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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殘忍地剝奪別人的生命。
“不!你不能這樣,我招,我都招,不要殺我!”闕巢聲嘶力竭地喊道,心中悔恨萬分,在這個萬人屠惡魔面前充啥好漢來著,早點說不就完了麼?
“不,不,他不知道,我有他不知道的秘密,我可以告訴你們,請不要殺我。”闕巢突然發現自己還有一根救命毫毛沒動用,為了活命,他把所有知道的都抖露出來,才不管他叔叔闕伊難如的一番苦心。
這個秘密與西鍵城有關,讓李懷唐大吃一驚。
據闕巢所言,在西鍵城的一個仇視派的貴族協助下,突騎施人將同樣數量的“地獄火”運送進了西鍵城。
西鍵城不比寧遠城,城內的人心歸附顯然有很大的問題,儘管隨風特務們很努力,秘密逮捕了不少細作與反對勢力,卻仍然有漏網之魚,而且魚還很大。一百餘同的黑火油如果在關鍵時刻被點燃,那帶來的惡果將不堪設想,幾乎是李懷唐奪取西鍵城的翻版。
史雲同樣心驚,西鍵城早已進入全城戒嚴狀態,沒有手令誰也不能出入,只是突騎施人的部署更早,在李懷唐失蹤期間,趁著人心惶惶之際,一支從史國來的商隊將裝著黑火油的百餘木桶悄無聲息地送入了西鍵城。見到如此容易得手,闕伊難如馬上又安排了第二組人員混進寧遠城,並將重任放到他的子侄、闕巢身上,準備照葫蘆畫瓢,不料卻間接壞在了李懷唐的“小舅子”手上。
經過一番商量,史雲受命帶人押送闕巢連夜前往西鍵城,無論如何也要在突騎施人的聯軍到達前拔除這個可怕的毒瘤。
忙活了一夜,李懷唐回到府中之時已是清晨。讓李懷唐意外的是,葉姬和裴小娘在等著他。
“大清早的怎麼不躲在被窩裡暖和,小心凍壞身子。”初冬的早上尤其的寒冷,呵氣成冰。李懷唐憐惜地將葉姬摟入懷抱。
葉姬順從地貼在李懷唐的胸膛前享受著溫馨,聲音很輕柔,道:“妾身本來是有事想找四郎的,可是昨夜四郎徹夜未歸,心裡著急就早早起來等。”
“有事?”李懷唐有點驚訝,再看看裴小娘,卻見她很認真地點點頭。
“什麼事這麼急切?值得兩位夫人聯袂等候?”李懷唐順手將站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的裴小娘一併入懷抱。
“我,我,我還不是”裴小娘驚慌地抗辯,只是聲音越來越弱,似乎預設了這種溫馨的狀態。
葉姬淡淡一笑,道:“四郎的兵昨天闖入了冼夫人的家,冼夫人聽說她的大郎被抓了,嚇得來求我與若兮妹妹,希望夫郎你放過她的兒子。”
“冼夫人?大郎?冼大郎?”李懷唐漸漸明白了,冼夫人是葉姬從大唐請來的養蠶人,無巧不成書,那個怪才冼大郎是她的兒子。
“這個冼大郎真混帳,冼夫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兒郎?”李懷唐搖頭哭笑不得。
葉姬道:“四郎,如果是小事懲戒一番就放了他吧。”
“小事?這混蛋居然仿我將軍印章,冒我簽名,偽造通行證給胡商,不砍他腦袋就不錯了。”
“啊?這麼嚴重?”葉姬與裴小娘對視一眼,慌了神,情況出乎她們的意料,昨晚給冼夫人的承諾看來不能兌現了。
“李郎,你要殺他嗎?”裴小娘的眼神裡充滿了擔憂之色,雖說冼大郎不爭氣,可是冼夫人若是知道他活不成,必然會傷心欲絕,畢竟母子情深。
“你好像很關心他啊?”李懷唐吃醋的意味很濃。
裴小娘俏臉緋紅粉拳如槌,直將李懷唐的胸膛當作大鼓。“李郎壞死了,盡胡說八道。”
“哎呀,你這樣不怕打死夫郎麼?”
裴小娘悻悻地停下,哀求道:“李郎是沒見過冼夫人昨晚的眼神,可憐兮兮的,怪磣人。她就那麼一個兒郎,如果那個冼大郎就這麼死去,恐怕她也活不成了。沒有了她,到時誰給李郎你養蠶?”
“好,好,夫郎我不殺他就是。”
“真的嗎?”兩名美人同時驚問。
李懷唐苦笑道:“冼大郎在風月場所與人爭風喝醋,張嘴就說他是我的小舅子,你是她的妹子。有妹夫砍小舅子腦袋的道理嗎?”
“啊?小舅子?”裴小娘掩嘴驚呼,“昨天早上說的那個什麼小舅子鬧事就是他?”
李懷唐道:“對,一個是他,還有一個是商祺。兩人真能折騰,為了一名胡娘鬧得滿城風雨。不過,若不是因為他誤打誤撞,恐怕你們的夫郎我要吃大虧”
聽完李懷唐的敘述,裴小娘捂著小心肝道:“幸虧冼大郎夠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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