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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4。5元停止下跌,胡星宇也算全部脫了手。他已經沒興趣繼續玩了,經過兩場風雨之後,江淮集團公司再也不能創造股市的奇蹟了,他又何必留戀呢,帶著盈利來的近8個億進軍下一個目標了。
“和風細雨吹,瀟瀟麗人行”,廣州總是溫潤怡人的,動感的,靜下心來參加工作的胡星宇心裡不再浮躁,他還是住在那家賓館,依然獨身一人。年輕的心也常常忍不住悸動,離開家中嬌妻的他時常半夜無眠,總是忍不住往家裡打電話,因為這一段時間,他沒有回去,原因是他怕死!
說起來可笑,對於現代交通極為了解的他,竟然也像世上無知的人那樣對空中交通產生了恐懼,恐懼的原因是最近發生了一次空難。中國在早先時候,民用航空發展緩慢,空中飛行也屬於軍方控制,普通老百姓也沒有錢坐飛機,所以飛機成了有權有勢、有錢人的專有交通工具,人們對空難也不甚了了。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越來越多的外出旅行開始使用這個快速的交通工具,空難也隨之增多。而由於現在不再對空難遮遮掩掩了,使得空難的殘酷性被一般人熟知,所以出現了恐懼坐飛機的現象,雖然統計數字說明空中交通的事故率位於當今三大交通工具的末尾;這時候,胡星宇一家人也步入了這與行列。幾天前,中國最重要航道的南北大航線上出現了一次空中交通事故,時間是週三的下午時間段。這次空難最終是有驚無險,只有部分人旅客受傷,沒有一個人死亡。雖然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並沒有在這趟班機上,家中的女人們還是第一時間打電話求證他的安全,再也不讓他“早五晚日”的來回飛了,寧肯忍著相思之苦也不願意再擔驚受怕了。在她們看來,相思之苦雖苦,卻比生離死別輕的多,並說什麼如果想她們,她們可以飛過去,一次去一兩個人,應該沒事的,這他當然不肯幹了,最後雙方妥協,才安靜下來。所以,某個男人整天呆在賓館裡無事可做,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去打攪一下老同學們,再去瞧瞧他母親和姐姐等等。
胡星宇堅持了一個多月的苦行僧式的單身生活,終於忍不住了,只好找總經理請假。自從春節後回到四方公司,他還從來沒有主動約見過陳世杰,更是沒有與他單獨想處過,因此,陳世杰也對兩個月來突然來訪的副總經理感到疑慮重重,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也有點期待,想等他先開口,固有的矜持,特殊的冷戰,使得他期望對方來請求。
“陳總,我想請半月假,回北京看看家人。”胡星宇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他的請求,並隨手遞上了請假信。
“可以,不過”陳世杰馬上回答道,卻沒有了下文。他原本以為對方有其他的事情,可誰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提,原有的打算一下子不管用了,有點措手不及。
“那我把工作交待一下,馬上就走。”胡星宇一聽對方答應了,也不管什麼“不過”了,馬上就把請假信一放,風一般的飄出了辦公室,這時候某人即使再說什麼,他也聽不到了。
“老陳,星宇怎麼了,一臉高興勁,還對我還擠眉弄眼的。剛想跟他打個招呼,轉眼就不見了,你跟他說了什麼?”陳世杰正在猶豫,就看到劉方司推門進來,來人也是一臉的愕然。他在路上遇到了胡星宇,只是來得及打個招呼而已。
“什麼都沒說,你看,這是他的請假信。”陳世杰苦笑著遞過某人的請假信。
“好傢伙,還以為他轉性了呢,這才剛正常工作了一個月,又來個半個月假,還什麼‘延期’?”劉方司看了大吃一驚,“你答應了?”
“我剛說‘可以’,他就不見影了,估計這會兒已經不在公司了吧!”陳世杰苦笑著說道。
“好像他也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吧,”劉方司自我解脫,“年輕人呀”
陳世杰估計的一點不錯,這時候胡星宇已經離開了四方公司,打的直奔賓館。他早就把工作安排妥當了,一切就緒,只等總經理一個疏忽了,他甚至早已經把房子都退了。由於他是熟客,賓館已經跟他非常熟悉了,辦什麼事都簡單,幾乎不費什麼事,所以,不多功夫,他就趕到了火車站,並趕上了廣州到北京的最近的特快列車,這一切都像事先預演過一樣,時間趕的恰到好處。
南方的春天來得早,來的快,農曆2月份的時候,已經春意盎然了,“山一程,水一程,山水又一程。霧一程,雨一程,天水兩相逢。”這該是江南的寫照吧!“江南好,風景舊曾諳”,可是“風景”有比這山水相連,青山綠水綿延不絕更吸引人麼!不見江花,不見名桂,只是這青山綠水已經使得某人心醉了,醉是醉了,卻又禁不住想那粗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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