許平構建了不少這種小型掩護陣地,用最少的兵力守衛,用處就是為敗退的闖軍提供能他們站穩腳跟的臨時陣地。
在一片混亂中,吉懷愚和劉冉已經一人撿到一把步槍,更多的新軍出現在闖營面前,他們似乎想要趁著闖營裡足不穩奪下這個小稜堡,一股股的新軍發動了連續的多面攻擊。而闖營也四下分頭迎戰。
兩個騎兵軍官咬牙切齒地向對面的新軍射擊著,劉冉每打一槍還要叫上一聲:“狗官兵,這是替我爹打的這是替我娘打的這是替我大哥打的”
一番混戰過後,對面的新軍指揮官終於承認失敗,確定靠手頭的一點兵力無法將闖營第一步兵翼繼續逐退。看著新軍退下去後,兩個人都興奮得大叫,笑著齊聲痛罵朝廷的昏君奸臣。
“你們是誰?”
一聲嚴厲的喝問把兩個人從戰鬥的興奮中拉回來,他們面前站著一個神情嚴肅的步兵,他帶著斗笠,手握長矛。根據闖軍幾個步兵翼新採用的軍銜標識,劉冉立刻認出這是一名步兵上士,他邁步上前就是一個軍禮:“兄弟,我是劉冉三等軍尉。”
那個步兵軍士懷疑地看著兩人頭上的氈帽,目光慢慢落到他們兩人的衣領位置,領章都是馬頭:“兩個騎兵少尉?兩位大人在這裡幹什麼?”
“打官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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