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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柴爾德家族完全支援甘必大,儘管他在1869年的貝勒威爾計劃被認為相當瘋狂,因為他繼續致力於推動法國實施帝國主義政策。有一份著名的關於在甘必大短暫的首相生涯(1881~1882年)中一次晚宴的報道,其中提到了他本人和阿爾方索:
他們在一個窗簷下愉快地交談,這兩位統治者——法國事實上的主人甘必大和羅斯柴爾德甘必大想搞一次海軍的武力炫耀:五艘炮艇到突尼西亞港、派5個連登陸,並以適當的方式對被伊說:“接受攝政的方式,要不就滾蛋。”這個事情24小時就搞定了之後,阿爾方索·德·羅斯柴爾德開始說話,他知識非常淵博地談到了義大利和英國的政治家。甘必大聽著,帶著羨慕和吃驚的混合神情:他一點都不懷疑阿爾方索·德·羅斯柴爾德擁有如此令人稱羨的天生及後天開發的聰明才智。他們兩人談論了德普勒迪斯、卡爾羅裡、瑟拉、迪斯雷利、格萊德斯通、克瑞斯匹、哈亭頓、格蘭威爾(當祝酒的時刻來到的時候)甘必大的祝酒詞是:“為復興的法蘭西!”阿爾方索·德·羅斯柴爾德的祝酒詞是:“為讓它復辟的人!”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只能剛好讓郭裡菲將軍和甘必大聽到。但是甘必大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因為他認為這句話指的就是他自己。他思索了一會兒,想找到一句恰當的回應,但老是想不出來,隨後他就簡單地回應:“好!我非常願意。”如果貝勒威爾的選舉委員會在這裡目睹他們的甘必大在這些王公貴胄的前呼後擁之下,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這件逸事關鍵的地方當然是在於,它說明甘必大為了獲取權力出賣了自己。然而,甘必大在此期間所追尋的國內政策遠不如征服突尼西亞符合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胃口。首先,甘必大謀劃了一個大規模的行動,轉換大約600萬法郎5%票面利率的債券。萊昂·塞拒絕接受甘必大手下的財政部長職務,這發出了高階銀行將進行抵制的訊號。事實上,按照警方的報告,阿爾方索在1881年12月告訴記者們說:“我想要的是一個全身心投入的運動,有必要在甘必大推翻我們之前先推翻他。”我們已經看到了大眾聯合銀行的倒下怎樣為這個推翻行動作出了貢獻。其次,甘必大似乎打算推行某種型別的鐵路國有化。在他垮臺之後才達成了一個協議,在國家行使回購這些鐵路的權利之前,授予鐵路公司另外30年的經營權。一位像甘必大這樣的“左派”政治家在追求帝國主義的政策方面,幾乎會與右派政治家一樣不相上下;但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出於基本的國內政治原因,更希望他們的帝國主義是保守型別的。從另一個角度說,他們屬於謹慎的法國右派中的沙文主義流派——當然有他們自己的理由。他們不喜歡在鮑朗格爾將軍於1887年5月被解除戰爭部長職務後煽動群眾去支援他,因為這種行動(像之前的波拿巴主義一樣)混合了國內政治極端主義和對外的強權擴張,這種情況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看來與法國的實力不匹配;不過在這位“無用的”而且“無能的”將軍1889年下臺後,他們開始為他提供私人銀行業務服務。
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銀行家 第三章 政黨政治(18)
法國羅斯柴爾德家族對工會組織的社會主義政黨的興起所表現出來的擔憂遠甚於英國羅斯柴爾德家族,儘管這很可能也反映了法國更容易受革命政治影響的歷史特徵。在1892年的時候,埃德蒙的信中越來越明顯地出現了社會主義者可能對“財閥”進行攻擊的警告,並且提到了隨時可能出現的“無政府”混亂狀態,而與此同時,阿爾方索預言說,“社會主義感染”在法國可能比在英國要更加危險。在1892年與羅斯伯裡討論產業間的關係的時候,阿爾方索強調他反對在勞資糾紛中政府以任何形式介入。他顯然把羅斯伯裡看成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他在他們的會面之後有些譏諷地說道:“在我們國家,那些住在大莊園裡而且年入10萬英鎊的人裡沒有激進主義者。”“站在我的角度,”阿爾方索在1897年告訴作家朱利斯·赫雷特,“我不相信這些工人階級運動,”
我敢肯定,通常說來,勞動人民對他們的狀況是很滿意的,他們根本就不會抱怨,而且他們對所謂的社會主義根本就不會有一丁點兒的興趣。很顯然有一些挑頭的人,他們試圖造出很多噪音而且想吸引一些跟隨者,但是這類人對那些誠實、勤勞的工人不可能控制,也不可能影響。人民應該能夠區分出好工人和壞工人的差別。那些要求8小時工作制的人都是懶惰、無能的人。其他的人,比如那些家庭裡面穩重、嚴肅的父親,希望能夠工作足夠長的時間來為他們自己和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