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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然後從傻瓜身上賺取利潤。”由於債券發售給投資者時,荷蘭國王並沒有重新對比利時採取敵對行動,作為債券承銷商的羅斯柴爾德家族賺了一些利潤;如果荷蘭再次入侵,按照“現有的一則條款,如果戰爭發生,我們無需再提供任何東西”。正如詹姆斯報告的那樣,經紀人和銀行家甚至在債券發售前“吞進(債券)就像是吃甜麥粗糧麵包一樣”,儘管債券發行時羅馬###及比利時協議推遲簽署的訊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購買需求,迫使詹姆斯不得不回購託市。
到1832年春天,由於荷蘭陷入了外交孤立狀態,羅斯柴爾德兄弟準備(在比利時)做更多的生意。外交解決方案使得布魯塞爾新政府背上了欠荷蘭的債務的名聲,這也浮現了一個明顯的可能性。“那裡有錢可賺,”詹姆斯寫信給內森說,“只要你給塔列朗一點好處,我親愛的內森,他將安排你擔任處理這些債務的代理人,就像巴林在1815年充當法國與其他大國的中間人一樣。”如果“我們將自己置於比利時和荷蘭之間,就能賺到錢”——當然前提是兩國之間不會再爆發戰爭。1832年8月,第二批190萬英鎊的貸款提上了議事日程,其中1/3的債券由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巴黎發行——儘管當時法國政府發出了警告,“我們此刻給比利時人錢簡直是瘋了,這相當於給他們提供了開戰的便利條件。”花花公子和日記作家托馬斯·雷克斯卻有著不同的看法,他在9月12日寫道:“比利時問題已經馬上就要解決,局面就如12個月前一樣。”
委任統治毫無用處,荷蘭不會放棄一丁點兒要求。利奧波德希望屈服,但比利時人不願這樣做。他的國庫空空如也,如果不能限制比利時人再次開戰,羅斯柴爾德就不會提供貸款。但將會出現更多的投機行為,套利的行為必然盛行。歐洲所有的國家都需要錢,資金的縮減幅度超過了任何其他災難。
但是,當法國軍隊在第二年11月開進比利時,迫使荷蘭接受相關條約時,輪到詹姆斯有些遲疑了,當時比利時大臣希望他提供一筆1000萬法郎的短期貸款。“我們必須幫助這些人,”他有些焦慮地寫道,“否則,他們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會再次採取愚蠢的行動簡而言之,這些人沒有錢,而且也不會賺錢。”他滿腹牢騷地說,比利時是“一個差勁的國家”。直到形勢變得明朗——而且得到了路易·菲利普和梅特涅的雙重保證——荷蘭已處於外交孤立狀態,並且默許比利時繼續佔領盧森堡和林堡,羅斯柴爾德家族才答應了比利時的借款請求。與興業銀行的合夥當中,巴黎分行獲得了一半以上的新發行國庫券。從許多方面來說,借貸給新成立的國家是一場賭博,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無從得知外交對立能夠和平解決。但是這種“豪賭”收益頗豐,不僅僅是因為比利時被證明是歐洲工業化的發動機之一。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統治者 第一章 和平的枷鎖(1830~1833年)
但是,在波蘭則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情形。儘管羅斯柴爾德在華沙的商業聯絡與在布魯塞爾一樣,但他們對波蘭起義的勝利從沒有認真地考慮過。除了同情——“可憐的波蘭人,我憐惜他們。”夏洛特給她母親寫信說——他們沒有給起義者提供任何幫助;相反,正如我們看到的,他們希望借錢給俄羅斯,併成功地向聖彼得堡兜售了槍支。
在義大利,支援革命也不是問題。即便在政治形勢得到控制之前,羅斯柴爾德兄弟就與義大利銀行家託洛尼亞合夥,安排了一筆40萬英鎊的貸款提供給教皇。與羅斯柴爾德家族在19世紀30年代的其他交易相比,這筆貸款更讓當時的人們感興趣,一個猶太銀行借貸給天主教廷的事實讓他們感到可笑或恐懼。比如,卡爾1832年1月聽教皇佈教引來了如潮的評論。“現在世界終於進入上帝造世的時候所期望的秩序。”博恩譏諷道:
一個貧窮的基督徒吻了教皇的雙腳;一個富有的猶太人親了他的手。如果羅斯柴爾德以60點的價格獲得貸款,而不是65點,那麼就能夠給主教管家1萬通用金幣,那麼他就可能被允許親教皇的脖子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確實比他們的祖先猶大·伊斯卡里奧特高貴,他收了30枚小銀幣,就出賣了基督;如果他也拿來賣的話,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定會把他買下來。
“與異教徒時期的羅馬一樣,基督徒的羅馬也被攻克了,甚至還要被迫高唱讚歌。”更有同情心的海涅調侃道,他腦海裡浮現的是一個胖胖的教皇特使,抵達羅斯柴爾德位於拉斐特街的辦公室裡,向“一個淺灰色頭髮的年輕人轉達羅馬的頌揚這個年輕人比他看起來要年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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