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文若回答說:“日本人算什麼?他們是你們的小嘍羅,而我們是什麼?我們是你們的對手!這世界上的人千差萬別,不同人種,不同國家,體質上絕對沒有成倍數的差異,可心態上卻能相差出數量級!心態不一樣,戰鬥力自然不同!”
一席話淺顯易懂,教授夫人頻頻點頭,她反覆咀嚼著對手兩字,說到:“對手,確實是對手!我父親一直在軍界,去過朝鮮,小時候他常常講一些朝鮮戰爭的事。我至今還記得很多地名,像什麼雲山,長津湖,松骨峰,還有三角形山,噢,你們叫上甘嶺。父親說,那時候你們可真了不起,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
文若沒有接話,他在心中默唸著: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教授夫人繼續說:“其實我丈夫也非常賞識你,雖然你們兩個總吵架。他說,你是他的學生當中唯一可能繼承他事業的。他還說,你也許不應該去工業界,你更適合留在學校,做一些真正的研究工作。”
“是,我妻子也這麼認為。”
文若點頭稱是。
“我丈夫還說過,要是在中世紀,他一定把我們的大女人許配給你,然後把整個實驗室作為嫁妝一齊交給你!”
文若高興起來,調笑著說:“天哪,我都做了些什麼?我睡了我的丈母孃!”
兩人摟在一起,又是一陣耳鬢廝磨,舔吸吻摸,直弄得教授夫人嬌喘微微。
“我快喘不過氣了,親愛的,我先出去透透氣!”
教授夫人給了男人一個溼吻,水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了。
教授夫人離開後,文若感到很愜意,他攤開四肢,讓熱水沒過肩頭,腦海裡,一幕幕回放起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硝煙瀰漫,日月無光,炮擊過後,美國鬼子又湧上了半山腰,這時,坍塌的掩體裡,爬出最後一個戰士,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小戰士艱難地站起來了,渾身鮮血,美國鬼子嚇呆了,無數的槍口指向他。小英雄摔碎馬槍,從腰間拿出軍號,輕篾地望著敵人,昂首挺胸。嘹亮的衝鋒號聲在山谷間迴響,美國鬼子像著了魔,丟盔棄甲,潮水般滾下山坡。
文若愉快地哼著小曲,又仔仔細細洗過一遍,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著身體一面走出浴室,猛抬頭,只見教授夫人又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著床沿,彎著腰肢,白嫩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對雪白的奶子,顫顫巍巍;兩片肥厚的陰唇,抖抖擻擻。“年輕人,這裡就是上甘嶺,戰鬥還沒結束!”
教授夫人一面挑逗著,一面伸出手,拍打著自己雪白的屁股。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文若的耳畔又響起了嘹亮的衝鋒號,他的下體又硬又脹,衝上前去,亮劍!
(年輕人,這裡就是上甘嶺,戰鬥還沒結束!)呻吟聲,喘息聲,浪笑聲,再一次迴響起來。這對異國的男女都知道,這也許是他們此生最後的一次,今宵別過,山高水長。他們不知疲倦,奮力搏鬥,變換著一個又一個體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輩子也忘不了我!”
“我玩你!我玩你!夫人,下輩子我還要玩你!”
雅琴真的要走了。大家都很悲傷,除了王海龜。
臨出發的頭天晚上,妞妞被爺爺奶奶接走,說好到時候在機場匯合。雅琴做著最後的整理工作,鵬程幫她把箱帶紮緊。他們忙碌著,打包,過秤,超重了,解開,拿走幾樣東西,打包,過秤,又太輕了,再解開,再放回幾樣東西,再打包,再過秤。就這樣,夜深了。
“雅琴,別趕我走了,我就睡沙發上,成嗎?”
鵬程做著可憐狀。
“好啊,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鵬程拾起一把剪刀,遞給雅琴:“放枕頭底下,防身。”
雅琴接過剪刀,試了試刃口,笑著說:“還行,挺快的,前兩天我還拿它剪過雞脖子。”
天真的很晚了,兩人都各自熄燈睡下了。鵬程躺在沙發上,感覺很不舒服,沙發有點短。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起身披上外衣,輕輕敲了敲雅琴的房門。
“進來吧,門沒鎖。”
鵬程坐到雅琴的床沿。
“我知道你會來。”
雅琴擰亮檯燈,笑了笑:“是不是想試試剪刀?”
鵬程沒有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說:“雅琴,這輩子還能見到你嗎?”
“當然,現在出國那麼方便。”
雅琴溫柔地回答:“我要是有一個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