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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他只是跟他要電話而已,為什么又扯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話?
說毫不在意兩人前世的關係當然不可能,但冰川隼卻也很清楚計較下去不會
有好下場。
可是他的想法似乎並不影響冰川泠已下的決定,只見他聳聳肩,一臉泰然自
若得讓人火大。
「看樣子還有很多事你沒想起來,不要緊,我有耐心慢慢等。」才說著,冰
川泠又將冰川隼壓在身下,不顧他軟弱無力的抵抗,「既然讓你想起過去的方
式是必須要這么做的話」他的手潛到被子底下,在冰川隼身上不安分的遊
移,「我很樂意繼續提供協助的,哥哥。」
「泠!」
失去反抗能力的冰川隼只能任冰川泠為所欲為,即使咬緊牙關,卻也無法吞
下那控制不住的呻吟,他好氣自己的身體竟然不爭氣地發熱輕顫。
隨著那段遠古記憶的復甦,他的身子似乎也憶起曾有過的熟悉膚觸。
「先告訴你,哥哥,」輕咬他耳垂的低語挑情得令人不由得沉淪,「我才不
管衝嵐月那傢伙怎么想的,反珧也不可能找到這裡。不過正如我警告過你的,
那渾球對你不安好心眼,這次他特意邀你出國一定是別有目的。」
「你胡、說什么!」
抗拒不了那熟稔的愛撫,在全身上下都臣服在歡愉的熾熱中時,冰川隼只剩
一張嘴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不是胡說」冰川泠舔舐著冰川隼胸前蓓蕾的舌尖滿意地順著紅花的
形狀來回輕描,不時張口含住那被自己煽挑得硬挺的果實,雙唇綻出輕笑,「
等你想起剩下的事,答案就水落石出。」
※※※
正如冰川泠所言,當冰川隼因熬不過做愛後的疲累進入睡眠後,另一場和先
前截然不同的夢境朝他襲來。
這次的年代相當清楚,是在十六世紀中葉的日本。
這是日本的戰國時代,各地群雄割據一方,而他這一世的身分居然是日
本歷史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織田信長!
不管冰川隼的震驚錯愕,夢境徑自地發展下去。
身處在時代劇裡才會見到的大造宮殿,冰川隼驚愕地發現泠裡這個時代的身
分竟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織田信行。
和現世相比是不分軒輊的完美,被美譽為光之華的織田信行,是那樣地適合
舞動在花叢之間;但眉宇間的英氣讓他在執起武士刀對打之時,又顯得英挺帥
氣,經常將一旁觀戰的男女老幼迷得渾然忘我。
他幾乎是讓人嫉妒的十全十美,找遍古今天下恐怕也難有第二人。
對於這么一位在各方面都表現完美的弟弟,表現剛強剽悍的織田信長的能力
絕對不在他之下。
只是,相較於處事為所欲為、我行我素的織田信長,織田信行的溫文儒雅和
體貼善良就非常得人望。
但事情的發展教人不敢置信。
夜裡,當紙糊的和式格子門拉上,隔著門後所發生的事,與白天的表象有著
令人難以想象的激烈慘絕。
「哥哥哥哥」
像是夢囈一般地輕喚著,那赤裸趴在織田信長身上,以滿足的眼神凝視他略
帶苦痛表情的青年,毋庸置疑是在人前總是笑得人畜無害的織田信行。
令人無法將現在的他和白天那位溫柔微笑的青年聯想在一起,此刻的他正揚
著一抹殘虐笑容,一副滿足神情侵犯著無法反抗的織田信長。
「你夠了吧?」
縱使表現出求饒的態度,那強硬侵犯他的動作仍是毫不留情地為所欲為。
和白天那迷惑眾人的溫柔截然不同,深深望進他眼中的迷濛黑眸只有烈火般
的火紅熱焰。
日復一日、夜復一夜,在遠離他人耳目的房裡,如出一轍的翻雲覆雨總在這
道門合上後上演。
對織田信長而言,這是他生命中永遠無法磨滅的陰影。
在這個時代,近親通婚也許稱不上罕見,然而受到同父異母兄弟侵犯卻無法
反擊的痛苦,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