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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作證?”
“我只不過提出我們的請求而已。”
“那很好。根據哪一條法規,允許請求者提出這樣的請求?”
芬克低下頭來,發現他的法律記事簿上有些東西可查。
“芬克先生,這不是袋鼠法庭。我們不能隨時制定新法規。和其他刑事或少年法庭的程式一樣,不能強迫孩子作證。毫無疑問,這你是懂的。”
芬克極為專注地研究著法律記事簿。
“休庭十分鐘!”法官大人喊道。“除了洛夫女士以外,其他人都請出去。法警,把馬克帶到證人室去。”哈里站在那兒,大聲喊叫著發出指示。
害怕站起來、但仍然努力起立的芬克猶豫了一下,這下可惹惱了法官。“給我出去,芬克先生,”他指著門,粗魯地說道。
芬克和奧德走向門口時,兩人絆在了一起。法庭筆錄員和書記員跟在他們後面。法警護送馬克走了,當法警關上門時,哈里拉開了法衣的拉鍊,把法衣朝桌子上一扔。他拿起午飯,把它放在雷吉面前的桌子上。
“我們吃飯吧。”他說著,把三明治分成兩半,把其中一半放在餐巾上遞給她。他把洋蔥圈推到她的法律記事本旁邊。她拿起一片,一圈一圈地咬著。
“你將允許孩子作證嗎?”他鼓著滿嘴的烤牛肉問道。
“我不知道,哈里。你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芬克是個蠢驢,這就是我的看法。”
雷吉咬了一小口三明治,然後擦了擦嘴。
“你如果讓他出場的話,”哈里邊說,邊嘎吱嘎吱咬嚼著,“芬克會問他一些非常尖銳的問題,關於他和克利福德一起在汽車裡時發生的事。”
“我知道,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事。”
“那孩子會怎樣回答這些問題呢?”
“坦率地說,我不知道。我已全都給他說過了。我們已詳細地談了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他會幹些什麼。”
哈里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想起冰茶還在法官席上哩。他從芬克的桌子上拿過兩個紙杯,斟滿兩杯茶。
“這很明顯,雷吉,他了解一些情況。他為什麼要說那麼多謊話呢?”
“他是個孩子,哈里。他怕得要命。他聽到了許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他看見克利福德把自己的腦袋開啟了花,這嚇得他要死。看看他那可憐的小弟弟,親眼目睹這種事太可怕了。我認為馬克當初就料到他可能會遇到麻煩。所以他就撒了謊。”
“我並不完全責怪他,”哈里說,拿起一片洋蔥圈。雷吉咬了一口泡菜。
“你在想什麼?”她問。
他擦了擦嘴,久久地思考著這個問題。這孩子現在是他的,哈里孩子之一。從現在開始,做每一個決定都應該以什麼對馬克·斯韋最有利為準。
“如果我可以假設這孩子知道的情況與新奧爾良的調查非常有關的話,那麼就可能會出現這麼幾種情況。第一,如果你把他推到證人席上,他說出了芬克想知道的情況,那麼,就我的管轄範圍而言,這件案子就算了結了。這孩子就可以離開這兒,但是,他的處境將非常危險。第二,如果你把他推到證人席上,他拒絕回答芬克的問題,那麼,我將不得不強迫他回答。如果他仍然拒絕,他就犯了藐視法庭罪。假使他掌握關鍵性情況的話,他不能保持沉默。不管怎麼說,如果今天這個聽證會在此結束時,孩子沒有作出令人滿意的答覆,我猜測福爾特里格先生將迅速採取行動。他將會弄到一張大陪審團傳喚馬克的傳票,那樣,你就得到新奧爾良走一趟了。如果他拒絕對大陪審團說什麼的話,他當然會被聯邦法官判以藐視法庭罪,我想他將被監禁起來。”
雷吉點點頭。她完全同意哈里的分析。“哈里,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如果孩子去新奧爾良,我便管不著了。我寧願把他留在這兒。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讓他作證,勸告他不要回答關鍵性的問題,至少現在不要回答,以後他總是可以回答的嘛。他可以明天回答,或者後天。我會勸告他頂住來自法官方面的壓力,保持沉默,至少是現在不說話。他將回到我們的少年拘留中心,這可能比在新奧爾良的任何地方都要安全得多。這樣的話,你可以保護孩子免遭連我都害怕的那些新奧爾良殺手的傷害,直等到聯邦調查局做出更好的安排再說。另外,你自己也可以贏得一些時間,看看福爾特里格將在新奧爾良做些什麼。”
“你認為他的處境相當危險嗎?”
“是的,即使我認為不危險,我也不會去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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