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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也就是那些知道內幕的人對埃及債券的投機,這些人具體說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成員。之後迪斯雷利的律師菲利浦·羅斯的說法證實了這一點,他深信羅斯柴爾德家族“獲利非常豐厚”,他們“購買了大量的埃及股票”。迪斯雷利自己也聽到謠傳,說他們“至少賺了25萬”,儘管蒙塔古·科瑞聽到另外的說法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一點都沒有利用這個情報,因為他們把自己放在了與政府站在一起的位置上”。另一個持反對態度的說法是一個老生常談,他們認為,作為一個國會議員,納蒂被禁止從政府的貸款裡盈利;對這個說法的駁斥更容易,論據就是納蒂並不是銀行的完全合夥人,而列昂內爾在1874年就沒有在議會里任職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二章“站在帝國主義一邊”(1874~18
真相其實介於這兩個極端之間。從政治上說,認為英國就此確保了控制權,而且阻止了法國的前進的這種說法其實並不十分準確。按照沃爾夫的說法,法國政府反對任何法國人購買,因此他們對英國出手干預埃及危機是樂見其成的。持有運河公司44%的原始股份也沒有讓英國就能控制整條運河(特別是這些股份一直到1895年之前都沒有投票權,而且之後也只有10票的表決權)。另一方面說,總督保證支付運河股份5%的紅利讓英國政府在埃及財政中擁有了新的直接的利益。迪斯雷利認為運河公司可能會對英國商船關閉大門的看法是錯誤的,從法律上說,情況根本就不會是這樣。然而另一方面法律並不能保證運河一定對所有船隻開放,而且法律規定也不可能隨時都被遵守。正如迪斯雷利準確地說過的,擁有這些股份能讓英國擁有額外的“槓桿”——對報復行為有更強的調節能力——如對其交通出現威脅的話。這個觀點得到了《時報》以及其他銀行家(包括歐維爾斯通爵士)的認同,而且以我們今天的觀點來看,這似乎也是正確的。如果法國政府對購買行為完全滿意,那麼羅斯柴爾德家族似乎也就沒有必要在11月23~25日之間如此嚴守秘密。古斯塔夫在12月31日的信中指出,最初想到英國可能接管埃及的時候,在巴黎引起了“恐慌”。兩週之後,他的哥哥轉達了來自法國政府非公開的警告:“如果英國政府現在透過另外方式的金融行動來拯救總督,進而控制這個國家的主要稅收,以這樣的方式來進一步加強對埃及事務的影響力的話,法官政府的地位將受到威脅”
從經濟上看,自由黨人的批評家是站不住腳的。正如迪斯雷利在下院對格萊德斯通和羅一次不留情面的反駁中所指出的,羅的說法低估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籌措如此鉅額的資金所花費的機會成本,儘管這筆錢的使用時間或許只有3個月,特別是法國或者俄國政府採取外交行動的可能性還不可能完全排除(羅斯柴爾德從巴黎和法蘭克福發出的信完全證實了這種外交行動的可能)。當聽到股票經紀人阿瑟·瓦格認為羅斯柴爾德家族應該免費提供這筆錢的時候,列昂內爾只能苦笑。“阿瑟·瓦格,”他反駁道,“你太年輕了,以後你會明白的。從這項交易中我賺了10萬英鎊,我的希望是能賺20萬英鎊。”正如他在2月19日向科瑞指出的,這筆交易確確實實有風險:總督有可能堅持要用黃金支付;“不可預見的事件”有可能讓市場上的資金面很緊張;另外,政府“之前很習慣與羅斯柴爾德家族做生意,有可能會要求公司做一筆涉及大量備用付款的交易,如果發現羅斯柴爾德的公司無法達到要求,他們就可能會考慮把業務轉到他人之手”。而且,如果沒有預先的接觸,沒人敢保證英格蘭銀行能夠提供這筆錢。正如科瑞在他面見列昂內爾之後告訴迪斯雷利的: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只有透過全體董事會議來決定,但這又明顯達不到效率和保密的要求羅斯柴爾德男爵想象,政府很有可能壓著銀行去找那400萬(並且會要求付很低的佣金)。這必將是一件很激烈的事,在這件事情實施之前,他們必定得采用所有可能的手段去向各家公司籌錢。他也明確宣佈,英格蘭銀行不把整個資金市場鬧得人仰馬翻,就不可能籌到所需的這個數目。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二章“站在帝國主義一邊”(1874~18
列昂內爾最後說道,“完全避開了這種對市場的干擾”這個理由對“所提出來的佣金是最好的解釋”。
這些說法不能簡單地看成是狡辯。羅斯柴爾德的損益表也駁斥了格蘭威爾和羅所提出的那種大規模投機埃及債券市場的說法:1875年的報表證明羅斯柴爾德出售了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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