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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去世了,還沒來得及問到什麼口供。第二個搶匪也在一次火災中被燒死了。今天早些時候我與監管這案子的特工談過。他們還在等驗屍結果出來,但他認為那個人是被謀殺的。”
“被謀殺的。真是可怕。”布魯格農嘆著氣說道,“真是悲劇。他們利令智昏,為爭奪贓物而內訌殘殺。”
神甫聳聳肩。“是的,看來是這樣的。”
布魯格農沉默片刻。“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邁克爾。”
“我也想過的。”
“我們的那位朋友可能會離家外出的。”
迪安吉利斯點著頭,動作微小得幾乎難以察覺,當然也是他的內心流露。“我猜想也如此。”
“這就不好了。一旦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就更難找到他了。”
“是人都會犯錯。主教閣下。只要他一犯錯,我們不會錯過機會的。”
迪安吉利斯聽到主教在坐椅裡不安地扭動著。“事態發展令我頗為擔憂。你能想什麼辦法加快這步伐嗎?”
“要有什麼行動的話,會被聯邦調查局認為是無端干涉的。”
布魯格農深思了片刻,接著說道,“那麼,暫時不要驚擾他們。但你要確保我們始終了解他們最新的調查動態。”
“我會盡力做到的。”
布魯格農的口吻變得嚴厲起來。“你知道你對我們有多麼重要,邁克爾。必須竭盡全力,儘快追回全部被搶的珍寶,把損害降到最低限度。”
迪安吉利斯清楚地知道主教大人話中強調的“全部”是指什麼。“當然,主教閣下,”他說道。“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靜靜地坐在椅子裡沉思著。隨即,他跪在床邊做了祈禱,不是祈禱主以神力相助,而是祈禱不要因為人性的弱點而讓他功虧一簣。
這實在是場重賭。
《最後的聖殿騎士》 第二十八章(1)
下午,特斯向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索取的資料寄到了特斯的辦公室,只有薄薄的幾份,頗令特斯失望。她很快瀏覽了一遍,更加重了她的失望感。她沒能從中找到有用的線索。克萊夫·埃德蒙森對她說過,要她不要對找聖殿騎士的資料抱太大的希望。那不是威廉·萬斯的正式研究領域。萬斯主要是研究公元前三世紀前的腓尼基古國曆史的。雖然兩者之間有著天然的聯絡,而且看起來還很誘惑人,因為腓尼基的兩大港口西頓和蒂爾在一千多年後成了聖殿騎士的堅固要塞。這就彷彿是要人們剝開十字軍和聖殿騎士的層層歷史面紗去窺得腓尼基人的生活風貌一般。
再說,特斯在寄給她的有關萬斯那些公開發表的論文中沒能找到有關加密學或加密術的任何敘述。
她感到很沮喪。她在圖書館裡花時間閱讀並查詢資料,加上現在萬斯的這些論文,全都沒能幫她理出一點頭緒來。
她決定再上網查尋一次。她在自己查尋引擎條目中輸入了萬斯的姓名,電腦螢幕上顯示出了她以前見過的那幾百條相關資訊。但這次她決定耐心篩選,更仔細地閱讀相關內容。
她瀏覽了幾十條資訊,隨即看到有一條是專門談論萬斯過去的一些事情的,言語間透出嘲諷的口吻。這篇文章是十年前一位法國曆史學家在南特大學的一次演講稿,作者在文章中尖銳地批評了他所認為的不登大雅之堂的言說正在攪混嚴肅的學術研究。
在這位歷史學家講稿的三分之二處提到了萬斯。他是在文中順便提及曾聽過萬斯提出的一個荒謬的論點,即修斯·德·佩恩斯(九位最初的聖殿騎士之一)可能是個清潔派教徒,而依據的僅僅是修斯的家族圖譜,表明他的先輩是朗格多克地方的人。
特斯又讀了一遍這篇文章。聖殿騎士的創始人之一,會是個清潔教派的信徒?這實在太荒謬了。聖殿騎士和清潔教是水火不容的兩派,兩百多年來,聖殿騎士一直是教會的堅定捍衛者,而清潔教派則是個推崇靈知的神秘主義流派。
但是,這種提法中似乎另有玄機。
清潔教派起源於十世紀中葉,取名於希臘語中 “katharos” 一詞,即“純潔”或“清潔”之意。它的理念基礎是世界邪惡叢生,靈魂可以重生——甚至是透過動物獲得重生,這也是清潔教徒是素食主義者的緣故——直至脫離塵世,昇華到精神天堂。
清潔教所信奉的正是教會所無法容忍的。清潔教也是二元論者,相信除了有仁慈和善良的上帝外,還有一個同樣威力無比,但卻是邪惡的上帝,以此來解釋這世上所充斥的種種恐怖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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