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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讓人難堪尷尬,如果這樣的大功不賞,雖說是合乎了規矩,但卻不合常理,這軍心士氣怎麼辦,這英雄的形象怎麼辦!?
在眾人的眼中,李孟可不是個開玩笑的人,一下了這個結論,眾人可都是認真對待,對這樣的效果,心情很不錯的李孟更是高興,膠州營的軍功制度之中,的確沒有這種情況的賞罰,但制度是制度,對這樣的大功之臣,開個特例也是應該的。
火銃聲漸漸的安靜下去,吶喊和廝殺的聲音佔了上風,就這麼一會聊天的功夫,吶喊和廝殺的聲音也是弱了下去,剩下的確是絕望的嘶喊和嚎叫。
膠州營的部隊好像是一堵牆一樣滿蒙兵馬分割的支離破碎,但這個牆不是死的,而是活的,組成這牆壁的長矛兵們手中的長矛不斷的伸縮,每個動作,就是在韃虜士兵的肉體上開了個血洞。
現在滿八旗和蒙八旗的騎兵,在這麼侷促的空間之中馬匹已經無法進行太長距離的移動了,更談不上什麼衝擊了,在這樣的環境下,韃虜的騎兵們甚至比不上步兵,行動遲緩,轉身不易。
行動遲緩的這些韃虜騎兵們在密集的長矛攢刺下,大批大批的從馬上慘嚎著倒下,滿八旗的親貴軍將都是在內圈,已經有人看出來這個不對,開口大聲的喊道:
“下馬,下馬,用馬擋在前面!!!”
這算是在絕望的紛亂之中唯一有建設性的意見,還沒有被長矛刺殺到的滿蒙士兵們紛紛從馬背上翻下來,手中拿著刀劍拼命的拍打馬匹,讓馬匹朝著外圈跑去,這個理智的命令也算是讓八旗計程車兵們冷靜了下來。
“虜之步卒極精”這是明末有識之士的判斷,聚散離合均是有度迅速的滿洲八旗步卒,在野戰之中一向是明軍的噩夢,白刃相交,往往是一接觸即告崩潰。
但也就是僅此而已了,在膠州營的長矛方陣面前,滿蒙八旗的最後掙扎也是無用,密集有序的長矛陣列面前,在長矛長度之內的敵人貨物,不管是人是馬,都是被毫不留情的刺殺,此時的變化無非是馬匹慘嘶著倒下之後,躲在他身後的韃虜士兵再步其後塵而已。
也有幸運的韃子騎兵順著兩翼尚未合攏的空隙之中逃走,可外圍還有膠州營的騎兵和火銃兵在等著截殺這種漏網之魚。
此時完全是一邊倒的屠殺,膠州營計程車兵是絕無憐憫之心,理直氣壯的進行對韃虜殘軍殺戮,他們是為了從萬曆年間開始就死在和女真戰鬥中的文臣武將殺戮,他們是為了幾十萬死在和東虜女真戰鬥中的明軍士兵殺戮,他們是為了幾百萬關外關外被女真蠻族屠殺的漢人平民進行殺戮。
對於李孟來說,膠州營在這場戰鬥的殺戮,是為了那個時空中嘉定三屠、揚州十日而殺,為了三百多年的黑暗落後而殺,為了鴉片戰爭和那之後將近百年的喪權辱國、割地賠款而殺。
慢慢的,戰場上所有的聲音,不管是廝殺還是慘嚎都被膠州營士兵的吶喊所掩蓋,每一個長矛前刺的動作做出之後,都會大喊:
“膠州營,殺!!!!”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滅軍殺將 完勝
戰場上有微風吹過,在帥旗下的一眾軍將們談笑風生,絲毫不顧風中那濃烈的血腥之氣,可在李孟身後的膠州營主簿袁文宏卻受不了這個。
這位山東名士臉色蒼白,嘴緊緊的閉著,很是難受的模樣,袁文宏雖然是文人,不過也能騎馬,而且他這位置必須要經常跟隨在李孟的身邊,今天這樣的戰場,他也要隨侍身旁,可這修羅場一般的血腥氣可不是他能忍受的。
袁文宏讀過不少的兵書戰策》書典籍,讀書萬卷,自然覺得是見多識廣,以為這戰場上都是鐵血豪情,自己無非是跟在大帥身後,縱馬賓士,分潤些勝利軍功,士兵們的歡呼愛戴,是美差。
何況漢唐時常有文人出塞,袁文宏也常以岑參、高適自比,當然心中他時常是自比范仲淹的,但這念頭可就不敢宣之於口了。
名士文人和那平時的酸腐士子總歸是有些不同,旁人上戰場很是害怕,袁文宏卻一直是頗為的期待,覺得去了戰場,見識胸懷一定會有所不同。
而且在就在山東的中樞之地,也知道膠州營的百戰百勝,知道那些軍將和士兵在這些輝煌的勝利中獲得了什麼樣子的好處,沒有什麼害怕,反倒是頗多的期待,和大嘶同出生入死,今後所受到的信用肯定是不同。
主簿袁文宏想的一切都好,但來到這戰場上卻發現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他所騎的馬匹是好馬,頗為的聽話溫順。倒是不用擔心,可震耳欲聾地喊殺聲。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