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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卻在能開口前又被那彷佛永遠不知適可而止的
佔有弄得失去意識。
當冰川隼有機會好好喘口氣時,已經不曉得是過了多久的事。
在那段意識迷離中,他模糊地感覺到應該是過了好幾天。
有時睡眠是無夢並非常平穩安詳,有時卻又跑出些串聯情節的夢境,讓他將
前世和現實混淆不清。
但唯一可以確信的是,這些夢境都不只是單純的幻覺,而是他曾經歷過的遙
遠過去。
陸陸續續地,雖然他的夢總是片斷又分散,但他都能憶起其它相關的故事。
現在,他終於瞭解泠以前一些令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抱怨是怎么回事。
簡直就像電影裡才會發生的肥皂劇情節一樣,前世今生的故事看起來是那樣
愚不可及卻又不可思議。
但不管他內心覺得這種事有多愚昧可笑,刻劃在他靈魂深處的記憶卻是再真
實不過。
被天使撕裂翅膀囚禁住的惡魔冰川隼自嘲現在的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
坐在他身邊、一手順著他凌亂髮絲的冰川泠注意到他的清醒,投射過來的目
光裡有著他在夢中看慣的依戀。
「珖」聽到冰川隼如蚊鳴的喃喃自語,冰川泠訝異地瞠大絕美的雙眼。
「你想起來了?」
一直以來,他不解為什么只有他記得一切,為什么只有他必須在這種輪迴中
痛苦;但猛然醒悟到若是冰川隼也有記憶的話,肯定在自己來得及抓住他之前
就逃跑,他不禁感謝擁有所有記憶的人是自己。
曾經有過的懊悔他絕不會讓它再發生第二次,不管必須犧牲什么,他都會毫
不考慮地去做!
就像他是天使,而他是惡魔的那個時候一樣。
為了達到今生相守的目的,他選擇了必須經常離家工作的雙親,和富裕而無
生活虞慮的家庭。
這是當闇自殺後,悲痛了好幾千年的珖某天恍然驚醒,為找出能與他再續前
緣的方法,他獻上自己所有的能力以交換能主宰兩所有後世的權力。
「你口口聲聲希望我記得的就是這件事?」冰川隼苦澀的譏諷道。
冰川泠則是訝異他在記起這件事時竟沒有他預料中的大發雷霆。
就算那對現今的他倆而言已是過去的幻影,但兩人的靈魂卻不折不扣是闇與
珖的魂魄。
因為他的關係,生來無憂無慮的惡魔不僅嚐了生平最大的苦頭,甚至還賠上
一條命以換取自由;這種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痛苦,絕對是深刻到令人一想
起便會忍不住打顫。
可是,冰川隼並不打算計較前世的恩怨,反而一副恨不得把那件事忘記的模
樣。
「就算如此,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沒興趣把舊帳翻出來算,你想怎樣是你
的事,我沒義務奉陪!」
比生病還虛弱的身體能撐住說出這段話倒是嚇了冰川隼自己一跳,不過抱著
把話說清楚的決心,他雖不時得停下來喘幾口氣,還是意志堅定地說完。
頓了下,他瞪著一言不發的冰川泠繼續說道:「把電話給我,嵐月現在一定
急著想聯絡我才對,我不但失約,又好幾天沒聯絡他,不能再一聲不吭了。」
冰川泠在看著他伸出的手好一會兒後,挑高一邊眉似笑非笑的。
「看來你還有一大段要走哪,哥哥,事情可不是隻有這樣而已。」
「什么?」
「那只是第一世而已,哥哥,不然你以為衝嵐月和有那豔兒是怎么來的?」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他只是跟他要電話而已,為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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