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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暴風驟雨,花落知多少。
天亮了。一縷陽光,透過窗紗,照著閨房,也照著小床。迷迷糊糊間,徐倩弄不清自己是睡是醒。昏昏沉沉地,她胸口憋悶,無法喘氣,像被一座大山壓著。
徐倩努力地睜開眼睛,迎面而來,是一張醜陋肥胖的大臉!“呼嚕!呼嚕!”
王彼得光著臃腫的身體,正壓在徐倩的身上。骯髒的口水,順著半張的嘴巴,淌到姑娘的胸脯上,粘漬漬地令人噁心。徐倩用力掀開王彼得。“啊!”
下體一陣疼痛。徐倩低頭看去,紅腫的陰部,滿是汙穢的粘液。她一陣反胃,差點嘔吐出來。
王彼得驚醒過來,見徐倩坐起來了,又把豬頭拱到白嫩的乳房上。“啪!”
徐倩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畜生!你這畜生!”
徐倩聲嘶力竭地叫起來。王彼得火冒三丈:“婊子,又欠揍了!”
他揪住徐倩的頭髮,“噼噼啪啪”一頓嘴巴。
徐倩滿臉是血,倒在床上:“王彼得,你這個畜生!我要告你!告你強姦!”
“告吧!你去告啊!現在就去!”
王彼得獰笑著跳下床,抓起赤裸的徐倩,拽到地上就往外拖:“走,走啊!你這個賤貨,去告啊!”
“放開!放開我!”
徐倩赤著腳,不住地掙扎。“臭婊子,我讓你告,我讓你光著屁股到大街上告!”
王彼得把徐倩拖到門邊:“臭婊子!我現在就把你踢出去!讓你告!”
“不!求你不要啊!”
徐倩哭叫著哀求。“臭婊子!不給你點厲害就不老實!給我跪下!”
王彼得一巴掌把徐倩打得跪了下來。“嗚!嗚!不要!饒了我吧!”
徐倩雙膝跪地,屈辱地抽泣起來。王彼得看著伏在腳下的女人,得意極了。征服的快感,難以形容。他按倒徐倩,獰笑著又大幹了起來。“嗚!嗚!”
除了哭泣,徐倩別無選擇。
“啊!不要打了!饒了我吧!”
徐倩哭叫著,哀求著。“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來!給老子舔!舔舒服就饒了你!”
王彼得直起腰,叉開腿,扳住徐倩的臉,逼著她跪好。一根粗大肥碩的陰莖,順勢強塞進了姑娘的嘴裡。“嗚!不!我不想啊!”
徐倩含糊不清地叫著,掙扎著往外吐。王彼得揪住徐倩的頭髮,“噼噼啪啪!”
又是一頓嘴巴:“臭婊子,老實點!好好侍侯!”
徐倩屈辱地閉上眼睛,埋著頭,賣力地動作起來。“哦!好舒服!臭婊子!說,你給多少洋人幹過?這麼熟練!”
王彼得一面罵著,一面胡言亂語地評判著:“臭婊子,不錯啊!做得到位!做得舒服!”
男人在不住地陶醉!女人在麻木地吸吮!
徐倩不得不暫時屈服了。
太陽已經高高地升起來了。經過一夜的風雨,天顯得格外的藍。可是,在這醜惡的世界裡,又有幾個人,是真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在人類之中,總有那麼一小撮人,以別人的痛苦為自己的快樂。沒有一個男人,是自己從石頭裡跳出來的。女人們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經過多少痛苦,把他們生下,又用自己甘甜的乳汁,把他們餵養成人。而許多男人,當他們長大強壯之後,所做的卻不是報恩,而是玷汙那賦予他們生命的乳房和產道。
徐倩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屈辱地高撅著雪白的屁股。王彼得也光著身子,手持一隻不知從哪兒找來的蠟燭。蠟燭被點燃了,他竟然無恥地往女人的後背滴著蠟油。紅色的蠟油,斑斑點點,凝結在白皙的肌膚上。一滴滴滾燙的熔液,一聲聲悲苦的呻吟。王彼得一面欣賞著自己的行為藝術,一面比較著曾經經歷過的三個女人。鄉下老婆身體壯實,豐臀肥乳,怎麼就生不出娃?也許自己確實打得太重,她最後竟然跟中餐館大廚跑了。上海小姐乳房不大,但圓潤堅挺,那小蠻腰,加上一口吳儂軟語,嗲得發騷!可惜還沒搞幾次,又他媽的跑了,真晦氣!徐倩又騷又媚,還有股子野味兒,堪稱極品!海歸這條路看樣子是走對了!創造良好環境,吸引海外人才!國家的政策好啊!想到這裡,王彼得躊躇滿志。他丟了蠟燭,一手抓住滿是蠟油的屁股,頂將進去,另一手也沒閒著,“噼噼啪啪”地抽打起來。徐倩尖叫著,呻吟著。王彼得愈加興奮,青筋暴起,下體膨脹,渾身燥熱!他越打越重。徐倩開始哭泣了,美麗的臉頰上,淚水漣漣。最後,王彼得大叫一聲,趴在徐倩身上,死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