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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現在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他可能會受到傷害。不管是什麼情況,我今天不打算釋放他。”
“如果馬克拒絕說話,而福爾特里格又給他一張大陪審團的傳票,那怎麼辦?”
“我不會讓他去的。”
雷吉胃口全無。她呷著紙杯中的茶,閉上了眼睛。“哈里,這對孩子太不公平了。他應該從這種法律體制中得到更多的益處。”
“我同意。我樂意接受任何建議。”
“要是我不讓他出庭作證,會怎麼樣?”
“雷吉,我不打算釋放他。至少今天不放人,也許明天,也許後天。這件事發生得太快了,令人可怕。我建議我們採取最安全的方法,看看新奧爾良會有什麼動靜。”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要是我不讓他出庭作證,會怎麼樣?”
“嗯,根據我已聽取的證詞,我別無選擇,只得判他為少年犯罪者,我將把他送回去交給多琳。當然,我明天可以改變自己的決定。或者後天。”
“他不是少年犯罪者。”
“可能不是。但是,如果他知道什麼事,又拒絕供出,那麼,他就是在故意妨礙司法了。”一陣長時間的沉寂。“雷吉,他知道多少?如果你能告訴我,我將處於一個更有利的地位來幫助他。”
“我不能告訴你,哈里。這是不受一般法規限制的。”
“那當然是,”他微笑著說。“但是相當明顯,他知道不少情況。”
“是的,我猜想是這樣。”
他朝前傾了傾身子,觸控著她的胳膊。“聽我說,親愛的。我們的小夥伴遇到大麻煩了。所以,讓我們來把他解救出來。我看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讓他呆在一個我們可以控制的安全地方,同時,開始和聯邦調查局的特工談談他們的證人保護計劃問題。如果那對孩子和孩子家庭有利的話,那時他就會吐露這些可怕的秘密,並受到保護,”
“我去和他談談。”
21
在一個名叫格林德的法警的嚴厲監督下,他們被重新召集起來,走向各自的座位。芬克膽怯地東張西望,不知道是該坐,該站,該說話,還是該鑽到桌子底下去。奧德用指尖挑著大拇指上的表皮。巴克斯特·麥克蘇恩挪動了他的椅子,儘量離芬克遠著點。
法官大人呷著剩餘的茶,等待著一切都肅靜有序。“請記錄,”他朝著法庭筆錄員說道。“洛夫女士,我需要知道,小馬克是否將出庭作證。”
她坐在她的當事人身後一英尺的地方,看著他的側臉龐。他的眼睛依然溼潤如初。
“情況既然這樣,”她說,“他就沒什麼選擇餘地了。”
“是作證還是不作證?”
“我將允許他作證,”她說,“但我不會容忍芬克先生辱罵性的提問。”
“法官大人,請他作證,”芬克說。
“安靜,芬克先生。記得第一條法規嗎?在允許發言之前不要講話。”
芬克瞪著雷吉,“賤坯,”他吼道。
“住嘴,芬克先生,”哈里說。所有人一下子靜了下來。
法官大人突然變得溫和有加,滿面笑容,“馬克,當我問你問題的時候,請你一直坐在你的位置上,挨著你的律師。”
芬克朝奧德使了個眼色。終於,孩子要開口了。這下該是時候了。
“舉起你的右手,馬克,”法官大人說,馬克慢騰騰地照著吩咐做了。右手,還有左手,都在顫抖。
那個年長的女士站在馬克面前,嚴格地令他宣誓。他沒有站起來,卻朝雷吉身邊靠得更緊了。
“現在,馬克,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如果有什麼聽不懂的,請不要緊張,只管對你的律師說。好嗎?”
“我將盡量問得簡潔明瞭。如果你需要到外面去和雷吉,就是洛夫女士說話的話,請告訴我。明白嗎?”
“好的,先生。”
芬克把椅子轉過來,面對著馬克,坐在那兒像一隻飢餓的小狗等著餵食。奧德修完了指甲,鋼筆和法律記事簿都準備好了。
哈里看了一下筆記,然後朝著證人俯身微笑著,“好,馬克,我想要你向我說明,星期一那天你和你弟弟是怎麼發現克利福德先生的。”
馬克抓緊椅子扶手,清了清嗓子。這可是他未曾料到的。他在電影裡從來沒有看見過是法官提問題的。
“我們偷偷溜進活動房停車場後面的小樹林裡去抽菸。”他開始答話,慢慢地講到羅米第一次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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