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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都無法掩飾她作為“法蘭克福猶太人”的本性。從有些方面看,杜魯蒙特只是在19世紀40年代那些小冊子的基礎上進行了補充(當時戴恩維勒是主要的煽動者),因此第一卷的主要內容集中反映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過分的政治權力的觀點:對滑鐵盧戰役結果的投機、他們在北方鐵路特許權上獲取的鉅額利潤、他們對更具有公關精神的彼埃爾家族的仇恨。古德紹——一名猶太人——在1848年的時候把他們從破產的邊緣上拉了回來,而且在1871年的縱火案中,是在公社裡的猶太人保住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產。共和後的政治家們只是這個故事的延續:甘貝塔與猶太人和共濟會有染,萊昂·塞——“猶太王的忠臣”——起到了類似的作用,而喀尹這位最高委員會主席只是北方公司這部猶太人—共濟會巨型機器的一個很小的環節。甚至朱利斯·費瑞的衰落都可以歸咎於羅斯柴爾德的邪惡影響。最為嚴重的是,杜魯蒙特認為大眾聯合銀行事實上是一個精心策劃的猶太陷阱,它的目的就是為了掠奪那些牧師們的積蓄。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一章 猶太問題(7)
杜魯蒙特後來發表的《一位反猶太分子的證言》(1894年)進一步發展了這些惡毒的觀點,部分原因是為了解釋這場反猶太人運動所產生的有限的政治成果。在這篇文章裡,他採用了一種更為偽經驗主義的風格,計算出他假定的羅斯柴爾德家族30億法郎的財富可以換算成多少標準銀子,需要多少人才能搬動它,並且比較了羅斯柴爾德家族所擁有的土地的數量與基督徒所擁有的數量;認為如果布朗熱分子迴避了反猶太主義,我們所能找到的唯一的原因只是因為“羅斯柴爾德為他們的市政選舉提供了20萬法郎,要求的條件是候選人不得采取反猶太人的行動”,而且因為布朗熱分子領導人拉蓋爾個人得到了5萬法郎;如果法國經濟出現蕭條,原因只可能是因為“萊昂·塞把法蘭西銀行拱手交給了德國猶太人”,允許羅斯柴爾德家族將它的黃金借給了英格蘭銀行;如果法國被國際社會孤立,只可能是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將埃及讓給了英國,並用法國的資金為義大利的軍備提供了資助。最後這項缺乏愛國情操的指控在幾年之後的《反對法國的猶太人》(1899年)一書中被再次提起。杜魯蒙特這樣總結道:“羅斯柴爾德神是法國真正的主人——既不是皇帝、不是沙皇、不是國王、不是蘇丹,也不是共和國總統他沒有任何權力及優勢,他為了自己的私利,廢除了所有這些政府勢力,廢棄了法國的所有資源。”
杜魯蒙特只是當時那些把火直接引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反猶太寫手中最為多產的一個。另一個類似的也是造謠中傷的寫手是奧古斯特·希拉剋(AugusteChirac),他的《共和群王譜》(1883年)把那些老掉牙的陳腐故事,比如選帝侯的財富和滑鐵盧等與新的關於北方鐵路和羅斯柴爾德家族與1848年以及1870~1871年的幾次革命的關係攪和在一起;再一次在爭論中引入了
種族主義和民族主義的維度——羅斯柴爾德家族不僅是猶太人,同時還是德國人,因此他們急迫地想透過為1815年和1871年的戰爭賠款進行融資,進而搞垮法國。希拉剋後來的另一本書《1870~1884年間的投機》(1887年)是一本較為成熟的著作,它試圖透過大眾聯合銀行發生危機前後出現的債券價格波動的分析,來解釋羅斯柴爾德家族那一段時間的利潤情況,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大眾聯合銀行本身就不是一個理性的企業,但是他再一次妥協了,又採用肆無忌憚而且毫無根據的理由,對羅斯柴爾德家族和萊昂·塞進行了指責。雖然是膚淺的經驗主義之談,但這事實上是又一次誹謗,他聲稱這是“金融封建主義的勝利以及對工人階級的壓迫”,而且是由“名叫羅斯柴爾德的國王與一位名叫猶太金融的妓女或者是女僕”聯手對共和國進行的控制。這本書裡所提出的主要指責內容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為了英國的利益參與了破壞法國在埃及的影響力,作為他們透過經濟手段“絞殺法國”的歷史使命的一部分。表面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阿爾方索事實上是“摩羅克·巴爾,也就是所謂的黃金之神,他配合著對歐洲的征服——而且可能是世界的征服,躲在各種皇室的名字和政治外衣的後面,但是擁有真正的權力,一句話,就是他拿走了所有的利潤,又逃避了全部的責任”。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一章 猶太問題(8)
可以想見,這樣的誹謗一定伴隨著大量充滿仇恨的漫畫,其中最有名的可能是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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