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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鼻子灰,兵部尚書陳新甲打破腦袋也沒有想到。這山東兵馬居然是一個空額都沒有吃,陳新甲並不相信這個結果,但張若麒和山東官員簽字署名地文書可是擺在那裡。
兵馬點驗清楚,但兵部尚書陳新甲只是說餉銀要用在京畿之地籌備新軍,事情有輕重緩急,給山東兵馬發餉的這件事情自然是推後,至於推到什麼時候,自然是天知道了
更讓兵部尚書陳新甲惱火的是,不知道為何。他想嚴格保密的這個點驗兵馬的結果。居然在京師中流傳開來,很有些腦袋不開竅的言官御史還有閒居的文人們。寫文章稱頌讚譽,讓陳新甲措手不及。
預先計劃地三個手段裡面,有兩個已經是失敗,陳新甲從某些訊息渠道還聽說,說是大太監王承恩曾經私下裡笑話過他,說是聽評話定計策,純粹是個樣子貨,聽到這個的陳新甲真是顏面掃地。
眼下這事情進行的灰頭土臉,但要是不進行下去,恐怕更是丟人,在朝廷公祭松山死難的將士的儀式結束後,兵部尚書陳新甲上奏,說是京畿短暫之間編練新兵時間緊促,需要調外地兵馬入北直隸鎮守。
山東兵馬兵力充足,應調山東兵馬入真定府駐防,崇禎皇帝對這些事並沒有什麼印象,直接是準了,朝廷下旨,兵部下文,調山東總兵李孟所部,入真定府衡水、翼州駐防。
一貫是低調的山東兵馬和鎮東將軍李孟,難得的在京師中顯眼了一會,就是因為這點驗兵馬地結果。
本以為也就是個短暫的小插曲,誰想到這種顯眼居然持續了下去,只不過開始的讚譽和好話持續了很短,接下來可就是攻訐如潮了。
因為在二月末,山東兵馬開始在運河上設卡收錢,稱為山東漕運厘金,從官船到民船,無一漏網。
訊息從山東傳到京師需要些時間,二軋十五那天,濟寧州地漕運碼頭已經是鬧翻了天,運河水流平緩,船隻行動不快。
聽到要按照船上貨物價值的百分之一抽稅,船主都是大譁,但船隻也跑不快,只得是濟寧州收厘金的人自顧自的上船。
一開始的時候,船主都是譁然大鬧,不願意交這筆錢,他們總覺得山東兵馬再怎麼囂張,也不敢觸犯眾怒,何況法不責眾,這麼多人在這裡鬧,山東的收稅差人也要忌憚一二,只要一個人不交,大家都是不交錢。
“知道這貨是誰家的嗎,這可是當朝內閣首輔大學士周延儒周老爺的,你們山東巡撫和總兵見到周大人也要磕頭的,居然敢上來抽稅收錢,你們膽子到底有多大,要是得罪了周大人,一個摺子上去,你們都要粉身碎骨啊!”
一艘大船上,一名商人在那裡破口大罵,他身後站著一幫船工水手,各個都是神色不善,盯著上船來收稅地那些山東稅丁。
剛才這些稅丁上船要查驗貨物。就被這商人攔了下來,雙方稍有推擠。他就是破口大罵,報出自家地名號。
這船在運河上航行,只要是報出周延儒的名頭來,根本沒有人敢於阻攔,誰想到在這山東地濟寧州居然被人攔下,而且還要抽稅。
“這錢收的可有名目嗎!?還不是你們山東的貪官汙吏想要中飽私囊,放這船過去便罷了。若是不放,你們濟寧、你們山東大小官吏都等著掉烏紗吧!”
聽這話說的,也不知道他是首輔,還是周延儒是首輔,這邊喧譁分鬧,在碼頭河港停靠的商船都是靠了過來,看著對面的那些稅丁陰沉著臉不出聲。都是紛紛鼓譟起鬨,一時間局面不可收拾。
這商人說的吐沫橫飛,聽著周圍地鼓譟叫好,更是來勁,剛準備說說周延儒如何受皇帝寵信,若是得罪首輔周延儒,等於得罪當今聖上。那就欺君之罪。
在他面前那位師爺模樣的稅吏,在他叫罵的時候,一直是拿著賬本在看。周圍聚攏的船隻越來越多,起鬨叫好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這稅吏把賬本一合,冷聲的說道:
“哪來的這麼多廢話,抗稅不交,打下河去!”
那名商人說地正起勁的時候,卻聽見對方說了這麼一句話,剛要繼續大罵,卻看見對面幾個稅丁走過來。手中拿著五六尺左右的竹竿。驅趕開他身邊的家丁僕役,一起使勁。直接是把這商人從船上推了下去。
“噗通”一聲,人已經掉在了河中,這一下子周圍鼓譟的聲音頓時是小了許,那名商人應該是會水的,掉進河中居然是撲騰了起來,不過稅丁們卻又拿出根十幾尺長的竹竿,竹竿頭裡有個鐵鉤。
一名稅丁拿著這帶鐵鉤地竹竿伸下去勾住了那名商人的長衫後襟,圍著的眾人膽氣一壯,心想這些山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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