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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長是民主黨的。他任命了他的一個摯友來填補博伊特的空缺。博伊特的任期還有一年半。新奧爾良報對許多急於想參加議員競選的政客作了分析。謠傳說,有兩名共和黨人對此職感興趣,福爾特里格是其中之一。
馬克挨著雷吉坐在沙發上,擦乾了眼淚。他責備自己不該哭,當時他怎麼也控制不住啦。她的手臂摟著他肩膀,輕輕地拍著。
“你用不著說話”,她輕輕地反覆安慰他。
“我真的不想說。如果我一定得說,那也許要等到以後,現在不能。行嗎?”
“行,馬克。”
雷吉聽到有人敲門,便說了一聲“進來”,聲音很低,剛能讓人聽清。克林特走了進來,手裡拿了一疊報紙,並看了看手錶。
“對不起,打擾了。但現在已將近十點鐘,福爾特里格先生馬上就要來到。”他將報紙放在她前面的咖啡桌上。“你想在會晤前看一看這些報紙的。”
“告訴福爾特里格先生,我們沒有什麼可以討論的。”雷吉說道。
克林特向她皺了皺眉,看了看馬克。馬克緊緊地挨著她坐著,好像很需要她的保護。“你下準備見他了?”
“對,告訴他,這次會晤取消了,理由是我們沒有什麼可談,”她說著向馬克點了點頭。
她探身向前,開始翻閱影印好的報紙剪輯件。馬克茫然地坐在一旁,感到精疲力竭。雖然他已經把情況都告訴了他的律師,但心裡仍然非常害怕。她一頁頁地翻閱著,時而看看大標題以及照片說明,時而拿近照片,仔細琢磨著。當她查閱了整個材料的三分之一時,她突然停住了,身子往後仰,靠在沙發上。她把巴里·馬爾丹諾的一張近照遞給了馬克。這張照片是從《新奧爾良報》上剪下來的,巴里正面對著攝影機微笑。“是這個人嗎?”
馬克看了看,但沒有碰它。“不是。他是誰?”
“這是巴里·馬爾丹諾。”
“他不是抓住我的那個人。我猜想他有很多朋友。”
她把照片放回堆在咖啡桌上的那一疊報紙中,並拍了拍他的腿。
“你準備怎麼辦?”他問道。
“打幾個電話,我準備跟醫院的院長談談,安排一下里基病房周圍的安全措施。”
“你不能告訴他關於那個傢伙的事情,雷吉。他們會把我們殺掉的。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不會的,只是向醫院作些解釋,說最近有些凶兆。在刑事案中這是很正常的。他們會在九樓病房的周圍佈置一些保安員的。”
“我也不想告訴媽媽。裡基已使她夠焦慮的了,她每天靠吃藥睡覺,靠吃藥幹這幹那。現在我想她應付不了這一切的。”
“說得對。”他是一個堅強的小孩子,在惡劣的環境里長大,智力超過他的年齡,她很欽佩他的勇氣。
“你認為媽媽和裡基安全嗎?”
“當然安全。這些人都是職業殺手。他們不會幹傻事的。他們會隱匿起來探聽。他們也許是嚇唬人。”她的一席話聽起來不太可靠。
“不,他們不是在嚇唬人。我看到了那把刀,雷吉。他們來盂菲斯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要把我嚇住。這已經奏效,我現在不敢說什麼了。”
13
福爾特里格只是怒吼了一聲,然後便滿臉殺氣,一頭衝出事務所,砰的一聲帶上了門。麥克蘇恩和特魯曼感到非常沮喪,他們離開時,麥克蘇恩骨碌碌地轉動著眼珠子看了看克林特。克林特待這亂糟糟的局面平息後,抬腿朝雷吉的辦公室走去。
馬克已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窗前,望著下面街道和人行道上的雨景。雷吉正在與醫院當局通電話,談論九樓的安全問題。她用手捂著話筒,克林特低聲說他們已經走了。說完他便走開,又給一步未挪的馬克取了些可可茶。
不一會兒,克林特接到喬治·奧德打來的電話。他便透過內線電話報告了雷吉。雖然她從未見過這位盂菲斯的政府律師,但對他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並無絲毫的驚訝。她讓他足足等了一分鐘,然後才拿起話筒。“你好。”
“洛夫女士,我是”
“我是雷吉,就這樣稱呼。叫我雷吉。你叫喬治,對吧?”她對任何人都直呼其名,即便是對那些在森嚴肅穆的小審判室裡正襟危坐的法官們也不例外。
“是的,雷吉。我是喬治·奧德。羅伊·福爾特里格現正在我辦公室裡,還有”
“真巧。他剛離開我的辦公室。”
“是的,就為這我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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