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知道回來一看”布麗奇特嚥下了下文。
“回來以後怎麼樣?”山名抑制著騰然而起的不安問道。
“我從警察那裡回到家裡一看”布麗奇特抽抽噎噎地說道 :“屋子裡被人翻得亂七八糟”
“屋子裡被人翻得亂七八糟?”山名重複著布麗奇特不十分地道的日語,忽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可能是敵人到她屋裡搜尋那支鋼筆去了。敵人這一行動似乎晚了一點,但這可能是因為他們一直沒有闖進去的機會。山名當然不知道這一點,事實上是因為水島一直守在那裡,那夥人沒有動手的機會。
“有沒有失少什麼東西?”山名雖然估計不可能有什麼東西丟失,還是問了一問。
“不知道。這太不象話了。”
“你最好趕快去報案,說不定現場留著什麼證據,要不我替你打電話?”山名雖然覺得敵人不可能這麼蠢,但萬一發現了什麼,或許能成為追及長良岡的線索。
“謝謝,那就拜託你了。”布麗奇特似乎對山名絲毫不抱懷疑。
“我是佐佐木的朋友,佐佐木因為你不見了蹤影失神落魄了好一陣子,你們是在什麼地方偶然碰到的嗎?”山名進入了本題。
“都是我不好,我一度背叛了他。”
“那你們怎麼又言歸於好了?”
“佐佐木到這裡找我來了。”
“佐佐木不可能知道你一直住在那裡,一定是有人告訴他的。”
“有人告訴他的?”
“是的,而且這個人很可能和佐佐木的失蹤有關。”
“這麼說會不會是水島先生”
“水島先生?他是誰?”
“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前川經理的助手。”
“前川經理,是皇家飯店的前川經理嗎?”
“是的。”
“前川經理和水島先生是什麼關係?”
“我不清楚。你是佐佐木的什麼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山名趁布麗奇特受驚慌亂之際一口氣問出了好多情況,至此對方好象已經漸漸清醒過來了。
“佐佐木沒跟你談起我嗎?”
“沒有。”看來佐佐木沒有撒謊。“對不起,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你的房間被人翻動過,這說明敵人已經盯上你了。敵人目前正在尋找佐佐木的夥伴。因此我如果一公開身份,敵人馬上就會找上我。我是佐佐木的朋友,我是為了營救佐佐木才不得不隱沒自己的身份的,所以我和你聯絡也只使用電話。”
布麗奇特好象拿著話筒想了一會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真的是佐佐木的朋友?”
“佐佐木老是和我談起你,連不是至親好友不能說的細節都跟我說了。”
“比如說?”
“你住在加里福尼亞的母親胰臟長了惡性腫瘤,動手術要一百萬元。”
“天哪!”布麗奇特好象吃了一驚。山名進而又講了幾樁他們兩個人之間細微的生活插曲。
“我明白了。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你肯定是佐佐木最好的朋友。”她好象已徹底相信山名了。
“為了救出佐佐木,你應該告訴我一些必要的情況。”
“凡是我知道的,我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那個叫水島的是什麼人?水島先生和前川經理是什麼關係,他們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山名從布麗奇特嘴裡得知了佐佐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和水島接觸過了,布麗奇特背後的男人就是前川明義等情況。山名抓住了最好的時機,因為布麗奇特剛被人抄過家,心裡又氣又亂,所以嘴巴比平時松多了。
——前川和水島?
這兩個人對山名來說是新登場的人物。佐佐木揹著山名偷偷地和他們有過來往。前川總經理和久高在飯店裡是公開的敵對派。佐佐木把久高的秘密賣給了前川。他揹著自己行動,目的肯定是獨得其利。
——佐佐木這狗東西!
山名覺得自己遇到了朋友的背叛。如今想起來佐佐木的話就不那麼費解了。他所說的“有個在美國當過大旅館偵探的人”大約是指水島。
佐佐木會不會連山名的存在都跟他們說了?大約不會,因為他是撇開山名做的交易。
——佐佐木一定託水島調查久高和長良岡的關係了,如果去問問水島,或許會得到什麼新的線索。
儘管佐佐木背叛了自己,可朋友總歸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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