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一家公司可以做得到——羅斯柴爾德。他們的做法很令人敬佩,並且以一個很低的利息借出了這筆錢(好像有“5%”的字樣被劃掉)。總督所有的利益都是您的了,夫人。
昨天,內閣對這個問題討論了4個多小時,而且迪斯雷利今天沒有得到一刻的休息;因此,此次彙報得請求您原諒,因為他的腦袋實在已經不聽使喚了。他將在明天給您講述這整個奇妙故事。
當陛下您今天的第二個電話打來的時候,他在內閣,他為當時他給您做的太過簡單而且愚蠢的回答表示道歉——但是當時的情況確實很緊急。
政府和羅斯柴爾德同意保守秘密,但是我們擔心明天會從開羅走漏風聲。
他給布萊德福德夫人的報告就顯得更加口無遮攔了: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二章“站在帝國主義一邊”(1874~18
我們已經掌握了全世界所有那些組織起來反對我們、掠奪我們的賭徒、資本家、金融家的情況,那些遍佈世界各地的密探,已經使他們深受困擾,而且從來沒有被懷疑。前天,勒塞普斯提出了一個誘人的報價,他公司擁有餘下的那部分運河股票,而且得到了法國政府的支援,他本人實際上就是法國政府的代理人。如果他成功了,整個蘇伊士運河就會歸法國所有,而他們或許就會關閉這條運河女神(維多利亞女王)對運河非常著迷
讓人更加印象深刻的是這場外交勝利讓法國所付出的代價。迪斯雷利後來告訴威爾士王子,列昂內爾不能“向他最強大的援軍——他們在巴黎的家族求援,因為阿爾方索是非常法國化的人,他有可能馬上就出賣整個計劃”。按照約翰·曼耐斯爵士的說法,迪斯雷利對他的妙招“相當得意”,而且“期待著英國的海外影響力能因此獲得偉大的復興”。這也讓俾斯麥得以描繪對法國的聲望給予一擊後可能出現的局面;而迪斯雷利利用羅斯柴爾德的支援騙過法國政府的這種說法,正如我們已經看到的,是後來由法國反猶太人士,比如希拉剋等人所炒作出來的。
另外的相反說法——準確地說,是反對的說法——很讓人疑惑,這種說法認為迪斯雷利最起碼是欺騙了自由黨人。格萊德斯通馬上嚴陣以待。他給格蘭威爾寫信時說:“我找不到任何藉口來為他開脫,除了有必要防止運河的關閉之外。而關閉倫敦和西北(鐵路)之間的可能性也存在。”甚至購買已經“在與其他大國協調一致的基礎上”完成之後,也還被說成是“荒唐的舉動,將來還會遭遇數不清的尷尬”。他所預見到的是“嚴重的後果”。按照格萊德斯通的看法,合理的行動過程必須經過議會的質詢以及英格蘭銀行的參與。但是格蘭威爾在11月28日給格萊德斯通的信中提到的只是一系列不很成熟的問題。“至於說我的第一印象,”他寫道,“我懷疑,這看起來非常愚蠢。”但是他也不確定原因是什麼。這個“沒有先例讓政府成為一個私人企業的股東之一,而按通常的方式看,他們又沒有辦法控制這個企業”的做法能行嗎?
採用政治手段去引導並調整其他國家採取預防措施還不夠有效嗎?
不可能是勒塞普斯和羅斯柴爾德家族以法國資本家可能購買相威脅,來欺騙政府去做推高蘇伊士運河價值的事嗎?
政府是否打算在公開市場上以已經被推高的價格購買另外的10萬股股份,以便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如果他們這樣做,那些股東是否還會給他們惹來無盡的麻煩?
這是否將會引起各種國際麻煩和問題?
運河是否仍然受屬於蘇丹的那種自由意志所支配,而我們也是一直追求這個目的?
沒有徵得議會的同意,能否承擔如此巨大的責任?
“我認為,”他在提出這些清楚明瞭的問題後這樣總結道,“我們現在能讓蘇伊士運河越平靜,對我們就越有利。”這種觀點得到了哈亭頓爵士的附和,在格萊德斯通辭職後,他是自由黨正式的領袖,而且他也意識到了迪斯雷利這招棋的深厚的群眾基礎。
因此,輪到前財政部長羅伯特·羅爵士來對格萊德斯通這種本能的反對尋找支援。在迪斯雷利嘲諷地預言“一場反對一個股票經紀政府的謾罵中”,羅認為羅斯柴爾德的總收入——15萬英鎊,對於一項三個月期的400萬英鎊的貸款來說,年息達到了15%,這個數字應該更適合給埃及政府,而不是英國政府(這種觀點明顯得到了部分財政部官員的認同,包括財政部長W·H·史密斯)。自由黨批評家也拿出了格蘭威爾的說法,對這些股票的購買行動引發了“對股票交易進行的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