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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兇犯(操縱清惠的黑幕)之間似乎有一鼻孔出氣的味道,而這個黑幕又很可能是長良岡。山名覺得警察並不十分可信。
他決定為萬一自己也落入敵手做些準備工作。應該找個可靠的人,如果自己也象佐佐木一樣失蹤了,就請他直接向警察報案。
——託誰呢?
因為久高和長良岡有互相勾結的跡象,這事不能隨隨便便地託給飯店內部的人。
——對了,就託麻野有紀子幫忙吧。山名想到了一個最合適的人選。
3
自從把麻野有紀子邀到“依莎朵拉”以後,他還沒有和他透過音訊。就是那次約會,也因為和佐佐木恐嚇撞到了一起,情況危險沒見成面。
有紀子很可能也在敵人的監視之下,不能輕易和她見面。最安全的聯絡方式是打電話。他往有紀子家裡打了個電話,正巧她在家。
“如果這樣的話,你應該立刻請求警察保護。”山名說完情由請有紀子幫這個忙,有紀子擔心地建議道。
“我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而且即使我去請求保護,因為事實上我身邊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情況,警察也無從保護起。隨隨便便地跑到警察那兒去請求保護其結果只是向敵人暴露自己。
“可是佐佐木先生不是已經失蹤了嗎?”
“佐佐木的失蹤表面上跟我毫無直接的關係。要到危難降臨到我頭上的時候,才說明敵人透過佐佐木發現了我。”
“可是萬一到了這個地步不已經太晚了嗎?”
“我就是去請求保護,也說不出是誰打算加害於我。長良岡雖然可疑,但我拿不出他就是罪犯的證據。我只是為以防萬一才託你幫忙的。目前雖然有些危險,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如果能發現長良閃監禁佐佐木先生的場所,那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我已經向警察部門報了案,請他們尋找佐佐木的下落。關於長良岡的可疑,我也準備向警察提供出去。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儘量不要單獨出門。”
“我知道了。山名先生也請多多小心。”
“我準備另找機會和你見面,到時候你能來嗎?”
“我很願意。”
結束了和有紀子的通話以後,山名給警察打了電話。為了預防對方的反探測,他用的是公共電話。“在佐佐木信吾綁架事件上,永進商事輕理長良岡公造有作案的嫌疑”,他這個通報似乎使得警察吃驚不已。
——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至於警方對匿名的通報能相信到什麼程度就只有天知道了。
山名沒有答理對方對自己的姓名、住址的訊問,掛上了電話。
山名下一少該做的,是和警察分頭尋找佐佐木的下落。他拿不出任何證據說明長良岡綁架了佐佐木,因此警察未必會根據山名的通報對長良岡進行調查。更何況長良岡是財界巨頭,很多跡象表明他和警察部門也是互相通氣的。還是不要對警察寄託太大的希望為好。
——和警察分頭搜尋,該從哪裡入手才好呢?
山名所有的線索就是佐佐木放在他那裡的那支鋼筆,可總不能拿著這支鋼筆找永進商事的人一個一個去問這支鋼筆的主人是誰。
——對了!找布麗奇特!
山名終於想到了一條出路。布麗奇特似乎和佐佐木已經破鏡重圓了。起初山名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在什麼地方偶然相遇害的。“依莎朵拉”和東京皇家飯店僅隔咫尺,這種可能性是充分存在的。
但是,也有可能是有人把布麗奇特的下落告訴佐佐木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是誰把布麗奇特住在“依莎朵拉”的事情告訴他的呢?也許布麗奇特認識這個人,而且有可能和佐佐木的失蹤有關。
——跟布麗奇特打聽一下,此許會有什麼收穫。
問題是布麗奇特作為佐佐木的同居者,必然處在比有紀子更嚴的監視之下。作為佐佐木託放鋼筆的物件,最受懷疑的也是她。隨便和她接近是危險的。
布麗奇特依然住在“依莎朵拉”,這說明敵人還沒有對她下手。
山名再一次使用了電話。第一次她不在,過了一個小時再打去,布麗奇特來接電話了。
山名一告訴他自己是佐佐木的朋友,對方馬上在電話上抽抽搭搭地哭開了。山名大吃一驚問她出什麼事了,布麗奇特抽噎著告訴他她剛從警察署回來。
“警察署?為什麼?”
“佐佐木沒回來,我擔心得連覺也睡不著,所以跑到警察那裡打聽訊息去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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