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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騎兵的耗費是幾名甚至是十幾名步卒的和,如果不能培養出來一支有足夠戰鬥力的隊伍,那這樣的花費,對財政緊張地膠州營山東兵馬,可是一點的好處也沒有。
膠州營索性是改變了自己的思路,除卻用作決定性機動打擊力量的鐵騎兵之外。膠州營的輕騎兵更像是一支騎馬的步兵,給他們配備火器和冷兵器,借用馬匹地機動能力,可以在很快的速度下在特定的位置佈置下一支部隊。
所以對這些輕騎兵的騎術要求不太高,但步兵應當掌握的戰鬥技能,他們必須要更加的精熟。火銃兵和長矛兵所使用的武器,他們也要全部的掌握。
在包圍圈兩側的膠州營輕騎兵,拿著火銃作出了步兵火銃佇列,他們地火銃鋸短了槍管,射程不遠,可在四面環繞的包圍圈之中,反倒是最適合的武器,畢竟在包圍圈地內部還有第一道陣線的七個營。射程較短但一樣可以殺人的武器好像是為了這個戰場預備的。
這個戰場在廣闊的平原上,登州軍在南。騎兵在東西,老營七千人在陣中,一萬一千人在北。其餘九千人開始慢慢的朝兩翼豫東。
這個包圍圈在逐漸地縮小。火銃聲一直是在密集地響起。現在每名火銃兵都是在自由射擊。他們現在要做地是儘可能地瞄準。而不是毫無顧忌地打空。因為如此狹小地空間。流彈很容易傷害到自己地隊友。
滿八旗和蒙八旗地騎兵隊在走投無路地時候。也曾吃著去衝擊膠州營地陣線。但這種不成規模地衝鋒。都是在膠州營地步兵軍陣面前支離破碎。甚至是撞上去就回不來了。
祿忽臺是正紅旗地佐領。他三十出頭就能做到這個位置。這是八旗裡面地異數。他在二十歲地時候還是老林子裡面地生女真。被搜山撿海抓人地八旗兵隊抓下了山。這才成為八旗兵馬中地一員。
這樣地生女真勇悍異常。都是被滿八旗地親貴爭先恐後地收入自己地旗中。祿忽臺則是被禮親王代善相中。派到了自己地兒子嶽託身邊擔任擺牙喇親兵。多爾袞率領大軍第四次進入關內地時候。嶽託是作為副將一同跟隨前往。誰想到嶽託卻在關內感染上了天花。病死在濟南。
按說祿忽臺這些親衛因為自己地主子死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兩紅旗地旗主。禮親王代善倒是在這件事上頗為地寬宏。或許是睹物思人。對他們這些跟隨著嶽托地擺牙喇親兵反倒是寬宏異常。抬舉這祿忽臺做了正紅旗地佐領。
這次進關在來得時候。關外地八旗親貴可沒有人能想到會是今天這樣地局面。都是拼命地把自己地親信朝著裡面塞。這祿忽臺雖說是被抬舉了。可做事倒也比其他人強不少。被代善很看重。這次也是被派了進來。
祿忽臺和明軍大戰小戰的打了不曉十次,自認為明白這些漢人軍隊到底是怎麼打仗的,開始排列陣勢很是像樣,要是清軍這邊衝,那就是火炮和火銃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火器亂放一通,等衝到跟前的時候,火器都是打的沒有彈藥,身管紅熱不能使用,接下來就是直接衝進去,大砍大殺,那明軍多半是要崩潰的,到時候跟在後面砍人就是。
若是明軍先衝,一般都是些家丁簇擁著幾個腦筋不清醒的明軍武將一起,雖然會給清軍的陣線造成些麻煩,可那人數實在是太少,根本撼動不了大局,把這些人殺掉,那就會帶來更大的崩潰。
久而久之,祿忽臺心中養成了一種極強的自信,在這種自信下,往往戰鬥力會有更超水平的發揮。
和身邊的同伴們互相交流的時候也是如此,祿忽臺不止一次聽身邊和手下的人說,明軍是一年不如一年,當年老汗在的時候,和明軍野戰還很是吃力,到了現在,一到打仗就和攆羊一般,簡單的很。
明軍裡面火器不值一提,普通步卒不值一提,唯一能拿出手,算作戰力,也只有那些明軍軍將的家丁,這些家丁和那些軍將,人數又太少,何況這些所謂的“戰力”,也不過和八旗的甲丁差不多的能耐,能有什麼用處。
祿忽臺就是帶著這樣的高昂士氣和以往的印象來戰鬥。然後在兩天之內,他計程車氣和印象都是徹底的崩塌乾淨。
昨日地軍隊已經是詭異異常,按照以往和大明軍隊交戰的種種常理來看,無論如何不會有這樣的軍隊,何況若是有這樣的軍隊,為什麼不在從前的戰鬥中用上。那幾次入關,還有那幾次關外的大戰,為什麼不把這支軍隊用上,白白遭受那麼大地損失。
看著前面好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的收割生命,看著自己的同伴渾身顫抖,臉色慘白的模樣。祿忽臺的腦子漸漸的糊塗起來,只是盲目的跟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