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山的路上對成澍說:“什麼照相不是為了錢,不為了錢為了藝術,為了美。只有三歲孩童才會信他的話。這個世界不為了錢那他照相是發瘋了呢還是吃飽了沒事幹。這世界就是一個錢字和一個權字維繫著。現實一點吧,我的朋友。”
“你呀,我也只是跟他嗐聊,”成澍聽了趙曉松的話心中頗有幾份不悅,但趙曉松所說與他經過的和見過的事不就是這樣嗎?現實始終是現實,但還是笑著說:“你還當真啦?”
“對了,剛才照相時看你的幾個姿勢好像你會武術。”趙曉松也邊走邊問,還比了一個招式。像什麼成澍也不知道,只是他自己的邊擺招式邊叫什麼白鶴亮翅。
“這個呀,我也前在武術隊裡學過一段時間,也只是幾個空架子。”成澍像是十分高興,就著來了幾個鯉魚打挺,最後在空中翻了兩週落地。
“真有幾下子。以後可不能跟你亂來。要是你下手還不把我打死了去。”林曉松跑上前說。
“放心,我從來不打人,對我,我會武術的事你也別跟別人講啊。”成澍說。
“好的,朋友都是了啊,我還藏不住這點事兒。”趙曉松拍拍自己的胸脯說:“放心,我可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噢。”
“吹牛,城府深的人會這樣說嗎?”成澍笑著說:“走吧,要不宿舍關了門可就進不去了啦。”
兩人這才小跑著向宿舍方向衝去。
夏天的午夜特別熱,雖有幾許風吹,但是卻依然給人一種酷熱難當的感覺。宿舍裡又來了三個,三個人自我介紹。靠進門左邊靠窗下下床的是一個瘦瘦的,個頭也不高,戴了一付在成澍看來有些學生的高度眼鏡,叫楊阿黃,是湖南人。楊阿黃上鋪的一個精幹練達之人,雙眼圓睜,鼻子扁平,一張溥嘴唇:“我叫汪維藝,是湖南郴州的,來,抽菸啊。”他自我介紹,並十分老練的掏出一包金白沙煙來敬菸,但卻沒有一個人接,大家都說了一聲“謝謝,我不會“。還有一個可是一米八三的高個子,一看長相就知道是典型的北方人,眼圈紅紅的,臉是瘦長的馬臉,再配一頭天然捲曲的頭髮。他自己用十分濃重的北方口音自我介紹人:“你們好,我叫梁爽,當然這個梁不是讓大家在夏天涼爽,而是隻為讓你們冒汗的棟樑,我來自陝西省,希望以後咱們成為好兄弟。”
這樣,宿舍裡已經住進了六個人,經六個人穩中有降的自我介紹的話中,成澍才知道六人中只有他和趙曉松是一個人從家一路殺過來的。而其餘的人則大多是有人送。最為誇張的是楊阿黃是由他父親和二個哥哥護送來的。而且大熱天竟然一張床上兩個哥哥擠了一夜。而汪維藝則是由其父親鞍前馬後操勞,一直把他一切事辦好了才走。成澍見過汪維藝的父親,頭髮蒼白,一臉皺紋,至少是花甲之年了,而那個高個子則是他護送了幾個女老鄉一路同來的。
大家因初次見,雖知是一個班,而且這一個宿舍可能會住上二年或者四年。卻也無太多話語,不知是青年人的羞怯還是防人之心在作怪,大家只是客氣地把自己帶的家鄉特產拿出來大家分享,而大家卻都只嘗一點,還來一句:“味道真的不錯。”。然後就無言了。
可能因大多數趕路才到,都很累,而周建軍呢又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每天定時休息定時起床,故到晚上十一點宿舍停電時,宿舍裡只有一片呼吸聲音、夢囈聲和蟲鳴之聲。
天空明月當中,寥星散落。校園一片寧靜,大地一派收穫的氣象。
第二天早上,已經是六點多鐘,人們才起床,只有周建軍是五點鐘就起床的,去外面讀英語去了,成澍感到這裡天亮得很早,周建軍起床時成澍已經醒了,但只是看了一下表:“才五點二十,這麼早起來幹嗎。”說完就繼續矇頭大睡。
開學報到是十三十四號,成澍早就搞好一切手續,該交的費用交了,該領的工具書、文具和軍訓用的軍裝也已經準備好,一天無事。
於是約了趙曉松兩人下午在北山學校外面的山上逛了一天。
這天是十三號下午,天年依然酷熱。氣溫至少也是三十五度。宿舍裡又來了四個人,於是宿舍裡十個人就到齊了。住在汪維藝腳頭,也就在梁爽上床的是河南的,叫羅昊。而靠進門的右手邊,住在趙曉松下床的是個湖南懷華市辰溪人,一米七八的棒小夥,尹志遠。只是咯顯得有些胖。但因身高在,故看上去倒更是顯得強壯。而進門的那套床,上床的是雲南來的一料八二的大個子,叫譚西城,下床是河北來的娃娃臉,叫劉恆;因這幾個才來,在收拾東西,還要買生活用品。這樣使宿舍裡仍是無法安靜,顯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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