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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004年兩會期間提出的“中國出臺《新聞監督法》,很有必要!”在社會各界引起極大反響。)
序社會需要這樣一把明錚錚的利劍
何建明
石野是我們這個還不怎麼安寧、不怎麼幹淨的社會的一把利劍。我這樣稱他是因為這位年輕的小夥子滿身充滿了一股正義的銳氣,儘管有時是顯得某些需要繼續成熟的“傻氣”。
第一次他來找我時,我沒有將石野這樣的青年人放在眼裡,以為他也是一個“文學青年”。但他不是。他是抱著書稿來讓我為他這本書的出版寫序的。不知小夥子看中了我什麼?大概也是當兵出身?又有許多年的記者生涯?不管怎麼說,石野是認定了我。這讓我有些為難——只有對別人瞭解時我才願意作序,我對他說。那我就讓你瞭解吧!石野指著書稿,也指著自己的胸口。
這是一個心頭燃燒激情的小夥子。有點與我一樣。
石野是個不安分的人,從他的簡歷裡看得出他從沒有安分過。他出生於湖北大冶農村,是父母的長子,由於家庭屢遭不幸,他小時候很苦,高中沒有唸完就去打工。務過農,做過磚瓦廠工人,下礦井挖過礦石。後來當兵。再後來到地方,開始與公安和法制方面的工作和部門聯絡,當保安與當保鏢,更多的時間是當報社記者一類的工作。當記者時仍然不安分,忽一會兒在南方,忽一會兒又到北京。
這一點有些像我——年輕時大概都喜歡不安分的生活。
但我知道這種不安分中更多地反映了一個奮發向上的年輕人的真實心態。那是一種不甘命運的表現,那是一種追求更高更好的方式。石野屬於這樣的年輕人。而且他獲得了一定的成功。
記者當得不錯,並且越當越野——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不惜。
我沒有問過石野這名字到底是筆名還是真名?不過,一個“野”字可以看出這位小夥子的全部性格與追求。
石野野得出奇,能根本不顧家人還是否惦記著他。漂泊的生活已經很少讓他想起回到那個生養他的貧困小山村。
石野野得很歡,能想入非非地跟與他毫不相干的黑社會黑勢力的“老大”較勁。自然苦頭也吃了不少,但更多的是那份讓我敬佩的收穫和獨特的經歷。
石野野得可愛,能讓自己略帶魯莽的勇敢影響許多喜歡獵奇的漂亮女孩子狂追。這一點特別能說明他這個現代青年的性格。是的,像他這樣一個既有文才又具武藝,而且更富有正義感的俠客記者又哪能不討得美女的芳心呢?
石野的野,是他的人格的特徵。是他的血脈顏色。是他的生命追求。
當過兵的人都有同樣的人生標準:是男人就該有些野勁。當兵的人把鑄造自己滿身的野看做成熟和魅力的終極追求。當兵的人因此讓人喜愛,也因此被人說成“粗魯”——我自己總願意保留這種“粗魯”,因為這個世界男性變得太奶油,所以一個“石光榮”的出現讓全社會感到特新鮮,這不知是悲還是喜?
石野比“石光榮”的野勁少了些,但卻多了不少精明。這是不同時代的當兵人的變遷。
職業愛好,使石野的野變得有些豪情和傳奇。他是以記者的目光和“野孩子”的性格,來對待身邊的世界的。我想如果離開了上面的兩點原因之一,他石野就不可能做出那種令人心驚肉跳的到黑社會里的黑老大那兒臥底暗訪,最終配合公安部門全殲黑窩,給受難的人以正義,給醜惡以曝光
我也當過十幾年的記者,也曾經歷過驚心動魄的匪穴生活,知道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但事到那份兒上時,一切膽怯早已置之度外。總想讓所有罪惡能在自己的手上根除乾淨。這種精神在石野這個年齡時特別地飽滿——現在似乎退化多了。真要有這樣的事也會左思右想。可我知道石野現在幹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左思右想的,他甚至在需要付出生命代價時也會毫不猶豫。這一點石野也有些像我——十幾年前的那個還穿著軍裝、當著記者的我。
寫到這裡,忽然想起有人曾經這樣問過我:你這幾年寫的如《共和國告急》、《落淚是金》、《中國高考報告》和《根本利益》等作品,為什麼都是帶著強烈的批判性呢?為什麼揭露黑暗面的特別多呢?我還真沒有認真想過。過去寫這樣的作品時,純粹是憑著一股激情和真誠,當看到某些社會現象非常痛心或壓抑我時,就去揮筆急就,一說痛快而已。可此刻我猛然醒悟:這大概跟我過去喜歡冒險,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和氣質有關吧!
可不是嘛!
石野啊石野,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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